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向房屋走去,一边说道:“走走走……随我去书房,宫匣你忙去吧!”
宫匣弯腰施礼退去,左玄跟随二人身后,向书房行去。
书房内,除书案、木椅、茶具,便是各种书籍与字画等,还有各种花草,书房布置,很是别致。
三人围坐于茶桌前,一边品茶,一边闲聊,左冲芝忽然问道:“老院长可在山上,还适应书院生活吗?”
谷鱼看看左玄,见他轻轻点头,便知左老爷子,已知谷鱼书院学生一事。
谷鱼见此,沉思数息,轻声回答道:“在书院挺好,老师还在游历,不知道何时回山!”
二人小动作,左冲芝看在眼中,笑着说道:“当年有幸,成为书院外院学生,我也算是你师兄,都是一家人,既然书院未公开,你书院身份,当师兄的,自然也会保密。”
谷鱼听他一说,也是心惊,并未想到,对方也是书院学生。
连忙起身施礼道:“多谢左爷爷!”
谷鱼并未改变称呼。
左冲芝伸手,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说道:“坐下吧!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切勿客套。当年老院长讲过,我们所在星球,只是天外亿万星球之一,天外还有无数星球,作为书院学生,修行学习,不能井底之蛙,眼界要高,心也要大,但不能盲目自大!”
听左冲芝叮嘱,谷鱼连忙回道:“记下了!”
“听宫匣说,你打了林家与和亲王府,那俩蠢货,打的好,解气啊!”左冲芝大笑说道。
“真没想过打他们,都是他们找上门来,自己找打,让您老见笑了!”谷鱼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
“哎……现在的燕京城,乌烟瘴气,十几年前,兔崽子们,老实的很,都夹着尾巴做人,如今大不相同了!”左冲芝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三人围坐于茶桌前,一边喝茶,一边东拉西扯。
左冲芝从不老书院,聊到天监司,又聊到天尘宫,与谷鱼有关的,都聊一遍。
谷鱼仍是很有耐心,陪着老人,闲聊许久,方才起身,施礼告辞。
左玄再三挽留,谷鱼并未在左府用饭,推脱要去天尘宫,左玄方才放他离开。
此时谷鱼,身背长剑疾锋,已离燕京城南门外,足有五里地,正飞身于山谷官道上。
官道两旁山坡,怪石林立,树木与荆条,高矮不齐。
突然谷鱼身形,疾速下坠,一把飞剑擦身而过,砰的一声巨响,谷鱼左侧山坡上,一块大石尽碎。
身形落地瞬间,飞剑如电光石火,又从高空快速剌下。
谷鱼运功于身,就地旋转一圈,险之又险躲过飞剑疾剌。
此时谷鱼左手,早已拔出背后长剑疾锋,看都不看,一剑挥出,正好挡住,斜斩而来飞剑。
飞剑闪电般,急转数圈,眨眼之间,剌向谷鱼后背,致命要害处。
谷鱼拼命运功,身形向右横移,谁知又有一把飞剑而至,瞬间剌向谷鱼右胸。
铮的一声,刺耳尖锐响声,打破宁静。
谷鱼瞬间被飞剑,剌中右胸,身形被击飞两丈外,后背撞击于山坡石壁上,石壁厚厚一层山石,顷刻间碎落。
忍着剧痛起身,还未等谷鱼,低头查看右胸,两把飞剑,骤然间又剌向面门。
谷鱼挥动长剑疾锋,数十剑之后,方才有些吃力,挡住两把飞剑攻击。
此时两把飞剑,陡然间飞走,悬停于官道上,一位瘦高黑衣蒙面人身前,双剑自动插入其后背,两把交叉剑鞘内。
谷鱼已低头查看右胸,只见衣破,露出朝暮,右胸并未被剌伤,虽然仍是剌骨疼痛,但谷鱼总算松口气。
仍是后背,紧靠石壁站立,谷鱼心知,正面应对两把飞剑,还能坚持,只是要想不受伤逃走,好似有点难。
谷鱼看向官道上,那名一脸玩味,看向自身的黑衣蒙面人。
谷鱼估其修为,应是八境巅峰期,谷鱼有些头大,如今体会到,什么叫在劫难逃?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
“只能怪你多事,以为易容,便能逃过追杀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不该去奇宝斋,再去天监司,这又去天尘宫,当我们傻吗?”
谷鱼方才明白,奇宝斋与天监司,早被人监视,只要自身出现两处,便会被人猜出,不管是不是他,对方肯定跟踪截杀。
谷鱼自知,还是太年轻,行事未深思,怨不得别人。
谷鱼想到此,只好有些无奈询问道:“反正今日很难逃脱,我想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死人,没必要知道太多!”黑衣蒙面人不肖说道。
黑衣蒙面人说完,背后双剑突然飞出,一剑瞬间剌向谷鱼脸门,一剑飞至其头顶,剌其百会穴。
看着双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