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一块了,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猛戳她的萌点!这下子别说不舍得离婚了!她都要成为第二个被甚尔迷得死去活来的大小姐纯生了!
该死的禅院甚尔,除了做饭穿海绵宝宝围裙之外,他、他居然还会缝布娃娃!
当看到那个男人低头拿着针线摆弄和自己画风完全不合的粉色小兔兔掉落的耳朵时,纯生只能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救、救命!
好想*死他!
纯生仿佛看见了自己的道德在某个大厦窗口举着牌子疯狂示意自己:快跑!快跑!
不行了,她要溜了。
“我去找直哉打球!”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纯生下意识地抬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禅院甚尔抬起的指尖和上翘的嘴角。
——不、不知廉耻!
*
球袋就放在门口,看来是被常常取用的。不愧是大小姐纯生和禅院直哉经常用来交流感情的媒介啊。
怀着这样感慨亲情的想法,纯生出门后随手打开了高尔夫球袋扫了一眼。
然后她就看见了球袋里被扭成麻花的高尔夫球杆,以及一些因未完全清理干净而留下的细微暗红痕迹。
“……”
这是谁做的呢。
纯生拿起球杆打算仔细观摩的时候就知道了答案。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好嵌进了杆柄上深陷的凹痕。
“……”
纯生心中思绪万千,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一句善良的关切:
禅院直哉……他还好吗?
*
直到纯生关门的声音响起,坐在沙发上看似认真的禅院甚尔这才将布娃娃放到一边,低低地笑出了声:
“哈……不管来几次都是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