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前辈的好孩子!”
然后,摆架子的她就被随后赶来的兄长一个暴栗惩戒气焰。“不要欺负后辈。”榎本道治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不仅仅是因为他口中的妹妹欺负后辈之事。事实上,榎本萤一脸恼怒地转过身,看到他的装束立马怒气全消,甚至笑得要呕吐。
“你——你还真的戴假发啦——”榎本萤捂着肚子,“你这样一点都不像安娜,反而像灰姑娘的恶毒继姐——痛!你弹我额头也没用啦!看我给你弹回来!”
打闹的兄妹,看好戏录像的队友,还有误入的异国选手。榎本道治被此仇不报誓不罢休的榎本萤踮起脚弹了回去,终于消停。“让你见笑了。”榎本道治面子上不太挂得住。
青年善解人意。“没有这回事。你们关系很好。”他说话不论真假,总能给人一种真挚体谅之感。然而他越体面,榎本道治更觉得丢人。
而随着榎本道治手上力道的放松,榎本萤得以挣脱,光速离开作案现场。他扶额。
一旁围观许久的中本信也偏偏慎重地劝慰他。“刚刚这段不会剪进成片,只会留下您解救后辈的英姿。请您务必放心。”
“……中本,你可以先别把手机对着我,再跟我说这话吗?”榎本道治的心灵更加疲倦。这种疲惫感在他听到妹妹因为激动而变调的惊呼声时化作一声叹息——又怎么了?
然后他就看到,青年的搭档被妹妹抱住脸和头,对准头发就是一顿薅和揉。她甚至还用不甚熟练的英语,其间夹杂着塑料韩语,招呼成艺仁帮自己和程愫弋合照。
程愫弋盘起头发,然后将脑袋塞进了一顶粉色卷毛假发中,看起来像朵毛绒绒的草莓棉花糖。她因为头部的触感眯起眼,时不时伸出微弱的手扶一下假发。然后,她就被捏了脸。战场从头顶的粉色草原延伸到了面颊。
“啊——答应来冰演真是太好了!”榎本萤由衷感叹。多么治愈的体验。
成艺仁和她一人一边。“Suyi这样好像洋娃娃——好想带回家。”她原本用英语和程愫弋交流,两人熟悉起来,现在母语脱口而出。
程愫弋听不懂,尤其是当几种语言混杂在一起时。但情感是共通的,她只能默默接受两人付诸的喜爱,努力让五官不走形。造型被喜爱挺让她高兴,不过程愫弋还是忍不住想,“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虽然描述起来有点抽象,但她真的觉得头有点累。
“榎本萤!”
怎么还直接盘上了。榎本道治看了一眼旁边的江愉,连忙摆出大家长的姿态连名带姓地喊道。榎本萤吸得如痴如醉,有些忘乎所以,直到成艺仁和程愫弋一人拍了一下。
“那不是你哥哥吗?”
“榎本さん,你哥哥在叫你。”
她收回手,走回榎本道治旁边,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你吼那么大声干嘛?”
“我哪里吼了?你在化妆室和程玩一下就算了,把人家折磨这么久……”
“干嘛?Asuka都没说!”
21岁的韩国成熟女性成艺仁看见作案同伴被捉拿归案,冷静地对程愫弋打招呼,说得去准备彩排的妆容衣服了。
“好。”少女认真回答,一面不知道第多少次摸上头顶的粉色卷毛。感觉还是有点歪。慢慢调试着,程愫弋向前走,慢慢走到江愉面前。“我去照一下镜子。”她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等一下,我来看看。”
江愉微微弯下腰。“这里头发缠起来了。”有一小撮向内收去的粉卷发钩缠起了几根黑发。“扯到疼的话告诉我。”他细致而妥帖地将粉与黑分开,假发顺出,指腹夹着黑发轻轻梳理了两下。最后,江愉帮程愫弋慢慢调整头套。
“好了。”程愫弋扶着脑侧感受,然后点头。“谢谢。”
面前的青年垂下眼眸,目光专注而慎重,似乎在复查。不过下一秒,他就做出了与先前温和细心截然相反的恶劣行径。江愉伸出手,在程愫弋一头粉红色的卷毛上轻揉了两下。少女立马捂住头发,瞪圆了眼睛,仿佛在不可置信地诘问“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因为看起来手感很好。”
话音刚落,江愉便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有些轻佻地越了界。因为发育关的缘故,冰面下的他和少女的距离缩短了很多,尽管那是出于各种突发状况。“……抱歉。”他需要重新摆正自己的分寸感。
“嗯?不用道歉哦。这样也不是不行。”程愫弋看着他,神情从受惊的讶异变得郑重其事。“但是不能太久,因为头会很累。而且你刚刚才整理好。”
江愉微笑。“好。”但他需要严苛对待自己的轻浮,尽管程愫弋无意中默认了他们变得亲近的关系。这令江愉暗自高兴,同时也让他更加慎重。“现在还累吗?”
“有一点。还有点晕。”
“那我们慢慢走过去吧。如果还缓不过来,我们就去医生那里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别的问题。”毕竟程愫弋的发育关如今虽然大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