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冯铁心那个儿子冯天赐死了,就挂在往渝州方向的官道上”“我还听说跟他爹一样,削成人彘,那人走的时候冯天赐还没断气,想想就吓人”渝州城城里因为簪花盛典的缘故早已人满为患,对于最近发生的种种事迹可谓是关注点很重要。
尤其是这种高悬榜上多年的恶人,简直就是人人关注“这个冯天赐就跟成了精的王八一样,以能躲出名,谁这么厉害还能把他找出来”“他是让姬玄青打的只剩一口气,拖到楼秦月跟前”“看来是拿自己吊着给姬玄青练手,我怎么就摊不上这么一个好师兄”“不过说来,最近这些恶人榜上的人们都让这些新秀们杀得差不多了”可谓是人人自危。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姬玄青看着跟在车旁的两道身影“师兄,他们还要跟多久,好晒的”殷不离不想看见他们老早就钻到车厢里边,姬玄青作为新的掌舵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外边晒了好几日,火气都出来了,在看着不远不近跟在身后的两人,牙花都要磨出火花了。
没听到楼秦月的回应,姬玄青恶狠狠的剐了唐小石一眼“算我倒霉”,话才说完就极为利落的往车下一蹦“老规矩,前面等我”,殷不离出来接过缰绳一扬顿时就没了踪影。唐小石看了看快没影的马车又看了看身后铺天盖地的杀气,身旁还带着温婉一咬牙一同走了,“小石头,怎么了?”“没什么,只是感觉身后追来的人很熟悉,先走吧”
唐小石看着没有多少变化的温婉“你的安全最重要,先安顿好你,我再回来看看”温婉修为不高在这样的地方没有太多自保的实力,作为一个好丈夫他还是要做好该做的一切。
姬玄青看着眼前站立的一群人,领头的是个眉目有三分像楼秦月的中年人,看着五十上下,就是可惜了好好一张脸配上那副见不得人的样子糟蹋了。
“听说你前几天杀了姓冯的?”“不知道,最近活多记不清了”姬玄清嘴上没遮没拦的,确是一刻都没有放松。
“我娘说过,要想让一个人痛苦,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他珍重的人毁了他珍视的一切。你若是死在此处那个小杂种一定会痛不欲生”楼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姬玄清,随后说出这番言论,当即看着楼秦月离开的方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些日子他的人一直跟在身后,自是看清了姬玄清对于那个“好弟弟”的重要性。
“凭你们?老东西看着你挺精明的样子没想到实际上这么蠢,你当年能让我大师兄给打成这副鬼样子。伤没好全吧?看来是活够了。”
姬玄清意有所指的打量楼尛上下最后出鞘的长剑剑锋直直的指着他的右胸,那是当年殷不离杀进他的私府带走楼秦月是留下的纪念品。
“对你,绰绰有余”不过是一个仗着旧情在山上混吃等死的丫头,自己带了这么多人还怕拿不下她。
唐小石才将温婉送到安全的地方——楼秦月的马车前就想着回去看一眼,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平平无奇赶车的车夫眼带寒冰的看了自己方的两人一眼。
当即带着楼秦月纵身一跃,轻飘飘的从两人头顶越过上了一处地势奇佳的位置,观看起对战来。
“小石头”温婉见到他出神,又看着楼秦月从自己头顶越过,焦急的呼唤他。
唐小石看着没什么特别之处的车夫和明显对车夫依赖信任的楼秦月,那个名字呼之欲出,车夫的身份也猜的七七八八“殷不离,他居然放着寒玉峰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