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两人年纪相当,当年所念的大学也是一等一的好,司锦算得上是高薄叶两届的学长,片面之交,并不熟悉。
薄叶有些疑惑,似是不知道他是谁。
司锦主动伸手:“司锦,我们从前是一个导师。”
薄叶没有伸手,不是她够傲气,而是手被坐在地上的司危拉住了。
“薄叶,我疼,脚受伤了我起不来。”
这次他没有再用姐姐的称呼,而是将两人放在同等的年龄位置上。
柳裕坐在墙根看戏,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急忙赶来的护士发出了激烈的爆鸣。
“病人的脚刚经历了骨裂,怎么能让他在地上不管,家属还是当心些好。”
司锦将人强硬的拉起:“知道了。”
薄叶将掉在地上的饭盒拎起:“没想到,司危还是学哥的家人,那我这带饭岂不是白带了,学哥的厨艺可是好得很啊。”
司锦不想承认自己的弟弟会有这么蠢:“他不是我弟弟,姓氏倒是碰巧了,他只是在我家做工,改天若是怀念不如来做客。”
司危顺势往下说:“医药费太多了,我就想到了从前在这位先生家做工,他人还不错,想要多少预支一下,没想到先生正好在附近非要来探望我一下。”
薄叶熟知剧情,看着两人胡编,也给了台阶,询问司危。
“是吗,你的脚怎么样了。”
司危:“还好,骨裂,应该不太严重,已经办了出院了。”
薄叶笑意盈盈:“那太好了,我开车来了,不如暂住我家,因我而伤,我也方便照顾你。”
司危挣脱开司锦的手扶上拐棍:“那太好了,我从小就父母双亡,还以为没人愿意照顾我的。”
司锦想要皱眉训斥,视线和坐在地上的柳裕对上,厌恶的将脚下的咖啡踢到了对方的身侧。
“我得走了,公司还有事,有机会联系,我还没有换号。”
薄叶应下,带着司危走向了另一边的廊道,退院手续办完了,可还得问一下医生下一次复查的时间.
柳裕只是笑着,坐在廊道,他的身上有咖啡洒出留下的痕迹,人来人往,他观察每一个人的情绪,或悲或喜,也许每个人都有擅长的领域。
柳裕最为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所以他才能一直跟在司危身边,他知道司危早晚是要回家的,毕竟他口口声声的爱,似乎只是他离开家的借口,而此刻的追随正是雪中送炭之举,将来给自己带来的利益不可估量。
可是他发现了什么,司危居然心动了,太可笑了,而更令他震惊的是司锦似乎也很喜欢那个女人啊,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什么时候主动与人攀关系过,或许只有司危那个蠢货看不出来吧。
……
司危正式住进了薄叶在一楼的客房。
薄叶很忙,上午进了一批花大概要一直打理到下午,经常忘记吃饭的时间,正巧中秋,还是不少人买花的,大多数是买了月饼带来,配上一些鲜花包好送人。
司危表面上对闻闻嫌弃的要死,实际上还是喂喂它的,偶尔游戏代肝赚到了钱,还会偷偷买狗罐头给闻闻。
一大清早,有人定制了开业的花篮,薄叶一大早就出去了,只有闻闻在院子里疯跑,扑蝴蝶。
“蠢狗,大清早的在这疯玩什么。”
闻闻回头看到了他就飞扑过来,摇头晃脑的围着他转,司危支着拐棍往外走,闻闻就学着他一瘸一拐的蹦跶。
“好好好,亏我还怕你饿到呢,居然对我贴脸开大!”
薄叶回来的很晚,司危没有接触过这类工作,但总觉得花店应该不会忙到晚上十点多才是。
趁吃饭,他提出疑问:“姐姐,你们花店这么忙吗,总要这个点才回来?”
薄叶漫不经心:“没有,大概下午就忙完了,没什么事就跟我朋友出去转转。”
司危好奇:“是吗,什么样的朋友呀,我认识吗。”
薄叶摇头:“不认识,也是你们学校的小男生学兽医的,经常来买花加的联系方式,他很喜欢闻闻说我如果太忙可以请他帮我遛。”
司危咬牙:“姐姐,他具体都约你出去哪里呀。”
薄叶:“今天去了他家,他也养了一只小金毛,挺有意思的。”
司危脸色青青白白:“姐姐,你不用找别人,以后我帮你遛狗!”
薄叶开玩笑似的提出致命一问:“你不会把我的狗杀了吧。”
司危瞪大眼睛:“我是这种人??,你都不知道我对它多好!”
薄叶:“嗯哼?”
司危撑着拐杖蹦蹦哒哒转头就走,并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
薄叶嘴角抽触:“开个玩笑,别急,我知道你对闻闻好得很,每次摸它小肚瓜都鼓得很。”
司危很是麻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