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见陈家人脸色发青,“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陈家我就只认我爷一个,别再给他造谣,不然你们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继续和大家说这些年陈牧是怎么不孝顺你们的,陈爷爷是怎么为了陈牧搬出去的,来啊,我听你们继续编。”
“陈牧这些年不和你们计较,无非就是为了陈爷爷,他临走还在惦记着你们,说不希望陈牧和你们闹的太僵,陈牧就努力的避免和你们起冲突,结果呢,换来的是你们家变本加厉的造谣生事,到处和别人说陈牧不好,让村里所有人都厌恶陈牧,他的名声不就是这样被你们一步一步给坏成这样的吗?”
“本来我以为你们只是单纯的不配做一对父母,结果到头来你们恶毒的调换了陈牧和陈明杰的人生,也是,谁能想到你们这么丧心病狂,丧尽天良,毁了陈牧的一辈子,就这么说吧,你们两位一定会遭报应的,不信咱们等着看。”
纪初进来的时候故意把房门都打开,说的这番话自然也被围在外面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太恶毒了,可不是毁了人家陈牧一辈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都在一个村里住半辈子,也没想到陈满河两口子是这种人。”
“陈牧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有回大冬天的我看着他在外面洗衣服。”
“这不是作孽吗?”
大家虽然是看热闹的居多,但听完还是免不了唏嘘,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实在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身边。
“你血口喷人,大家别听这个丫头胡说,她说的都是假话,我们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他俩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报复我们。”刘兰花在纪初一声声的质问中破了防。
陈满河脸色同样不好,黑的能滴出墨水,纪初说的那些话就是把他们的脸放在地上踩。
“我知道你们俩孩子对我们家误会多深,但我陈满河也不想说别的了,反正大家和我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了,我啥人大家心里也有数。”
“别啊,大队长你也说说,然后让陈牧和你对对,你俩说的一不一样,您也别在这装无奈,老是强调自己是啥人啥人,正好大家伙也都在这,让他们评评理,这些年也都有眼睛,你们对陈牧啥样大家也不是瞎子。”纪初最烦这个死老头子,一出事就摆谱。
“哦不对,忘了和您说了,投票结果出来了,您不是大队长了,咱们村新大队长是沈叔了。”
陈满河听到这蹭的站起来,他这两天被这个破事搞的心力交瘁,都忘了大队长的事,纪初这突然一说,给了他当头一棒。
“对啊陈满河,你看纪知青说了这么多,你也说说啊?”王云燕隔着墙大声道。
相比于老陈家,王云燕肯定更相信纪初他们,即使这件事还没证实,但就她这么多年对刘兰花一家子的了解,还有他们咋对待陈牧的,这事跑不了。
“对,满河你当时走了可能不知道,你的票数比捞沈家建和少,人家现在是大队长了。”吴永芳特意提醒道。
听着这些老娘们一唱一和的,陈满河差点忍不住爆粗口,事情怎么成这样了,他本想先把钱给李晓青撑一阵,之后再找机会要回来,大不了他们商量好自己自曝,反正孩子都大了,把这段时间过去就行,至少先把大队长的职务保住。
现在好了,他是大队长的职位也没了,名声也臭的差不多了。
但他还得强忍住,事情已经这么糟了,他要是控制不住这个场面,以后在村里都没法混了。
“纪知青,你小小年纪,说话别这么难听,先不说你还不是我们家的媳妇,就算是,那说破天你也是后来的,一些事你光听别人说,根本不知道真相,就在这胡说。”相比于陈牧,这个纪初说的更难听,陈满河后悔没在一开始就拆散这两个人。
这事能闹这么大,这个多嘴的纪知青功不可没,当时俩人刚谈上的时候,他和老婆子觉得纪初半年也没见家里来封信,寄个东西,平日里也看不出是受宠的孩子,就想着随他俩去,反正以后结婚了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结果没想到这个纪初这么天不怕地不怕,一心想着往城里爬。
要是这俩人真的害的明杰和他爹娘不好了,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纪初不是没看到陈满河看过来阴狠的目光,但她不光不怕,还一点不在乎。
“其实这事我们都了解了,毕竟公安又不是没找过我们,起因不就是李晓青拿着换孩子这件事的把柄威胁你们,然后你们心虚,立马屁颠屁颠把钱给了,千万别给自己找补其他的原因了,大家又不是傻子,八百块钱呢,不心虚谁舍得给,还不是怕这件事暴露。”
“不过你们还真打对算盘了,这事还真有人信了,是吧,陈知青?”纪初说着看了那一家三口一眼。
“你们应该庆幸没有证据,不然你俩根本回不来,不过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