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打岔了才没有问起,我还没有说的是,义父也察觉出了我有话要说,当时让我有什么话今晚再到他房里说。”何继学说到,“果真妹妹放心不下,我今晚再问问义父吧。”
何萍思忖了片刻,摇摇头说到:“罢了,此事到此为止,妹妹也已经问过父亲,没得哥哥你再去碰壁,而且如果真的是不愉快的事情,如今父亲自己消化了也就是了,没得再哪壶不开提哪壶。”
“妹妹可想好了?”何继学再次确认到。
“想好了,此事翻篇了。”何萍终于下定决心,顿觉身心舒畅,给了何继学一个轻松的笑脸,这一天下来她可没少操心,想起了“庸人自扰”这个词来。
“姑娘哥儿怎么还站在这儿说话,先生已经坐下了,都快些进去吧。”任嫂匆匆地走出门便是要寻他们,才发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两个年轻人就站在门外,以为他们还在院子里,“还以为刚刚在院子里传了饭你们听不见呢。”
两个年轻人刚才还是边说边走,不知什么时候竟停下了脚步,而且就刚好停在了饭厅门外,不禁笑了起来,忙跟任嫂道了歉,一起走了进去。
“看来刚才并非迎接我,是要找继学说话呢。”何其多见他们两个人走了进来,笑问到,刚才他也听任嫂说起见过他们在院子里说话。
“虽然是找继哥哥说话,但是说的也是父亲的事呀。”何萍看了何继学一眼笑到。
“嗯?说父亲什么了?”何其多好奇到。
“父亲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何萍卖起了关子。
“罢了罢了,真话假话都饱不了腹,再说下去饭菜该要凉了,都坐下来吃饭吧。”何其多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们在说什么,便只让他们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