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罢工(1 / 2)

凤舞被江满一脚踹倒在地,艰难又恐惧的半坐起身,嘴里咬着巾帕,看着江满手中,明晃晃的尖刀,愣是没敢将口中的帕子给取下来。

“呜 呜 呜……”凤舞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摇着头摆着手,示意他不会再喊了。

江满眼神冰冷,抬脚照着凤舞的胸口,又给了一脚,凤舞羸弱的小身板,禁不住江满这一脚,顿时又躺回了地上。

江满一脚踩在凤舞的身上,手里拿着刀,慢慢弯下身子,刀尖在在凤舞的脸上与脖子处,来回盘旋好挑一处下手。

这时凤舞忍着恐惧,刚要伸手去拽口中的帕子。

江满一个眼刀子甩过去,刀尖直逼凤舞白嫩的脖颈。

“我问你答,听见没有,若是敢吵到老子,老子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 嗯嗯嗯嗯……”凤舞忙不迭的点着头。

“说话!”

凤舞这才敢战战兢兢的,将口中的巾帕取下,一双妖娆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江满。

“东街的王家少爷,是不是被你蛊惑,成日在这烟花巷柳之地,流连忘返乐不思蜀,将那新娶回家的媳妇,扔在家里不闻不问。”

“什么东街的王少爷,奴根本不认识啊。”凤舞仰着雪白的脖颈,姿态魅惑声音娇媚着。

江满虽然不喜欢,同自己一样的粗鲁豪放的,但这种要死的做派,她看了也是浑身难受。

“给老子好好说话。”难怪他要与沈青篱作对,看看这人长的,除了白些就这刻薄又尖酸的五官,他家阿篱能甩他十条街不止。

若是让沈青篱摘了面纱,这货的地位,瞬间就不保了,怪不得想出这么一个,损人不利己的昏招。

“我真的不认识什么王少爷!”凤舞没敢再拿腔做调。

“你怎么会不认得,我可是那少奶奶,花了重金请来的杀手,怎会认错人?你莫得在那诓我。”

“爷,你真的找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王少爷呀,不信你可以去楼里打听,我就没有姓王的客人。”

凤舞这会猛地摆着手,害怕又觉得无比的憋屈,对着手持尖刀,又蠢的要死的歹徒没法子发泄,气到五官都变了形,还得咬牙忍着。

“真不是你吗?你不是这里的头牌吗?”

“我不是,我不是,真的不是我。”

“难道这里不是天香院?”江满眼神放空一瞬,显得迷茫又呆滞。

“这是春风楼,是男妓倌,天香楼在斜对面,里面都是女子。”凤舞忍着憋屈,咬牙切齿回道,他已经被气到进气少出气多了。

江满看着凤舞一脸愤怒,气愤到发疯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面罩下面的唇角勾起,眼神凉薄,反手又给了凤舞一个巴掌。

凤舞一个甩头,脸又磕在了地上。

“不是你又怎么样,你也不是个什么好鸟,还敢质疑老子,告诉你要是敢将,我寻错人的事情说出去,我定会上门要了你的狗命,听到没有。”

“嗯嗯嗯”这会他的心态已经崩了,斜趴在地上,不想再动了,只求这瘟神快点离开。

好半晌没听到动静,才敢将头转过来。见刚刚的煞神走了,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无缘无故的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午夜嚎叫的声音,响彻整个春风楼的二楼。

第二日,凤舞顶着一只乌眼青的眼睛,逢人就说他昨日被鬼打了,才那般害怕大哭的。这话传到了管事人耳朵里,说他散播对春风楼不利的言论,罚他三日没饭吃。尽管这处罚也就是做做样子,可依然能给脆弱的凤舞,带来一剂重创。

头牌的休息,最直观受到影响的就是从云了。躲掉一阵子的从云,在人手短缺的日子,被管事想起来了。今晚就要为从云办梳笼之宴,来平息头牌不能出来接客的损失。

次日早膳过后,几人因同寝之谊,还去从云处探望一二。从云因晚上的梳笼坐立难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别转了,留着点力气晚上用吧。”九歌养好身子后,已经正式的适应了自己的身份。由于开始太惨烈,反倒对后面的客人都更加的宽容了,只要是正常范围内客人,他便觉得日子还能过下去。

“从云还是个清倌人,紧张是在所难免的,你就莫要在给他添堵了。”不得不说乐酒的命是真的好,自从梳笼后就没换过客人。

那多金的情郎,定了思乐居一个月,隔三差五的就来春风楼一趟。就连乐酒身上,那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也被那客人调教的很好,如今看着人既温和又活泼。

我这有个玛瑙的链子送给你,颜色好看,配你正合适,不管怎么说,打扮好看一点,总是没错的。金主出手大方,如今的乐酒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在收到的礼物里,选了一件送给从云。

坐在一旁的九歌,瞧了瞧那颜色亮红的玛瑙链子,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只是没在多说什么,人比人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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