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章(1 / 2)

书房中何其多等着何继学把人唤过来,脑海中已经在勾勒着二人的形象,便见何继学引着两个外地面孔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虽年纪看似比自己年轻,却已然有一股干练稳重,不能不让他联想起一个人来,那便是余良玉。

何继学向双方介绍了彼此,互相道安之后何其多便让随便坐下,又对着何继学说到:“我同赵相公说话便是了,你和他的这位家人先出去吧。”

何继学朝赵厚谊使了使眼色便同张胜出了书房。

“你们先生若是知道了我们是早上被拒见的人,待要怎样?”张胜虽然放心自家大人同何其多待在一起不会出什么差池,却是好奇何其多要单独同赵厚谊聊些什么。

“现在你们掌柜的是相公,不是商人,又是从京都来的,我们先生最是尊贤敬才,左不过是问些学问上的,如此看来倒真的是考试了。”何继学笑到。

两个年轻人走后,何其多又细端详了赵厚谊几眼,总觉此人来历并不简单。

赵厚谊从始至终并未见任何拘谨,也知道何其多在端详他,只是投去善意的目光,笑问到:“何先生似乎对赵某有多好奇的地方?”

何其多慢慢地把目光收回,笑到:“何某平日里喜欢书法,不知道赵相公字写得怎样?”

“平时闲着无事时倒是会写一写,不过信手涂鸦罢了。”赵厚谊自谦到。

“既如此,赵相公此时得闲,何不即兴赋诗一首,写于纸上,让余某也领教领教赵相公的才学。”何其多没等赵厚谊表态,便已经着手准备文房四宝,拿毛笔沾了墨水递给赵厚谊。

赵厚谊也只好客随主便,从何其多手中接过笔来。

何其多把案桌让给了赵厚谊,自己则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赵厚谊略想了想,不由得会心一笑,从方才在外头同何萍即兴所对的诗句中攫取前四句凑五言绝句一对即可。方才他也不过是自谦,平日里便喜习书法以静心,又素喜苏公笔法,因而挥洒自如,不一会儿便写就一副,朝一旁看着信件的何其多唤了一声何先生。

何其多把手中的信件放下,一脸好奇地走到了赵厚谊的身旁,竟有这么快完成的,比他预留的时间要快出许多。

“算不上好诗,字也只是涂鸦之作,还请何先生不要嫌弃。”赵厚谊笑说着往旁边让了让。

何其多想着这么快完成定是应付之作,只是拿起来这么一看,马上便转变了观点。

字写的是这般好,书法是模仿的苏轼的风格,正好也是自己欣赏的,诗句也是充满趣味活泼,耐人寻味,写出了雨中观雨和躲雨两种人不同的心境。何其多似乎从诗句中看到了刚才他们主从两个人到他在外面寻求躲雨的场景,只是还未察觉这里边有女儿的身影。

“这字和诗如何,还请何先生不吝赐教。”赵厚谊笑问到。

“赵相公实在是谦虚了。就说这字,何某临摹了苏轼的许多字帖也未曾像今日赵相公所写的这般传神,再说这诗,怎么倒有调侃的意味,我猜这躲雨之人是赵向功,那这赏雨之人又是谁?”

赵厚谊哈哈一笑到:“何先生可谓火眼金睛,这字远没有您说的那样好,过誉了,至于这诗嘛,自我调侃也是有的,平日没事的时候看雨也是一种享受,先生说不是?”

何其多真就信了赵厚谊的话,他也确实长着一张信得过的脸庞。

试验到此结束,结果何其多很是满意,于是仍旧请赵厚谊坐下,语气礼数比刚才更高一层。

“刚才还在想着阔别京城多年,如果有从京城来的人谈谈那边的情况便再好不过了。”何其多像是在说着一件已经成真,但是在当时不太可能实现的事情。

听及此,赵厚谊心领神会,笑问到:“何先生为何突然想起此事,想必并非空穴来风而是事出有因。”

何其多惊诧于赵厚谊穿心透肺的眼力,在此人面前说话难以有所保留,因而只得说出了实情,原是早间也有两个自京城来的客商,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接见。

“原来如此。”赵厚谊跳出当事人,做出初次听说的神情,又问到:“听何先生方才说起早间两位来客,并未发觉有不妥之处,便只有这客商二字了,可是因为他二人的身份才致何先生不愿相见?”

“赵相公心思过人,应该也猜到了赵某不见他们的原因。本来就是两路人,何必多此一见呢。”何其多轻描淡写,并不愿多透露。

“说到客商,如今新皇登基,朝堂上为了开关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不知对于此事何先生是何看法。”赵厚谊这一问让何其多心里紧了一下,顿了顿说到:“确有从京中邸报了解过此事,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赵相公问起,那赵某便多说一句……我朝地大物博,何必开关通商,一则助长了商人逐利之风,田地无人耕种,二则增加边患之忧,民不聊生……”

何其多起初还说得小心谨慎,而后却未免有些激进,祖父的事情快到了嘴边方察觉,因而放缓了语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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