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之后,吴导师就问她几个非专业方面的问题。
问题一:如果有哪个男人对你图谋不轨,你会怎么做?
那个美女给他抛了一个媚眼儿,然后微笑着说:“我能理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因为我长得漂亮,因此,也不能全怪他人。我会处理好那种情况的。”
那个美女和其他导师同时大笑起来。
问题二:你做过什么兼职?你对“吃青春饭”有何看法?
那个美女又莞尔一笑说:“一切事物都要讲条件。吃哪种饭、干哪种工作也一样,都需要资本,或者说需要条件。我不觉得那种工作没有什么不好。那也是人家的一种信仰或者说是人家的一种活法,所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们总不能在家里等死、穷死吧?如果有那样一个没有资本、没有条件、且任何事情都做不了的人存在的话,那么他一个人穷死、等死也是话该。至于兼职我也做了一些。这是我的公司名称,我诚心地欢迎各位导师能够赏光。”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导师跟前,递给每个导师一张名片。然后继续甜美地说道:“我是‘开心公司’的总裁。我们公司里面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我们公司的目的就是让顾客开心,因此,你们应该能想象到我们公司里面有什么项目。明白吗?如果你们觉得生活有压力,如果们你觉得现实不开心,如果你们觉得烦恼或者忧愁的话,来我们公司吧。我们会让你忘掉烦恼、重新开心起来的。如果你们不想出门,我们也可以给你们送上一位开心天使过去,供你们差遣。”
“是吗?真有点让人春心荡漾呀!”吴导师笑着说。“如果有人看上老板了该怎么办?”
“那更好办呀!老板更要为公司的发展竭尽全力呀!只要他开心,老板绝对会让他随愿的。”她又向每个导师抛了一个媚眼儿。
“那好,我们一会休息,你跟我走好吗?”吴国的嘴角露出一丝□□。
那个美女向他眨眨眼,又向他甜美地笑了笑,然后又使劲儿地点点头。
刘冬无奈地看着吴导师跟那个妩媚动人的女生说说笑笑着走远了。他就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门外。保洁员大妈从后面赶上他,邀请他去她家歇一会儿。他觉得不好意思,保洁员大妈说她家就在跟前,她和另一个保洁员合租了一间房子。他就跟着那个大妈走进一间民房里面。房子很小,但却很干净。他进门坐下以后,大妈给他端来一杯水。在他喝水期间,大妈给另一个保洁员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说她很忙,中午回不来,就把电话挂掉了。
刘冬觉得电话那头的那个声音很耳熟,他就问大妈另外一个保洁员的一些情况。大妈说那个保洁员是南阳人,家里有一个上大学的儿子和一个上中学的女儿。她家里的收入全靠她老公拾破烂和她打零工赚得。她为了多赚一点钱,就一个人承包两段马路。因此,她经常中午没有时间回家吃饭。
刘冬问那个保洁员所在的位置。大妈就对他说了。他匆忙出门后不久,他就看到他的母亲正在辛苦地打扫马路。他从母亲手上夺过扫帚、流着眼泪、一声不吭地使劲儿地扫起马路来。他妈妈发现是他,也就一边流泪、一边劝他歇会儿。他毫不理会他母亲的话语,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打扫马路。他扫完马路后,才拉起他母亲的手走到附近的餐馆里面吃饭。从此,他就一边帮他母亲打扫马路,一边等待面试的结果。一个多星期以后,他得知自己面试失败,他失去了上研究生的机会。他一个人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大哭了一阵。然后,他又擦干眼泪,找到他的母亲,并把那个不幸的消息对她讲了。他母亲安慰了他几句,他却反而拉住他母亲的手微笑着对他母亲说他不上研究生也好。这样,他家里的负担也就减轻了。他可以去南方打工,虽然赚不了多少钱,至少不用再花家里的钱了。他让母亲以后少干点活、多保重身体,他母亲答应了。他便与母亲告别,踏上南行之路。
当他到达广州之后才明白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与无助。他发现广州的工作并不好找,再加上他有点内向,推销性的工作他是干不了的。在饭店里面当服务员之类的事情他也不想干,他是一个十足的本分人。他在广州呆了个把星期,花光身上所有的钱之后,就一个人流落街头。他把一切错误归结于那个导师。他认为搞科研才是他唯一的出路。如果他上不了研究生的话,他觉得他的人生已经没有意义了。最后,他就选择了轻生。
阎君听了他的辩解以后,觉得应该把那种导师教训一下。要不然,学术界也会变得越来越混乱的。如果连人间最清廉的学术界也变得混浊不堪的话,那么人间就没有什么希望了。
于是,刘冬就以自己的方式对吴国予以报复。他在吴国的眼睛里面画了一座小山,然后在山前搭一个小木棚,并在木棚的四周开垦一些荒地,放养几头牲畜。在吴国睡着时,他还在吴国的耳边小声说话,让他产生种种幻觉。然后,他又指引吴国去干各种各样的坏事。刘冬还把吴国的感觉神经掐断了,这样,吴国就失去了知觉。
道士听了以后,便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