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幽暗的光,说:“我以为会站到天亮。”
“境里你遇到了什么?”华凌祁问道。
看到了满楼的你。
骆煜安自然不会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华凌祁推开里衣,冰肌莹彻的肩,露出赤红的飞鸟结,说:“眼熟吗?我看到境里的朱雀,没了流火,还流出血泪,真是......好生可怜。”
两人同入过一个境,焦土、枯树及戴着锁链的流火朱雀。
而背上趴俯着的结,形似朱雀。
犹如,刻意做上的标记。
骆煜安滚动喉结,声音暗哑蛊惑:“我放浪惯了,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你这般衣衫不整,稍后可怜的便是我了。”
华凌祁笑道:“是么?放浪之人的身体,可没这般凉......”
骆煜安如愿抚着她的后颈,鼻尖相抵:“隔着衣服能摸出什么,坦诚相待才有感觉。”
华凌祁描着他的眉眼,说:“我瞧着侯爷颇为疲累,攻城略池么?恐力不从心。”
“那请阿祁你,与我,戮力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