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名字头像,根本无从分辨账号下的人是男是女。
感觉是个有点奇怪的人,但并不难以相处,我这样想,慢慢地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睡了个很难得的好觉,久违地在闹钟响起来之前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洗漱好之后坐在桌前吃早餐的时候,妈妈突然问我:“皋月,赤也最近学习怎么样?”
天知道我差点就被手上的吐司噎死,急忙灌下了一大口牛奶,我才心有余悸地长吐一口气。
就算我有心帮赤也隐瞒,升学考试的成绩也不会从假的变成真的。
且我在这世上最难骗到的人也就是我妈了,我最后只能说:“我在学校会盯着赤也学习的。”
妈妈大概是不满我模棱两可的态度的,但也没有办法,毕竟学校的事情她也管不到,只能再三叮嘱我要管管赤也,让他少玩游戏——起码在初三的最后一个月。
“当然了,赤也的游戏机全被我放在卧室锁好了,这你就放心吧!”
见我这样说,妈妈才满意地点点头,让我不要再在家里碍手碍脚,快点滚去上学。
早已习惯这样的待遇了,我提着书包放好便当盒就出门了,虽然春天就要到了,可是天气还是很冷,出门的时候应该贴一个暖宝宝的,我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有点不自在地把自己往里面缩了缩。
不过最困扰的不是天气,而且赤也的成绩啊。
轻轻地叹了口气,水汽飘散出去,又很快地消失,就像让我摸不着头绪的表弟切原赤也一样。
我的表弟切原赤也,比我小一岁,性格天真善良,对待社团活动更是很认真,除了爱打游戏以外没有任何不良癖好,是个已经十五岁却还相信圣诞老人的单纯男孩子,也因此被全家人疼爱——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是赤也他沉迷网球根本没有好好学习这件事啊!
下个月初就是他的升学考了,虽然直升立海大附属高中的入学考试难度并没有太高,可是两个月前他的英语成绩还是个位数,尽管我想了各种办法,锁了他的游戏机,让他周末都在我家补习,他的成绩也依旧在挂与不挂之间,让人焦虑得不行。
还有三个星期——从这周开始,让他从周五到周末都住在我家,我盯着他学习吧。在打定了这个主意的时候,差不多也走到学校了。
“早上好,水见。”
“水见,早,今天也不能松懈啊。”
“哦!早上好啊柳生,真田,嗯,今天也要加油啊!”在校门口看到了正在值日的风纪委员真田和柳生,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初中时我和柳生真田同班过,再加上他们也是赤也社团的前辈,一来二去也有些熟悉了。
“啊对了,水见!”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真田叫住了。
“有什么事吗?真田?”我停下来,有点疑惑。
“中午的时候一起吃午饭吧,有些事情想商量一下。”
他提出了邀请,柳生大概觉得有些歧义,又在一旁补充到:“以前网球部的成员也会一起。”
这样说我大概心里就有数了,心想他们果然是好人,朝他们点点头,答应了这件事,约好到时候在天台见——
真是身强力壮的运动社团啊,在气温不超过十摄氏度的二月,也可以安然无恙地坐在天台吃午餐呢。
虽然这么想,但我并没有提出异议,只是课间还是去把暖宝宝贴上吧。
还有一节课上午就结束了,于是课间我准备去贴一下暖宝宝,在走廊上碰到了仁王,虽然我们是同班,但是位置坐得并不近,几乎是在对角线上,所以平时也不会刻意去闲聊,我和他打了个招呼。
“哦,水见同学,一会一起去天台吧?”他说了这样的话,态度很随意。
“嗯,是和网球部的大家一起对吧?我会去的。”
“不是问你那个啦,是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天台,我和文太,我们三个一起过去,反正是一个班的吧?”
“这样啊!可以啊,那我们下课一起过去吧。”这才搞清楚他在问什么,我有些失笑,真是要被自己蠢到。
“对了,仁王同学,这个给你。”我突然想起来被我放在口袋里的东西,于是又从校服裙的口袋里掏了出来。
仁王下意识地伸手接了过去,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嫩黄色的小鸡暖手宝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昨天就想说……女孩子的口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啊?怎么什么都能放下似的。”
“你就拿着吧!天台可是很冷的,这个我昨晚充好电了,能发热一天呢,仁王同学你看起来就很怕冷的样子,这个就给你用吧,啊,对了,这个也拿着,赶快去贴上吧。”说着我又从口袋里拿出暖宝宝,想着反正也不占地方,所以在口袋里放了两张,这下正好能给仁王一张。昨天扯住他手的时候,明明是在高强度的社团活动之后,手却那么冷,一看仁王就是怕冷的人,一定用得上这两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