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1 / 2)

刚刚到家,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染着黄发出来,似曾相识的邪魅,心中大惑。心中不断转念,因为家族的没落,出售老宅不想让别人知道。

面对着我质疑的目光。

父亲说:“那是是拍卖行的,认识了很多老板,你祖父有一幅画,然后将这画在自己的拍卖行拍卖,所以你猜他的身份职业,当然不会有任何结果。”父亲似乎在道歉。

课业繁忙,傍晚回来时闭着眼睛,坐在地毯上,靠着靠垫听着外文歌。颇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声息。

夕阳射进来,照的屋内半明半暗的。不知何时,窗外,剪草机轧轧,扰乱了我的思绪,剪草的是本地人戴着草帽,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这时,有人敲门,听声音却是长治哥哥。

“我可以进来坐一会吗。”

我问:“今天这么有空,好几天不见人影。”

长治一走进室内,一声赞叹。

“女生的屋子香喷喷的。”

“谢谢。”

“你现在越来越乖啦!”

“是吗?”

“小时候胖乎乎的,喜欢吃东西,总要把面前的东西全吃完,像没心没肺的。我常想,这样最好,以后会活得简单。”

“我其实很需要别人保护,总是对朋友充满依赖。”

“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长治犀利地说。

“饶了我吧!”长治大笑。

“准备待在上海?”

“这几天我的同学的私人诊所要开张了,我现在国内形势一片大好,我许多同学都回来了。”

“有女朋友吗,刻骨铭心的那种?你又是医学博士,没有问题的。”好奇的问。

“也没有了,以前交朋友先从丑的交起,然后再好看的。没有怎样刻骨铭心,什么轰轰烈烈的,会要命的。”

“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个人我打听过了,不是拍卖行的,他叫谢栦。他为什么到我家,父亲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忧心忡忡地说。

“谢栦是谁?”

“原来是小混混,后来听说在澳门做叠码仔。”

他站在窗前看风景,背光,他属于穿衣很有型的男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美好壮健的身形尽露。

有对年轻男女坐在一张秋千架上,男女相拥而坐,十分不雅。

“男女之间有时情不自禁可以理解,但大厅广众之下表演不大好吧!”

外面街道的店都落着卷闸,在阳台上我沉思默想。

“念恩比你受宠,你委屈吗?伤心吗?”

“有些委屈,不伤心。”

“她的美貌,是非常危险的事。”

“考试有压力吗大家都不得安宁。”

“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长治哥哥叹息。

“妈咪十六岁就生下我,那时瞒着外公外婆,父亲亦有家室,一段糊涂的爱,糊里糊涂养了个女儿,像个烫手的山芋。”

“你和你的妈咪上次什么时候见面的?”

恻然许久,我说:“好久没跟她联系了,我常常忘了我有这么一个妈咪,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们之间无法沟通,她的生活和我完全两样,我怕她又在经历另一次的失恋,怕她嚎啕大哭的样子,我怕别人在我面前哭。我不会安慰别人,只有傻傻地站着。”

小时候,外公对我最好,他常说,我的父亲妈咪最不靠谱,所以最关心我。

“父亲觉得亏欠你吗?”

“大概有。”

“happy wife happy life.看看江野暄这样,总有一天要死在女人手里。”

“童年有什么遗憾吗?”

“我在外公家一直到七八岁都不知有父亲,父亲是什么,也不太懂。只到有一天我的老师问我有没有父亲,我突然明白,我想别人有,我也应该有,于是点点头。以后我就有些好奇,只是没有敢问。儿时这件事印象很深,我也从未听外公他们就起过父亲,我也没有问过。有一天我在门口和几个小伙伴玩,来了一个男人询问我,谁谁家住在哪里,他问的正是外公的名字。我随手一指,这就是了。他进去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父亲。从那天起,他把我从外公家接走了,接到了他的家里。我对父亲一直很陌生,并不太友好。”

“什么时候回家?”

“在上海待一个礼拜再去厦门看看父母还有外公。”

“我记得上次外公来时陪我去肯德基吃冰淇淋,真是好可爱啊的,我不会早早地结婚嫁人生孩子,完成一个使命。没有外祖父,我的童年生活不知要怎样?”

他伸手搓着我的头发。

“你一直疏略你的父亲。”

“父亲这次麻烦很大,也许下次我们连房子都没有了。”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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