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梁钟,多谢洪四叔相救!”
“伤势如何,还能不能骑马?”洪四叔抱拳还礼,并轻声问道。
“都是皮外伤,骑马应该可以。”梁钟忍着疼痛,连忙回他。
“此地不易久留,必须赶快入关,北晋军营,久不见骑兵回营,大队骑兵,肯定会追来!”洪四叔很是担心,继续说道。
正说话间,有人便伸手,想去牵四周分散战马,战马双蹄立起,吓唬并躲避那人。
谷鱼见此情况,有些担心问道:“这些北晋战马,一时半刻,很难驯服啊?”
“放心,看我的!”洪四叔说完,右手大拇指与食指,指尖轻捏,放入口中,口中吹动间,数声口哨声,突然响起。
谷鱼与梁钟,以及十数名燕国人,惊奇发现,数十匹战马,疑惑片刻,便乖乖走向面貌狰狞的洪四叔。
那些战马很是亲切般,自动伸出舌头,去舔洪四叔右手,洪四叔伸手,一一抚摸它们,像是老友重逢一般。
“您还有多少绝活,没教我啊?”谷鱼惊奇间,开玩笑询问洪四叔。
“不当兵打仗,本以为用不上,所以未教你,有些生疏。”洪四叔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
“洪四叔当过兵?”梁钟好奇开口问道。
“年轻时,当过几年兵,先不说这个,分好战马,赶紧离开此地!”洪四叔答完梁钟,连忙转移话题,催促众人赶紧离开。
众人安排妥当,死去燕国人,以及北晋骑兵尸体,短时间内无法掩埋,众人快速搬运尸体,各堆积于一起,捡些木材一起点燃焚烧,算是清理尸体。
谷鱼骑马,带着那名所救少妇与幼儿,洪四叔带着一位老人,梁钟带着一位老妇人。
其他会骑马之人,各自带着不会骑马之人,沿着官道,向燕国边关,急速而去,连那些空马,皆被洪四叔带走。
众人离去一个多时辰,一队上千人以上,北晋国重甲铁骑,便是一路烟尘,奔至官道打斗处,焚尸现场。
有士兵下马,探查一番之后,向铁骑将领,禀明情况。
铁骑将领挥手之间,那名士兵上马,上千重甲铁骑,整齐划一,疾速追向谷鱼等人,所去方向,地面震动不已,地上尘土飞扬。
日落时分,晚霞满天,谷鱼等人,已见远方牧边城,众人方才露出喜色,各自松口大气,却仍是马不停蹄,向牧边城方向而去。
天色渐黑之时,众人方至牧边城,东城门之下,牧边城依山谷而建,两边皆是悬崖高山,山脊有城墙连绵不断,是为防守外敌而建。
此时有人下马,上前叫门,牧边城上,火把早已点起,城楼之上,站着许多将士,正打量下方,依稀可见十数人,借着火把,正确认城下那些人身份。
“各位军爷,我们是燕国人,麻烦开门,放我们进去!”一名燕国男人,扯开嗓子喊道。
“你们怎么证明是燕国人,可有身份路引等证明?”上面一位军士,大声喊话问道。
城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却无一人,拿出身份路引等证明,又有数人抬头,喊话城楼之上,那些将士,叽叽喳喳,嚷嚷声不停。
“没有路引,或其他身份证明,无法开城门,放你们进入,若有北晋奸细混入,我们没法向上面交代!”城楼之上,一名将士,向下方众人,大声喊话道,仍未有开城门之意。
谷鱼救下的那名壮汉,指着谷鱼与洪四叔,突然喊叫道:“几个时辰前,我们刚被北晋骑兵追杀,要不是他们,及时出手相救,我们早已死在关外,这些马匹,便是北晋骑兵战马,战马可以为证!”
城楼之上将士,又仔细向下观望片刻,几人又商议一阵,之前那位将士,仍然喊道:“不是我们,不想给你们开城门,上面刚刚下达军令,必须出示路引,或其它身份证明,方可开城门,抱歉了!”
话音刚落,突然地面震动,城楼之上将士,城门之下众人,向远处望去,只见远处,上千火把,照明的重甲骑兵,正整齐划一,向牧边城方向,疾驶而来。
城门之下,众人开始慌乱,又开始着急喊叫,让开城门,城楼之上将士,也不知该不该开城门,双方就此僵持,远处重甲骑兵,却越来越近。
众人正无计可施间,谷鱼右侧,马背上的梁钟,叹息一声,右手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令牌,举过头顶。
对城楼之上将士们,大声说道:“天监司梁钟在此,请速速开启城门,有军机大事密报!”
洪四叔突然听见梁钟,道出天监司之名,当场一惊,瞬间又镇定自若,黑夜之中,无人发现,洪四叔脸部抽动瞬间,有些异样。
城楼之上,那些将士们一听,同样一惊,数息时间,城上一名将军,不敢怠慢,大喊一声:“开启城门!”
城门很快开启,城下众人,骑马快速入城,城门又很快关闭。
此时千骑重甲骑兵,片刻之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