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1 / 3)

我是一个成年女性。

一个成年女性,应该学会正式自己的yu望。

做一个有教育意义的梦是每个成年人的必修课,因此,课后生理期的提前造访也属于意料之内。

本来我已经为昨晚荒唐的梦找到了充分的开脱理由,结果,“妲己”的突然来电立刻将我打回了原型。

“喂,清袅,你起床了吗?”

他像是刚刚起床,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慵懒。被这阵拉长尾调的声音一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

“有事吗?”

我揉了揉眉心,问道。

“周五晚上七点,南门外的那家餐馆,怎么样?”

“你是寿星,你来定吧……”

“好……”

中午是演讲比赛资料的第一轮审核。

我着急从外院赶到大学生活动中心去提交材料,从贩卖机买了块面包准备一路狂奔过去,正巧碰上了同样下课的苏呈。

“坐我的车。”

苏呈转了一圈手里的电瓶车钥匙,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道。

我撕开手中的肉松面包咬了一口,感受到了被“有车一族”“包养”的幸福。

审核进行得比我想象得要顺利许多。

出彩的小组时评贵在“直击要害”。

“外貌焦虑”早已不是一个新鲜话题,如何能把旧话题翻出新意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重点。

我们小组选择以小见大,把目光投向了一个有着严重容貌焦虑的女生,从她开始化妆,穿搭,最后出门的一系列心理活动进行描述,之后在进行评价。

“首先我觉得,你们小组的切入点很新颖,但我认为评价部分还是不够精简。然后展示材料还是太单一了,如果加上一些小漫画,动画或者视频,感觉会更有趣……”

看完我们小组的展示之后,坐在正中央的学姐捻着下巴评价道。接着话题一转,学姐又继续问道:“你们组还有一个法语系的对吧?”

此时我还在琢磨着如何修改小组时评的内容,因此在听到学姐的点名后应声得不免有些仓促:“对,我是法语系的。请问学姐有什么事情吗?”

许是见我有几分慌乱,学姐安抚似地摆摆手,笑道:“没什么,就是很惊讶。今年的演讲比赛还有这么多外院的小朋友参加。我是21级法语系的,算是你的直系学姐……”

说到这,我才开始仔细观察学姐挂在胸前的铭牌。

“宋祺霏,外国语学院2021级。”

“那就麻烦学姐以后多多照顾。”

我冲学姐眨了眨眼睛,学姐也了然地继续说道:“你这算是贿赂评委?就算是直系学姐,到时候比赛的时候我也不会放水的。”

调笑完,我顺利地加上了学姐的联系方式。末了,学姐又问道:“周末百团大战,学姐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法语协会玩玩?”

此时我只当学姐只是简单邀请,后来才知道自己上了条贼船。

不过,这都是后话。

第一轮材料审核一直耗到下午一点多,而我和苏呈下午两点都有课,来不及休息,审核结束后我俩直接赶回了外院。

基础法语。

我对于这门课的印象尚且停留在老师温柔的笑容,以及老师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我们来听一个听力吧……”

为了教学进度的考虑,李老师在进行语音教学的同时也会教授一些简单的词汇和日常用语。其中最让我感到头疼的,就是听力。

曾经听过一个很有趣的类比。

跟英语母语者日常交流时频繁使用定语从句,相当于中国人眼中满口“之乎者也”的孔乙己。而对于法国人而言,各类关系代词只是繁琐的语法中最不值一提的一角。

如果能让你这么轻易就窥探了法语语法的奥秘,那法兰西学院这几百年来的绞尽脑汁不成了一个笑话?

为了营造语言学习的氛围,李老师在课前总会先放上一段法语音频。

每当那阵令人窒息的问候声想起,我就有一种面朝易水,忍不住高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冲动。

“唉,你猜法语有几个时态?”何不唯戳了戳我的手臂问我。

“英语有8个,所以我猜它最多有10个。”我信誓旦旦地答道。

何不唯卖关子似地摇了摇手指,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告诉我:“常用时态16个,法语助手上的过去时就有5个。”

那一刻,我突然开始想象自己成为了语法战场上的指挥官……

“报告长官,我方已经攻下敌方全部据点。”

“好!”

“报告长官,前方来信,法兰西学院又增加了一种新的时态,还补充了新的语法规则!”

“什么?他们还要不要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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