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愈来愈烈,只把脊背都弯了下去,昤安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惊诧,忙伸手欲上去搀扶王珩,却不料刘苌已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将王珩一把扶住,口中急切道:“陛下今晚贪杯多喝了酒,现下定是咳喘的毛病又犯了,还是快快进屋歇息罢!”
昤安也是既忧且急:“近日来倒是没听见陛下咳嗽犯病,怎么?可是今夜喝了凉酒又着了寒气?还是请太医来看看罢。”
王珩依旧用手捂着自己的唇,似是在支撑着自己愈发绵软的身体,他的声音也浑浊地像是加了一把灰一般:“不,不妨事,阿昤,夜深了,你快回自己的宫里去,莫要受了寒,朕这是老毛病了,并不妨事,你快些走,莫要染上了朕的病气!”话音刚落,就听到刘苌对站在远处的莫有灵还有毓书高声道:“快好生送娘娘回去!仔细着,莫要让娘娘受了寒!”
昤安并不放心王珩,本想再看看,却又被刘苌挡在了眼前:“娘娘,陛下每每咳喘时都需静施针过穴,总是不见人的,不过一会儿便好了,娘娘莫要挂心,都是小毛病,并不妨事。”说罢,便扶着王珩疾步进了授章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