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乖张的小公主是闵家的掌上明珠,人人都知闵文昌老来得女,宠得不行,若不是真碍了自己的利益,大都一般对闵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屑于与她计较。
不过陆凌文倒也看过最近网上流传的一段视频,闵琪在学校里在一个大学生那栽了个大跟头,她倒是佩服那位学生的魄力。
看着对面的闵琪,陆凌文真的犯难了。如果闵琪见到自己今日所约之人,怕是第二天就能让闵氏处处与自家为敌。
“陆姐姐,听说你最近接了一个情感问题的案子?”
“我一直在接情感问题的案子。”
“不瞒你说,我有个朋友,最近因为情感问题被告了呢。还想咨询陆姐姐一些法律问题。”闵琪语气娇滴滴的,好像真的在为朋友考虑。
“我想,既然是你的朋友,应该已经有比我更专业的律师接手了。”陆凌文可不想趟这个浑水,要是胜诉了还好说,败诉了自己在闵琪面前总归是被记了一笔。
闵琪根本不管陆凌文是否想听,便自顾自地说起来:“我朋友呢是个憨厚老实的工薪族,前段时间喝了点酒醉得不省人事,结果等他清醒过来,自己居然在警察局,还被女朋友以故意伤人罪告上了法庭。你说憋不憋屈。听了这件事后我便看不过去了,明明是我朋友醉后被殴打,怎么反而成为了被告呢。陆姐姐,你是律师,你觉得我们有胜算吗?”
闵琪会有工薪族的朋友?陆凌文只当她在编故事罢了,说:“以你的律师水平,证据链完整的话,又何必担心呢?”
闵琪像是被戳中了笑穴般突然笑起来:“哈哈哈哈,陆姐姐,借你吉言。”
陆凌文看着朝自己迎面走来的赴约之人,再看看面前的闵琪,笑不出来。从小到大,她最怕掺和进闵琪和白鸣笙之间的事情里去,怎么偏偏这时候还遇上了这修罗场的画面。
闵琪的笑声也在看到白鸣笙后戛然而止。
“鸣笙哥哥,你怎么在这。”
闵琪甜美而做作的声音听得陆凌文寒毛直竖,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一旁的白鸣笙见状以为是暖气太低,并未搭理闵琪,反而转向陆凌文。
“很冷吗?”
很冷,非常冷,陆凌文只觉得自己现在从头冷到脚。这个白鸣笙又是哪根筋不对,为什么不回答闵琪的话,还来关心自己?这不是把火往自己身上引吗?
看到闵琪的微怒的表情后,陆凌文心如死灰,自己维持了长达几年不惹怒闵大小姐的和平局面就这样被白鸣笙打破。
“不冷不冷,那个……要不今天你和闵琪聊?我们改天再约。”老祖宗们的经验告诉我们,这种情况先溜为敬。
“我约的是你,不是她。”说完后白鸣笙还转头示意服务员换一个包间。
陆凌文跟着白鸣笙超包间走去,只觉得身后已经被闵琪的眼神来了个万箭穿心。一到包间,陆凌文便开始诉苦。
“白鸣笙,你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我被你害惨了。”陆凌文有些生气。
“我约你吃饭是害你?”
“你明知道闵琪喜欢你,你冷落她就算了,还当着她的面问我冷不冷,本来我不冷的,都被你给吓出冷汗。”
“逻辑在哪里?”白鸣笙不解。
“你……难怪你现在还是个光棍!你想想,闵琪是什么人,得不到糖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公主,他爸什么人?他爸是唯闵琪是命的人。你对我好,对她不好,她不会怪你,只会觉得是我在勾引你。她生气了,她爸就生气了,她爸生气了就会拿我们陆家开刀。这逻辑我给你盘得清清楚楚,还不懂吗!!”
“……你是脑残剧看太多了吧。”
“不是我脑残,是你生下来的时候可能吞了绝情丹,断了七情六欲不懂人情世故,不仅如此,月老还给你签了个钢丝线,所以你到现在还是个光棍。”陆凌文和白鸣笙从小关系就好,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
“感情有什么好,徒添烦恼。”
“反正要是我家倒霉,都怪你。”
“你怕闵氏?”
“你以为我是你啊?家大业大什么都不怕。”
“也是。”
……
如果不是从小到大就和这个情商低到极点的人成了玩伴,陆凌文早就一拳头打过去。
“算了,说正事吧。你的小情人已经联系我了,看了证据,挺完整的,应该没有大问题。”
“谁给你说夏烨烨是我小情人?”
“白鸣笙,我可没说是夏烨烨联系了我,你看你不打自招了吧。”陆凌文鲜少抓住白鸣笙的“把柄”,正打算好好戏弄他一番。
“他只是我员工而已。”白鸣笙干咽了一下喉咙。
“我没发烧吧?你白鸣笙还会帮员工解决私人问题?是谁说企业和员工就是单纯的雇佣关系?”
“体恤员工而已。”
“算起来,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