接下来的几天,秦之行称自己受伤,需要修养。
这天苏忆清不知为什么坐立不安,心绪不宁。
秦之行察觉到她的异样,心知不好,立即带她前往昆仑。
“可是我想不起来符咒怎么用了……”苏忆清说。
“来不及了,我路上教你。”秦之行说。
还好苏忆清悟性高,并没有出现秦之行担心的预测不出来的问题。
苏忆清在祭坛上洋洋洒洒的写着预测的结果,雷云滚滚在昆仑上空盘旋滚动,仿佛一条找到猎物的蛇。
“怎么会有这么多灾难……”璇和在旁边小声嘀咕。
秦之行暗暗捏了一把汗。
尽管苏忆清带上了周天玉,但她已经想不起来怎么运功防御,等会雷劫的时候千万别出什么风险。
苏忆清整整写了三页纸才放下笔,磅礴天雷也应声落下,将苏忆清淹没其中。
昆仑师尊集体拼尽全力为苏忆清护法。
许久,天雷散去,留下了外焦里嫩的苏忆清,摇摇晃晃从祭坛走下来。
“清儿,你没事吧?”秦之行冲上前去。
“我?我好着呢,”苏忆清看起来有点茫然,“就是有点困……”晕倒在秦之行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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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忆清醒来,茫然四顾。
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舒适。
“醒了?”一个悦耳的声音想起。
“姐姐?”苏忆清惊喜的叫着,“咱们这是在哪?”
“在昆仑,你自己的房间里,”苏忆昕淡淡笑着,摸摸妹妹的头,“忘了也好……”
“还记得吃饭就行,也不能对这个笨丫头要求太高。”一个风度俊逸的男子走了过来。
“您是……”苏忆清茫然。
“我就说她肯定认不出我了。” 程贤轻笑着对苏忆昕说。
苏忆清福至心灵,说:“姐夫?”
苏忆昕和程贤相视而笑,程贤搂住苏忆昕说:“这么叫也没错,我们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苏忆清高兴的从床上跳起来,拉着姐姐的手说:“那我得赶紧写个曲子,等你们婚仪的时候献上……爸爸妈妈现在是不是忙着给你准备嫁妆呢,我得回去帮忙……”
苏忆昕顿了一下,赶紧拦住妹妹:“你赶紧养好身体吧,别让爸妈看见了忧心……”
苏忆清讪讪的躺下,又问道:“那我夫……秦之行在哪儿?”
秦之行临出发前特地嘱咐她,为了她的安全,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苏忆昕轻轻斥责道:“没大没小的,虽说你现在是继任掌门了,夫子好歹也是你的师父,怎么能直接叫他的名讳。”
苏忆清愣着消化了半天,说:“秦……他是我师父?我是继任掌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继任掌门不是曾哥哥么,他……他怎么了?”
程贤急忙说:“现在昆仑事务太多,璇和掌门和九师兄忙不过来,你又会预测,所以呢,你就小人得志了。”
苏忆清嘿嘿嘿跟着傻笑。
苏忆昕给她盖好被子,说:“根据你预测的结果,马上又要发生一波大灾了,夫子忙着布置计划顾不上你,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养伤,哪儿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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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忆清这样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了一天。
夜已经深了。
这是她失去记忆以来第一个独自渡过的夜晚。
秦之行很忙,而且又怕跟她太过亲密给她带来危险,今天应该见不到他了吧。
苏忆清抱住双腿,独自在床头倚了一会儿,想了想,看到了桌上自己的琴。
秦之行终于忙完了繁杂的事务,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遥望远方圆月,终于轻叹一声,缓缓走向苏忆清的住所。
和雅悠远的琴声从苏忆清的住所传出,和暖又沉静,人闻之不自觉的心灵清净无染,仿佛被母亲的双手所拥抱。
能写出这种曲谱的女孩,心灵应该是多么阳光和善良。
“夫君,你怎么来了?”苏忆清欣喜的上前拥抱秦之行,“你不是说要避嫌么?”
“因为我担心你。”
“嗯?”苏忆清侧头。
“因为我想你。”秦之行轻笑着吻着苏忆清。
“比汪汪还粘人。”苏忆清抬手揉揉秦之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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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睡觉了,苏忆清在自己的妆台抽屉中,发现了一只耳坠。
一只天然老坑冰种翡翠钻石配纯金底料耳坠。
苏忆清脑子里突然一片纷乱。
丢的这只耳坠怎么会在这里…….那间密室中的喜烛,都是未曾使用过的……秦之行嘱咐不要透露他们的关系……秦之行找各种借口不和她同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