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善堂后院书房内,孟融盘坐于东方瑜对面,看向东方瑜。
东方瑜取出一颗灵丹,交与孟融服下,再双掌贴其后背。
运功为其化丹,用真元为其调理经脉,助其调理身体。
等东方瑜收功,孟融睁眼后,二人相对书案而坐。
东方瑜轻声道:“要不是小师弟,提起过你,真没想到,你会留在此处?”
“本想游历一番,结果遇见叔侄二人,也就留下来了!”孟融轻声解释道。
“这么巧,不是老师安排吗?”东方瑜问出心中疑惑。
“老院长,见首不见尾,飘忽不定,何来安排?”
“我还是怀疑?”
“是你想多了,此来就为这?”
“是小师弟所托,再就为你而来,当年劝你修炼,你就是不听,如今变老太多了。”
“他怎么样?”
“小师弟很好,我们很满意,就是他身世,会是一道心关,有可能成为心魔。”
“哎……你们不要插手,让他独自面对吧!”
二人坐于书房内,孟融讲述这些年经历,以及对世道看法。
他还托付东方瑜,带回一批书籍,交与书院。
其中包括治国、治世、治商等等,数本自撰书册。
东方瑜连忙起身,向孟融行大礼,代书院谢过。
一代大儒,一生为世人,余生最后一程,交代遗嘱,仍是不忘初心。
东方瑜当然以大礼敬之,孟融连忙颤巍巍,起身阻拦,却为时已晚。
入夜时分,洪四叔、李敬业、孟融、霍羽浩、洛霆几人,陪同东方瑜一桌。
其他孩子们数桌,程璇依、洛于氏、张婶三人,伺候各桌上菜。
三人不忙之时,再坐在孩子们一桌,一起吃喝。
大人们喝酒夹菜闲聊,孩子们欢声笑语吃喝,幼善堂如过年一般。
油灯之下,为东方瑜接风同时,异常热闹。
东方瑜看着幼善堂,其乐融融场面,不由自主会心一笑。
好似突然发现,师姐、师弟、师妹们,包括禹汐在内。
为何喜欢亲近小师弟,真正原因,在于此间,真乃大善。
燕京城皇宫御书房内,姬燕有些激动同时,又有些心神不宁。
不停来回走来走去,一名太监跪伏于地,大气不敢喘息,生怕惹恼主子震怒。
“她到那里了?”姬燕停下身形,突然问道。
“启禀陛下,已至文德宫!”那名太监,头也不敢抬,轻声回禀。
“摆架文德宫,算了,不要人跟随,别惊扰到她!”姬燕有些不知所措,双手紧握。
皇宫内院,文德宫内,灯火通明。
所有宫女与太监,以及皇宫护卫,皆退至文德宫外。无人敢进入。
他们内心虽震惊,但知文德宫内,那名蒙面女子不简单,生怕惊扰于她。
文德宫内,一名青色衣裙,蒙面女子,正站于一间卧室内。
她一会摸摸这里,一会摸摸那里,一会又走向别处。
她直至文德宫,那最大卧室内,呆立于卧室凤榻前,看着凤榻旁,以及婴儿木床。
愣神片刻,青色衣裙蒙面女子,突然扑至凤榻之上。
哇的一声,瞬间哭出声来,不停哭泣。
片刻之后,方才轻声细语道:“娘亲,你怎么丢下孩儿,不管不顾,狠心离开啊?”
卧室之内,并无回音,只有她独自哭泣。
不停自言自语,好似要将内心之苦,如数道出。
让心中的娘亲听见,好现身与她相见,然而一切,只是一场空。
文德宫外,姬燕有些心疼,忐忑不安独自一人,轻步而行。
一直走入卧室,蒙面女子,方才止住哭声,起身背对姬燕。
“可是馨儿?”姬燕明名是她,仍是颤声询问道。
“我只是回来,看望娘亲,不必劳驾皇上亲至!”蒙面女子冷冰冰,答非所问。
“我是你父皇,难道你连爹,都不认了吗?”姬燕听后,非常痛苦,轻声哀求道,生怕吓走她。
蒙面女子,不为所动,仍是冷冰冰道:“不敢高攀,皇亲国戚,草民姓纪,不姓姬,有何认也不认之说?”
姬燕有些失神,身体发软,差点摔倒于地。
手扶凤榻边沿,稳住身形,不敢再刺激她。
他只得转移话题:“爹老了,真得很想你,馨儿留下吧!”
“留下,哈哈……像我娘一样,再被逼死吗?”蒙面女子不为所动,有些恨意,更加冰冷反问道。
“当年有些事,爹当时虽糊涂,但没人敢逼死你娘,只要查清,就可以还你娘清白,可是你娘,她想不开,你让爹怎么办?”姬燕极其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