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1 / 3)

上京街道四通八达,幸是此时街上人少,马车飞快行驶,窗外景象都成残影,月媞极力抓稳才不至于彻底偏倒,但还是东西偏得厉害。

刚才院中的人是裴闻璟的手下,进府找到管事,嫌他速度太慢于是背着他来找月媞。

事态紧急,他来不及过多解释就让月媞上了马车,车夫也没要。本说骑马更快,但夜里路黑,不能保证她的安全,不过照此时的马车,月媞想这与骑马应也差不到哪去了。

不知出了何事,也不知自己能帮上什么忙,心中始终记着事。

许是紧张,暂时也忘了身体的不适,马车一路疾驰,等到再听见四周传来的人声时,就已到了军营中。

主帐外,站着两个守卫,面色皆是凝重。

“将军……被人暗算,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眼下……夫人莫要害怕,军医在里面。”

接她的人说得不明不白,月媞听得迷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会怎么样?手上滞了一瞬立马掀了帐子进入。

心中落落,看到人时也没好到哪去。

裴闻璟上半身赤红,细密的银针扎在身上,反射出碎碎的白光。军医还在他身上行针,走近瞧见他面上像是忍耐着极大的苦楚,薄唇颤抖,汗珠从额上一颗颗落下。

一直见他都是运筹帷幄、气定神闲的模样,何时见过他这般。

“将军?”唤了一声,出声时没发觉自己声线都不稳。

黑眸睁开,眼底尽是血红,无端令人害怕,瞧见面前的人,清醒过来几分,嗓子干涩,声音沙哑得厉害:“你怎么来了?”

月媞才知原来不是裴闻璟让自己来的,不过此时担忧胜过了一切,没在意他话中的漠然。

“将军身边的人来府中接的。”

说完就见他紧闭双目,军医动手取下他身上的银针,脑上也是汗水涟涟:“施针只能缓解一时,效力管不了多久,这药来势汹汹,将军还是早些解药,不若身子会有损伤。”

裴闻璟稳然坐着,月媞虽忧心帮忙,却不知如何下手。身上银针收完,裴闻璟身上紧绷的肌肉舒缓片刻,军医见月媞迷茫得很,将人扯到一边,说了几句重点。

不听话的病人实在难治,将军往常也不像这般,不过既然夫人来了那也没什么了。

月媞僵在原地,想着军医说的话,看见裴闻璟的反应,心中乱得很,不知怎么就这样了。

裴闻璟忍得辛苦,咳了两声让声音听上去更正常,不过还是徒劳:“让方才带你来的人送你回去。”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来回,月媞听得他这样说道,眼眶红了几分,走到他榻前坐下。

“我不走。”

仅是挨着他,月媞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烫得渗人的温度,一双柔荑抚上他修长的手指,温凉相接的一瞬让裴闻璟不由将手撤回几寸,指尖传来颤意,却没有过多动作。

月媞有些怯怯的,做过一番挣扎后又生了几许勇气,声音渺渺是来自天边:“我们本是夫妻。”

夫妻……娇软的嗓音如缠绵的风钻入他的耳朵,令人袭上一阵阵酥麻。

“军医的针……撑不了一会儿。”

“我知道。”

顿了一会儿,月媞伸手将他发冠摘下,乌黑长发拢到一起。裴闻璟却忽然一动,像受了刺激,一手握住她细白的手腕,落在粗粝的掌心中更显得她纤弱不堪一折,月媞来不及反应,就被推倒在榻上,后脑被护住,磕在床底间没有想象中的痛感。

惊呼一声,心跳猛然加速,月媞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正对着他的眼睛,血色愈发深沉,只觉危险得让人不由想逃离。

他上身没有衣衫,月媞紧张起来便只能抓紧身下的褥子,被揉得皱成一团。

手指滚烫,缓缓停靠在秀丽眉间,拂过双眸,指尖慢慢下滑,滞留在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月媞不忍战栗,恍一愣神,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喷薄的气息洒在耳畔,像是要拉人一同沉沦。

娇容也渡上潮红,厮磨间月媞似乎从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随后却招来更用力的噬咬,她吃痛,不小心嘤咛出声,嗓音柔得像是能掐出水的春芽儿。

裴闻璟退开些许,咫尺间凝视着她,眼眸中携带着月媞看不懂的情绪,喉间上下滑动,而后又是铺天盖地般覆住她的气息。

腰间衣带解不开,裴闻璟一用力,可怜的料子便被撕下来,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探入衣下,一寸一寸悉心探索,柔软的曲线在手心不断发抖。

薄薄的衣衫支撑不住,尽然飘在地上。

“唔……将军……”

呼吸交缠,肌肤相触,柔软的丰盈贴着他,颤颤绵绵,一并烧红了两人的理智。

“叫夫君……”

良久,喘过神来的人儿弱弱念出一声:“夫君……”

大火终是燎了原,吹来夏日里不散的热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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