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到赵厚谊,不知为何他内心便想起了余良玉,而先生又刚好不见,这种感觉便更强烈了,以致于刚才的一场雨让他们又重逢了会兴奋自此。
赵厚谊仔细地聆听着这个年轻人近乎梦呓的碎念,但他还是从这些断断续续、来回掰扯的话中了解了这个年轻人的迷茫,便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未曾打断,等何继学终于把憋了许久的话零零碎碎地说完,满怀期待地看着他,方才笑到:“人啊,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但是哪座山不是需要努力攀爬的呢,仕途确实非独路,但是你真的全心全意地付出了么?再过几天就要院试了,你现在不必多想了,等过了院试再说,我想那时我还在这里,到那时你再到县城来找我,我定帮你解答。”
何继学眼前一亮,忙问到:“还不知道赵掌柜下榻在县城何处?”
“你到时便知道了。”赵厚谊满脸堆笑到,还是同对张胜一样的路数。
何继学将信将疑,但见已经打扰了赵厚谊许久,也不好再多烦扰。
“学弟怎么和我们掌柜的聊上了?”此时张胜已经简单地洗漱完,见何继学还在赵厚谊的客房中,走了进来,问到。
“已经说完了,多谢赵掌柜的指点,祝安。”何继学说完便向张胜使了使眼色,张胜也同赵厚谊告了安,带上门从赵厚谊的客房中退了出来。
两个人来到何继学的客房,张胜问起何继学方才说的指点指的什么。
“这是我同赵掌柜的秘密,院试后你就知道了。”何继学笑到,张胜却是觉得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