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她的病情。他认为林文奚作为一位父亲是有责任和义务去悔恨的,池景不会对她愧疚,但林文奚会。
祁钰是在利用林文奚给池娆讨要他们的,尤其是池景的一丝歉意。
中午时分,秦医生过来查看情况,池娆还在昏昏沉沉的睡。
“祁总,昨晚有什么情况吗?”
“睡的挺沉的,中间没醒过”
“是吗,看来池小姐的身体对于电击疗法的接受度还是很高的,有什么情况随时叫我”
祁钰鼓动了下嘴唇,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秦医生给池娆打上营养液后就离开了,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
祁钰看着她手背上那突兀的置留针和青色的血管,突然想到了去年那段时间她特别爱吃的那种长条软糖,软趴趴甜腻腻的,他看到都会觉得起鸡皮疙瘩。
另一边,方惟也陪着方明志在医院做着检查,很快方明志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芯片被取了出来,很完整,手术也很成功,麻醉状态下的方明志被安排在了单人病房休息。
方惟也看着手里装在透明密封袋里的芯片五味杂陈,轻飘飘的芯片似乎重的让他提不起来。
他把芯片交给了池景派来的保镖,“回去告诉池景,记得遵守承诺”。
盛池集团办公室内,池景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手里的那枚芯片。
“他没说别的吗?”,她微抬起头问向保镖。
“没有”
池景撇了撇嘴角,“不愧是方秘书啊,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说,还真是像老头子调教出来的人呢”。
她把芯片放到桌上推给保镖,“拿给技术部去提取信息进行加密”。
“是”
如今一半的密档已经到手,是时候联系上峰了。
病房内,方明志醒了过来。
“爸,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好”
方惟也踌躇的样子写在脸上,方明志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惟也啊,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对池斐这么忠心?忠心到可以抛弃十几年的自由?”,方明志躺在床上侧着头问他。
方惟也像是被大人戳穿心思的孩子,眼神里带了些许狡狤,“爸,您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些?”。
“你可别忘了你爸我干的就是看人脸色的工作”,他停住了脸上的笑意,转而平静地说道:“你爸我是孤儿出身,有幸得到了池斐老董事的帮助才能顺利的长大成人,完成学业,你可以认为我这是在报恩吧”。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孤儿,可没想到竟然是池斐资助的父亲。
怪不得。
可为什么无论他和祁钰怎么查都查不到这方面的线索呢?池斐又为什么要隐瞒这些?
他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他父亲是池斐埋入盛池集团的一枚钉子,一枚必要时刻随时可以牺牲的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