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他挪到床头外侧靠了上去,轻轻揽上了池娆的肩膀,“阿娆,你要快点好起来,这样叔叔阿姨才能放心,我也才能不负重托地将你带回去”。
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自己的父母拜托他带自己来治病的,可自己记不得父母的样子,甚至名字也记不清了,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失了忆不算,还需要离开家来这里治疗。
池娆安静地垂首看着自己手腕内侧的伤疤,这些又是怎么来的。
她没再问他,喝过胶囊之后,她精神确实好了一些,不再那么困。
“我在这里有什么朋友吗?”
杰斯汀在想他应该怎么回她,凝眉犹豫的几秒钟里池娆凑到了自己面前。
“你别总皱眉,如果为难的话,那我就不说了”,池娆伸手把他的眉头抚平,似乎看不得他忧虑的样子。
“阿娆这是在心疼我吗?”
“是啊,我心疼你”
杰斯汀一时失语,不知作何回答,左胸口堵塞的感觉让他烦躁。
“我好怕忘了我的你会爱上别人”
“我不会的!”
池娆坚定的语气让他蓝色眼眸里水波震荡,她到底是在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还是就是在对我说。
听说她已经跟Z国的一个男人订了婚,所以她是把他当作那个男人了吗,也对,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不是吗,让她“爱”上自己。
可他怎么会如此气愤,他是另一个人的影子!她的爱意,她的一切关心都是在对那个影子表白,而自己得到的只有药物控制下失去灵魂的人偶。
“本,我说我爱你,你不信我吗?”。
池娆慢吞吞地说完整句话,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她不习惯说“爱”这个词,但又觉得很熟悉,好像听到过很多次一样。
“怎么会不信,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有处理”,杰斯汀匆忙地离开了卧室。
池娆并没有觉察出不对来,只以为他真的有事要忙。
用过药后她的精神比之前要亢奋,躺床上睡不着,索性起身走到茶几旁摆弄起了那束花。
黄色花瓣有点蔫了,她把外围的几瓣摘下去扔掉,一朵一朵地这样摘好,又把那些包装纸拆掉露出了里面的绿色花泥砖,她四处看了看,没有花瓶,只能就这样光秃秃地放着,池娆撇了撇嘴,有点丑。
她歪了歪头,定了下脑袋,脑海里出现了若隐若现的画面:她在往花瓶里插着花,好像还有一个男人在旁边,有医生经过,是在医院?
只一瞬的记忆闪过,又闪电般地消失。
困顿感充斥在胸膛,她用力晃了晃头,起身打算去外边透透气。
“池小姐好”
“小姐好”
……
一出门就被组织内的成员接连问好,池娆一路快走,好不容易才到了清净的花园一角。
坐在长椅上呼出一口气,身后被她落下的佣人也跟了上来。
抬眼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可能是边缘地带的原因,这里并没有花,空旷寂静,偶尔会有几声鸟叫,傍晚余晖落在脸上,暖洋洋的,她舒服地打了个哈欠。
M国入冬比Z国要晚,气温还没有很低。池娆在长椅上一坐就坐到了天黑,她莫名得想看看星空。
身边的佣人小声地嘀咕着:“听说今晚会有流星雨诶,好想看看啊”。
另一个佣人也说道:“是啊,我也想看呢,要不要告诉池小姐这件事啊?没准她也想看呢,这样咱们就都能看流星雨了”。
“啊这行吗?你忘了老大说的了?他不是让我们尽量少让她接触刺激的东西吗?”
“流星雨算什么刺激啊,老大的意思是怕池小姐有危险,算了,你不敢去我去试试”
佣人说完走到池娆面前,恭敬地说道:“池小姐,今晚有一场流星雨,您有兴趣吗?”。
“流星雨?”
“是的,您想看的话可以去组织大楼楼顶观看,那里视野比较开阔”
池娆低头想了想,“好,走吧”,刚起身又停住脚步,“本现在在哪?”。
“老大正在会议室开会,您有要传达的事情吗?”
“不,没有,走吧”,池娆想了想还是别打扰他工作了,跟着佣人去了大楼楼顶。
国际警察总督署,办公大厦内灯火通明,几位小队队长正在会议室内报告最新进展。
“报告总督长,我们接到M国一个私人医院医生的举报,他声称杰斯汀·本带着池小姐去了他们那儿治疗,具体细节的核实我们还在跟进中”
总督长:“嗯,继续跟进这条线索,核实后再进行下一步动作,避免做无用功”。
“是”
祁钰交叠在双腿上的手握紧,问道:“M国的医生怎么会向你们提供线索?”。
总督署还没引见M国政府人员,消息应该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