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不可一世吗?你不是最有能耐吗?跑啊,你倒是跑啊!”
“啪!”
响亮的一声,正是许三德抽了杨棠一个大嘴巴子!
杨棠已是无力反抗,自己的双臂又被两个银执卫死死地抓着,他只能任由许三德对自己的侮辱。
“哼哼!我都还没怎么出手呢,你就这么不堪一击?来!再用出你的羽登术哩!怎么不耍横了?”
许三德一边冷笑地嘲讽着,一边狠狠地对杨棠的脸颊左右开弓,“啪啪”地对杨棠抽着耳光,直打到杨棠脸颊红肿发紫,嘴角溢出鲜血,他才按摩着自己的双掌,停下了手。
这时,蓬头垢面的刘兵头得意洋洋地靠近许三德,讨好献媚地说:“嘿嘿!尊使大人!这姓杨的罪该万死,怎能劳您贵手呢?咱们要不先回城里。收拾这姓杨的,来日方长!”
许三德瞥了刘兵头一眼,嫌弃地退了几步,和刘兵头保持数步距离,才开口说:“嗯,就这么办吧。把这些人都捆缚了,由你负责,押解回城,关入大牢。”
刘兵头欣喜地应道:“是!”
得到许三德吩咐的刘兵头,耀虎扬威地对一众守备兵丁高声叱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动起来啊!把这三个还能喘气的,都绑起来!押回县城!”
一众守备兵丁得令,纷纷动作起来。
只是,杨棠是被尊使大人指名道姓直接由银执卫押解,小飞已是倒地不起,就剩下一口气。
真正需要他们绑缚起来的,也就郑捕头一人。
就在他们移交之时,郑捕头趁着身旁的兵丁一个不留神,用肩膀一下撞开一人,并从另一人手中抢过一柄单手刀,他伸脚又踹倒一人!
“放了杨大人!”
郑捕头雷霆大喝,脖子上暴起一条条青筋。
他举着单手刀,眼睁睁地怒目而视,随即向押着杨棠的两个银执卫单刀劈了过去!
许三德惧色于郑捕头杀气腾腾,他连忙不断地向后匆匆退至安全之地,口中连连呼喝:“杀了他!杀了他!”
应着许三德的指令,几个银执卫上前阻挡郑捕头的攻势。
寡不敌众,何况是对抗训练有素的银执卫。
没几个回合,郑捕头明显落于下风,最终被银执卫将手中单刀夺下,按压于地。
许三德见郑捕头竟敢反抗,使得他怒不可遏,指着刘兵头道:“马上杀了他!”
许三德说完,狠狠地一拂袖,再也不看郑捕头一眼,扭头转身就立刻带着队伍押解杨棠向县城方向行进了。
“郑爷!你这又是何必呢?如此不识好歹……”
刘兵头直接蹲在被按压在地面的郑捕头面前,嬉皮笑脸地故意挑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