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上确实残留有死者妻子身上的□□,但是,由于没有找到避孕套,所以不能断定那是死者妻子与人偷情的证据。死者妻子也说她每天晚上都喜欢脱光衣服睡觉。她说她每天都把内裤脱了扔在地面上。所以,她家地面上有她的□□也是正常的。
当然,警察也把范玉玲的□□、手机短信和微信都调出来查了一下,发现最近跟她来往的网友或微信好友都在几百公理以外的地方生活。警察还去那些地方走访了一下,发现那些人都在原地上班。除非乘飞机,一般人是不会在几个小时内能去几百公理以外的地方偷情之后,又能返回原地的。警察也发现她朋友的□□在异地登陆过,但那些在异地登陆的人都是一些女士。
最后,警察得出如下结论:早上,犯罪嫌疑人吃过早餐之后,习惯性地打开网页,由于见到黄□□面,他不禁□□中烧,再加上多年离异,难免把持不住。他知道同单位的范某,也就是死者的妻子,长年一个人和女儿一起生活,不禁心生歹意。当他进门以后,难免轻薄与她。没想到她老公刚好在家,他怕事情败露,被人家报负、要挟,因而杀人灭口。
当然,推测不能替代现实,警察也按刘志全的说法进行一番调查。
刘志全说他前一天晚上梦见他的母亲让他回老家工作。她母亲说他们故乡山川秀丽,人民朴实,在外地工作没有什么好处。
他觉得孩子在这边,自己的单位也在这里,回老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况且,他在这边工作比较顺利,回老家意味着重新找工作。
他母亲又对他说回老家就是种地、放牛也行啊。哪里的黄土不养人?为什么要在他乡受苦呢?
他看到他母亲难过的样子,就又微笑着答应了母亲的请求,并承诺尽快回故乡工作。他母亲听后,流了几滴眼泪,并叮嘱他三天之内绝对不能帮助别人任何忙。他点头同意了。然后,他发现他的母亲就化作一只苍蝇飞走了。
他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了。怎么能给他托那样一个梦呢?他觉得那个梦太怪异了。他决定把那个梦记下来。所以,在他吃完早餐后,他就打开电脑,开始回忆梦中的故事。他刚写到“化”字时,小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一边接电话,一边慢慢地关掉电脑,他想午饭后再继续写完。
他对律师说他有“记梦”的习惯。他觉得梦是有学问、有征兆的。他说有一次,他梦见他们单位有一个女人帮他补衣服,那个女人才三十多岁,长得很漂亮,也很能干,那个女人的老公因病去世了。他原以为那个女人会嫁给他,或者有人帮他说媒什么的。没想到天亮上班后,他们单位里的两个同事竟然因几句玩笑大打出手,一个同事把另一个同事打伤了。他打电话给受伤者的妻子,希望她能去医院看看她老公。没想到那个受伤者的妻子竟然破口大骂起来:“人在你们单位受伤的,对我说干吗?!你们把他弄伤了,不给他看给我说是操你妈呢?!把他打死才好!厂里还给赔六十万元呢!让那个东西活着对我有啥好的!”
他只有给分厂领导反映一下。厂领导也把他骂一顿。他只有忍气吞声地带上那个受伤的工人去看病。
从此,他就把他所做的一切奇怪的梦都写了下来。
警察按照他的说法,打开他的电脑,发现他说的全是真的。他没有看黄色网页。他确实在电脑上写文章。而且,小范打电话的时间和他关机的时间是一致的。那么,到底是谁在撒谎呢?
警察又一次进入范玉玲的家里。他们对范玉玲家里的一切东西都进行了搜查。他们想找到刘志全所说的那个避孕套。可是,警察在她家里、在小区的垃圾箱里、甚至在下水道里面都没有找到那个避孕套。小区的监控系统也坏了,所以警察也没有办法证实他所说的死者临死前说有人跑出小区门外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