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我也受到学历的蛊惑,以为上个大学就能改变命运。没想到上大学只是花费父母、家人更多的心血。大学毕业后,又要花很多钱买工作,这又给我家人雪上加霜。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听起来不用干活了,不当农民了。可是,我一个月才拿两千多块钱,我家因我上学而借的那些钱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呢?我父母的身体也一天天变差,他们要钱看病;弟弟一天天长大,他也要娶妻生子。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母病倒,也不能看着弟弟打光棍吧。我的痛有谁知道?大学时,为了守护自己,无论雪天、雨天,我三十元一天的传单妹都做。别人都笑话我,有的是本钱不用,却干那些低廉而又费人身体的活儿。有人还强迫我干那些事儿,甚至有人愿意出大价钱包养我,我都以死相拒。可是工作以后,看着可怜的家人和那点微薄的收入,我真的投降了。当那个校长开始给我说那些事时,我直接回绝了他。他后来又说可以帮我发表论文,而且每发表一篇论文都能获得一定的奖金。如果将来评职称的话,论文还可以加分。我听了以后,也只想和他交个朋友。没想到见面当晚,高超就□□了我,他说我告不倒他。他承诺给我家还钱,也承诺请人帮我写论文,我什么事都不用干,只领奖金就行了。他给我的钱都以论文的形式奖励给我,我觉得也不算丢人。再后来,他们就把我评为什么‘论文才女’,拿着我的论文去其它县市做宣传。其实,也就是带着我去外地吃喝玩乐罢了。我也只是拿着别人写好的稿子,在主席台上念一遍稿子,然后就和领导人玩乐。最后,再回到县里领一些‘经验交流费’而已。‘经验交流费’按每小时五百元计。这样,每周出去一次,去一两个学校,就能赚几千块钱。
再往后,和我接识的领导级别越来越高,我也慢慢地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了。我觉得那是自己的本事和上天的恩赐。可是,到后来,我才明白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阎君先生,您说,难道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阎王听后,仍然微微一笑说:“人间万灵不是为了利来就为了利往。可惜有些人置国法、道德与不顾,把神灵、天谴放诸脑后,以为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法,祸国殃民、荼毒万灵,却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空中天网自结成。所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你们来生就生在勤劳之家,修清静之德,享平安之福,你们愿意不?”
他们三人点头称谢。
阎王继续说道:“你们来生成为兄弟姐妹,相互帮助,共同富裕,共享天伦之乐。”
可是,他们三人希望阎王恩准他们三人找那个畜牲算账。阎王觉得不妥,他说高超滥用职权应由法律制裁,不应由他们私了,私了是极其卑鄙的一种做法。
但是他们三人却咽不下那口怨气。吉丽觉得她虽然有错,但高超不能始乱终弃,她觉得她的死是由于高超损坏她的名声,又不顾她后来的感受,利用职权玩弄她,使她生存绝望。所以,她要报复他。而且,她的第一次是被他强行侵占的,并非出于自愿。后来,因为有了第一次,她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每当他给她打电话时,她的心跳就会自然加速,她也想很快和他睡到一起。她的人生轨迹是由高超改变的,也是他毁掉的。她的父母也因为他的卑劣品质而死,他们一定要报复他。
阎王就答应了。这样我们就见到一个“幻觉”的故事。
话说高超三人在酒店吃完饭后,准备起身算账时,才发现他们身上都没有带钱,他们就说挂账算了。高超便争着说挂在“职改办”的账上。可是,那个酒店里的服务员在几个册子里面查了一下说他们那儿没有“职改办”的账号。高超就生气地说:“问一问,天下有谁不知道‘职改办’的?!说出来吓死你,一年光卖职称就挣几千万的,谁开不起你这一点饭钱?”
“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凭本事吃饭的,要职称干什么?你还说对了,我们还真不知道‘职改办’是什么东西!”那个服务员严厉地说道。
“县长你知道吗?局长你知道吗?”高超又生气地问道。
那个服务员又一身正气地说:“你又说对了。我们还真不知道什么县长、局长!我们只知道服从社会公德、认真干好自己的工作、公正办事、诚实待人。至于你说的什么‘长’有意义吗?是不是因为有什么‘长’了,人们的工作就能干得好点儿、干的多点儿?没有什么‘长’了,工作就没人干了?孩子也没人养了?我觉得任何人都在拼命地干活,为了养活自己的孩子和家庭,并没有什么‘长’可以指望的。你们那些‘长’能给老百姓带来一丝一毫的好处吗?”
高超三人万分生气,他们从来还没有见过有哪个人不买他们的账的。
“这样吧,我们打个欠条。我一会儿叫人给你把钱送来好吧?”杜县长诚恳地说。“我们几个平时都不带钱,要花钱时,找司机或者秘书就行了。今天,我们几个也是偶遇。所以,就忘了自己身上没有带钱的事儿,我们绝对不会欠你们的。”
可是,那些人就是不放他们走。最后,走来几个自称是警察的人。可是,那些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