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只是不想和她结婚,可他说不出口。
白兰兰的温柔是软弱的,将自己圈付在一方小世界里以夫为天,处处顺着他,从前他也并不喜欢她,只是觉得和谁结婚不好,当然要找一个漂亮又依附自己的。
她对自己很好,好到没话说,即使他订婚宴缺席也没有过半分怨念。
薄叶的温柔是来自成熟女人的魅力,温柔却不失坚定,像是丛林中的柔软的毒藤曼,看似柔弱却能坚守自己的原则。
白兰兰:“没关系,现在不是时候,那就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后,我们在结婚好不好。”
这是她最大的退步了,毕竟对于她的家教来说未婚生子不是多好的事。
司危:“孩子我们不能要,我不爱你,我们之间不会幸福的。”
白兰兰眼中泪水毫无征兆的掉落,哽咽,她很想说你不爱我没关系,我会爱你就好了,可她还有自尊,也许无足轻重,却让她无法说出这样的话。
“你爱上别人了对吗。”
司危:“对,所以我们算了吧,我会给你补偿,新城区的几套房还有……”
白兰兰将他打断:“我不要这些,我会把孩子生下来…也不管你外面有没有别人好不好。”
她坚信着男人是会变的,有了孩子结了婚,他的心迟早会回来的。
门被推开,萧运乐颠颠的走进来:“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来看看萧哥怎么样了。”
白兰兰擦干净眼泪:“你们聊,我先下楼了。”
外面飘起了雪花,冷风阵阵,萧运帮他把被子盖好。
“萧哥,不如你就从了吧,人家兰兰也没什么不好,都不介意你外面彩旗飘飘了。”
言语很是轻佻,萧运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无非是为了钱罢了,为了钱起码是有利可图,这是她们伺候他的报酬。
但他还没见过如白兰兰这般低廉的女人,什么都不要,还要给人生孩子,丈夫在外彩旗飘飘也不在意,说实话白兰兰很漂亮,可她的软弱将漂亮斩杀了一大半。
司危拿到了刚刚萧运塞进被子的纸条:“你如果为了说这些可以走了。”
萧运秉持着生人宰一半,真就熟人大满贯的原则,伸出三根手指:“这个数,为大少爷排忧解难一下感情问题如何。”
司危脸一黑,他被关禁闭一分钱都没有,就是有他也不会花,钱就要花在刀刃上!
“我对自己的感情有数。”
萧运掏出手机,拉到一条朋友圈停下,在司危面前晃悠着。
“啧啧啧,最近刚结识的花店老板好像要名花有主了呢,某些人还在这里禁闭,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啊,光是听着都觉得很窒息,如玫瑰般坚强的蟑螂,赞一个。”
朋友圈是薄叶发的九宫格,齐昕拍的她和温煦,炭盆前对视,在年夜饭前相拥等等……
司危急了,要抢过手机,什么钱要花在刀刃上的想法全部抛之于脑后了。
什么是刀刃!
这!就是刀刃!!
萧运连忙避开指了指正对他们的摄像头。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允许来探望的前提下是不能让司危接触到手机,否则将真的任何人都见不得。
司危问:“她有没有找过我?”
他还没有跟她确定关系,就消失了,她会着急吗,司危看不透她,也看不懂她。
萧运笑眯眯:“找了,你们做了吗,你多久?我猜猜她下床翻脸不认人了?”
司危如实回答:“四小时左右,她好像把我当成我哥了,所以跟我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萧运一言难尽:“你从下班的时间开始算的?”
司危:“这很久吗?”
萧运感受到了嘲讽,起身:“我有点尿频尿急尿不尽,兄弟知道你有洁癖,下楼上个厕所。”
司危端着书,思绪已经飘远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薄叶联系了,她真的和温煦在一起了吗。
高校老师,知识分子,是真的和她很配,也是她喜欢的性子,不像自己都是装出来的。
可是他还是不想放弃呢。
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写下了“抢”。
只活一次,他允许任何事发生,但爱的人又岂是说放下便能放下的。
爱好刺激项目的人又怎么会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呢。
萧运回来了,还贴心的给司危拿了个保温杯。
“尝尝,兄弟特意为你调制的美好心情。”
司危没犹豫,刚哈有些渴了,他以为是果汁的。
“噗——这什么玩意,这么难喝。”
萧运:“这是香菜汁,不是我说,司哥你得多喝点啊,这可是有奇效。”
司危追问,顺便又喝了口,还是想不出这种难喝的玩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