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然明白。”长治慢慢的说道。
“她一直约束我。”
“你顺着她一点,就没事批评我。”
最近这一两年脾气很古怪,父亲叮嘱我们对她忍让一点,她正值更年期最近,唠唠叨叨的没完,总是生人勿近的吃人表情。
回首一个男生尾随在后。
“你可否停止骚扰我?”
他的表情像经历了维特的烦恼,我不是铁石心肠。实在无趣,长治拍着他肩膀。
长治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看见他一脸沮丧,突然狂奔,一下子不见了影踪。
“你说了什么?”
这时候雨下得有点大了,淅淅沥沥的,我闻到草地在雨中特有的气息,我喜欢的美好人和事,之于我,一刹那不要逝去。
“她十几岁时就把一个小混混打爆头,她可是小混蛋。”
“那真是伤心的记忆。”我无奈地说,有些恻然。
“黄有才怎么不陪你?”
“很忙的。”黄有才年纪轻轻就掌管着一家房地产公司,很有潜力。
“还没吃饭吧,一起去。”长治说。
“新天地有一家新开的海鲜店不错。”
“我去换件衣裳。”
等了好一会儿,她回来了,淡黄色露肩的衣服将她完美的肩部线条和锁骨展现极具诱惑感,一条牛仔裤也是很显腿长。
“我的性格随意散漫,除了打扮花钱,什么都不会,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我做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然后漫步在雨中。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妒忌,从小到大都是人家说我比你好看。”
“听父亲说你和黄有才,要订婚了?”
“我决定结婚了,已准备了,在和平饭店。”她根本不懂得忧,只想有人陪着她闹,安排生日会也像安排婚礼。
“你们才认识几个月。”
她不悦说:“没什么好等待的,喜欢就可以一辈子的。”
她一向都很有主张。
“我不想解释我的行为。”
不一会儿,到了新开的一家海鲜店,坐在店里慢慢的吃,所以熟不拘礼。
“我想的都是花钱的事。”
长治的神情有些落寞。
“回来有了规划?
“请记住,我离乡背井的,也是当年受了许多刺激。
长治说他也没混出个名堂来,脸皮倒是厚了,可心一直没有黑,在国外呆了几年。
我说:“按你的条件跑单帮都没问题,只差天时地利罢了。”
“那里漂亮的女人真多。”
不以为然地“嗯”了一声,知道他一肚子色心,色胆就相对小了一点。
他点了一支烟,有些迷惘。“你是了解我的,是不是?”他温和的问。
“我的老家在海边,赶海的时候有许多螃蟹。我怕同村里其他年轻人一样,似窝棚里的牲口,下了一窝崽……那样困顿的生活和在烂泥地里爬,没有什么意义。”
“将来你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我说。
只是一旁默默点头。
“我也不过是找生活,再艰难,也强过游手好闲。”
念恩默不做声,低着头看着手机,双腿晃来晃去,一直在回复着微信。两人商量着要如何庆祝,如何写请柬,该穿什么样的衣服等等。
“黄有才怎么不陪你?”
“很忙的。”黄有才年纪轻轻就掌管着一家房地产公司,很有势力。
“你有男朋友吗?”长治问我。
“在毕业之后,先赚钱,其他的看缘分吧。”
“你古怪精灵的很,说以后不结婚。”
心里一向怀着难与堪忍的痛苦。
“我进入这个家也是养女的身份,是个养女寄人篱下。”
这样一个拖油瓶在家出入,照说女主人陆漪爱应当有意见,但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陆漪爱的涵养功夫倒是好,我住进来她从未翻脸,一般女人受不了。
陆漪爱对我有些生疏的客气。
“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各有心思,总是不好的。”
“陆阿姨接受我,是情非得已。她爱你,那是血浓于水的母女之情。”
父亲泡吧唱歌是个白相人,懂得享受生活,酒色从不放过。他也风趣,出手阔绰,十分豪爽。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四五十岁依旧女人不断,他自己却认为,他还年轻还很有活力,活力一直未离开过他,他还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生活。
父亲就在一次警方打击非法聚会的行动中,被当场抓获,陆漪爱去担保他出来。
父亲的花擦擦,陆漪爱的冷冷淡淡,我总有寄人篱下之感。
吃完饭,长治和几个在上海的朋友有聚会,我和念恩慢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