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收到回信,还以为你不来了”薛敬亭将风尘仆仆的两人带到自己下榻的客栈。等到两人洗漱一番之后三人坐在了客栈二楼的雅间之中点好了菜肴接风洗尘。薛敬亭看着姬玄清吃饭的样子很淡然的开口,小姑娘下筷如有神看得出很满意薛敬亭的接风。
“少胡说八道,二师兄看着我回的信。”薛敬亭桌下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谁截走了他的信?有什么目的?
突然十指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难道是伯母?他最不想的就是让伯父为难,当年父亲为了迎娶母亲为妻已经是给伯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自己确实是不该在出任何岔子了。
薛夫人看着眼前的儿子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就是可惜没有在簪花大典上取得很好的名次,让薛敬亭踩在了头上。
“母亲为何这般看着孩儿?”薛敬晚自十六以后便很少在母亲院子里用饭了,这次回来后也是在父亲处进行了一番练习教会,刚出来就让薛大夫人请到了这里。
余氏眉头微动,片刻便是一副欲泣欲诉的样子“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为娘不过是太久未能与你见面,想和你说说话罢了”薛敬晚看着余氏的面容心中很是无奈,薛家的规矩在上。作为家主嫡长子是不能养于生母膝下的,所以他对于母亲其实也只有年少时模糊不清的印象。
“孩儿不孝让母亲多思了”“无妨,母亲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余氏一脸慈爱的为薛敬晚递上一盘精心制作的点心随后又说道“听说这次簪花魁首是个姑娘,她长的好不好看”薛敬晚吃着点心听着余氏的疑问“姬玄清长的很好看,虽然年少一些但很有大家风范,而且修为很好一看就是苦心修行之人…”薛敬晚说着脸上满是赞赏之意。
余氏看着儿子侃侃而谈,心里暗自猜测莫不是儿子对那姬玄清也有异样的心思“总而言之,儿子输在她手上心服口服,她的剑很厉害”薛敬晚对于姬玄青的实力很是信服,在到渝州之前薛敬晚一直都是狂刀山庄甚至于整个北境出了名的天才,风头有时还能与同处北境的楚辽一较高下,可这次确确实实的见识到了大陆年轻一代实力到底有多强同时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这次回来就是打算好好留在山庄研习刀法。
可是薛夫人听到儿子的话想的就没有那样简单了“那,我儿这次出去可有遇到喜欢的姑娘?”薛敬晚闻言面上一红,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明艳动人的脸庞和妩媚冷艳的个性“儿确实对一位女修心有好感”说到这里薛敬晚面上一红,相对于薛敬亭对于姬玄青清冷动人的属意他更加喜好如同母亲一般明艳大气的月扶涯,可是同时他也明白母亲是不会喜欢扶涯的,甚至还会对月扶涯心生不满。
想到此处,薛敬晚只得停了下来“儿子虽然对她心有好感,但未立业,功不成名不就,还是想有一定的实力地位后在考虑这件事”薛夫人没有再多说什么,母子两人和和睦睦的吃完了这一顿饭。
吴忧抱着自己出门常用的小包袱挑了个避光的地方老老实实的窝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前边的两道身影,姬玄青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即将打开的秘境之门上,自然没有注意到一旁薛敬亭炽热的眼神。等到秘境门开他才全身防护法器的小跑跟上两人的步伐一同进去。
三个身影消失不久一脸凶狠冷漠的刀疤大汉也悄然进入其中“进来之前我高价买到了一些关于这个秘境的信息不过用处应该不大,进来出不去的没机会传消息,出去了的也带不了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还是要靠我们自己探索”薛敬亭是在父亲的遗骨上发现的残图,虽然在这之前做了一些准备,但确实是消息有限。
“我呢专门让人打听过薛家的底细了,这个薛敬亭在薛家处境很是尴尬,他父亲是上一任少主,最后为了她的夫人放弃了一切,后来消失之后薛家对待他们母子也是怪冷淡的。”吴忧翻动着手上的烤鸡,小声的和姬玄青说着薛家的事,他知道薛敬亭对小丫头有意思,在新生代里也算有前途的年轻人,可是就薛家那样的地方薛敬亭那样的处境,谁家会舍得把姑娘送过去,再说了就以姬玄青这样的实力,也不是走成婚生子的贵女路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