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葬(2 / 3)

外宾受伤,大齐势必要做出值得人信服的举动。”

那便是有人借此事打压绣衣。

华凌祁:“太主想让乔昭仪坐上后位,利用巫术娃娃一举两得,与月栎的关系愈发紧张,这时候借宦官之力刺杀太尉,为什么?”

裴旻易:“也许她想借太尉除掉那些內侍呢?太尉行刺案,仅凭几个手脚功夫尚可的人来做,必然失败,这就是一场戏,台上的人都知道是假的,但是看客们眼睛看到的是真,入在心里也是真。你打算利用赵金逼急太主?”

华凌祁:“赵金虽为赵家人,却不得重视,他就是墙头草,凭兄长是偏将军的身份搭上各方势力,不止太主,一个赵金就能牵扯出四方鬼神。”

影卫掀了公车署,多次对上萧莞的势力,萧莞顺着影卫迟早找到华凌祁。

她认真看着裴旻易:“躲起来玩有什么意思,自然聚在一起才能好好谈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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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醉吻着一只玉足,掌心滑过脚踝小腿,他沉醉道:“太主今日用的什么香?竟让卑职,神魂颠倒。”

萧莞的腿伸直,踢到赵金侧颈:“本宫非得用香才能迷住男人?”

赵金讨好地摸着她的脚:“太主天香国色,您就是坐着不动,天下的男人皆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萧莞点着他的额间:“本宫就喜欢你这张哄女人的嘴。”

赵金含住她的手指,舌尖挑逗片刻,说:“那卑职可要在太主裙下躲好,外头有人要卑职的命啊,卑职死了也就死了,可没有再像卑职这般伺候太主的人啊。”

萧莞迷离地看着他:“周成虽是你的人,但是人心么,总有动摇的时候。放心,行刺太尉不是没成功吗?本宫好心给他提个醒。”

赵金:“您多次命卑职查探那个跛脚阍人,他可是与中常侍有什么关系?太主有意拉拢华凌祁,所以才装作行刺太尉,太主是想借刀杀人,打压中常侍?”

萧莞指尖抬起他的下颌,与他对视:“本宫的床上快活才是正事。”

赵金邪笑地将她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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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驷院马匹投毒案和行刺太尉案皆周成一人所为,进了诏狱,便不是华凌祁所能涉及的范围,她跟双容告了假,回景龙街的小院,不料几个健壮的家仆拦住了去路。

家仆粗声粗气道:“我家主子有请,跟我们走一趟。”

华凌祁观察几人,确定能打得过,就是担心还有后援,待确定影卫在附近后,侧首看向家仆们身后的朴素马车,说:“请?得有请人的态度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故意欺负弱女子呢。”

马车里传出女人的声音:“同为女子,怎么叫欺负呢。”

降过雨的巷子,石青板路透着亮,华凌祁的眼神却暗下来,抬腿走向马车。

车内的女子带着帷帽,端庄威仪。

狭小的空间里,华凌祁依然矮身施礼。

“家里的这些奴仆不懂事,冲撞了姑娘。”帷帽下的女子说,“你不问问,去哪儿?”

华凌祁谨慎道:“太主既然聊女子间的事,总不会带阿祁上刀山下火海。”

萧莞开怀笑道:“早知你这般有趣,本宫该早点找你聊聊。”

马车驶向太主府后门,萧莞进了屋子才将帷帽摘下,五六个奴仆端着茶盏及水果吃食井然有序紧随其后。

太主府这宅子里,大多是男子,少有女婢,传闻太主养面首,可这些男子有长相俊逸的,也有相貌平平的,但是......

都不曾开口说话。

“你比俏俏懂事,”萧莞叹息道,“本宫记得你幼时,也是活泼好动的性子,长大了倒是乖巧,可是遇到好的先生了?”

“太主谬赞,”华凌祁眸光微动,“阿祁若也有像太主这般疼爱女儿的母亲,阿祁怕是个骄横跋扈的野孩子了,不过是没娘的孩子,独自吞下的眼泪多了。”

“可本宫瞧着......”萧莞挥手命侍候的奴仆出去,直视华凌祁说,“你院里那位阍人将你教得不错。他啊,长得像本宫认识的一位故人。姑娘还小,可能不曾听过固敛声。”

华凌祁垂首不语。

“世人皆知衔华佩实施学廉,鲜少有人听闻殚见洽闻固敛声。”萧莞说,“可惜啊,他因文字成名,也因文字得祸,太初年间,屠了满门。但是,本宫见过那个阍人,长得与固敛声有几分相像,本宫还以为故人回来,心里难过又欣喜。”

华凌祁说:“太初年间,太主也还是幼童,竟有这般深刻地记忆,这人对太主有很深的影响?”

“是啊,他做过太傅,教授皇兄时,本宫也曾受教一二。”萧莞说,“那时本宫还未进驻公主府,固敛声后来做了太史令,偶遇本宫,与本宫讲了许多异域风情,所以本宫当时啊,常常偷跑到观星台,望着层层宫墙,想象着宫外的样子。幼时觉得身上枷锁太多,不自由,嫁了人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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