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转身走出书房,转头拿起毛笔,在书案上,继续批阅事务。
二人走出书房,向前院行去,梁钟邀请谷鱼,前往公务处,小酌几杯。
谷鱼婉言辞谢,又客套一番,在其相送下,离开天监司。
在城中采购好礼物,谷鱼并未停留,向城东学府街而去。
来至左府,出示左家令牌,门卫连忙通报管家宫匣。
稍等片刻,左玄与宫匣一起,快步出门,迎接谷鱼。
谷鱼连忙上前行礼,二人回礼见过,三人客套一番,便向内院而去。
走进内院,左冲芝正在为花草施肥,见谷鱼进院,连忙起身。
双手在身上,擦拭数下,谷鱼已上前与他行礼。
左冲芝拉住谷鱼,假装埋怨他,许久不来左府。
谷鱼只好认错,将历练之事,向老人家简述一番。
几人闲聊,围坐院中桌前,宫匣为他们沏茶。
左冲芝嫌弃宫匣,礼数太多,让他坐下一起喝茶。
左玄起身,扶着宫匣,坐其身旁。
对于外出历练,以及修行之事,左冲芝与左玄也未多问。
只是叮嘱谷鱼,以后要小心,切勿冒险,以免丢掉性命,谷鱼应声记下。
左玄也未见外,当着谷鱼面,将朝廷之事讲出。
他小声说道:“今日朝会,圣上突然头疼退朝,会不会……?”
剩下猜测,他未讲出,看向左冲芝。
左冲芝沉吟片刻,同样小声猜测道:“圣上年事已高,偶感风寒,有个头疼脑热,也是常事,切不可向外人提起!”
“一个多月前,丰余公主进宫,当夜未在宫中就寝,圣上震怒,头疼一次,算上今日,病发已有三次!”左玄继续小声道。
“丰余公主,心有怨念,十数年未回宫,也是可怜之人,皇家之事,道不清讲不明。圣上这病,若总发作,恐怕朝中有心人,又要兴风作浪了!”左冲芝有些忧虑道。
“历朝历代,朝堂兴风作浪,皆是百姓苦,希望别发生吧!”谷鱼一脸悲悯道。
“大善,若朝堂之人,如你所言,皆为百姓着想,何愁百姓苦?”左冲芝感慨道。
“朝堂奸臣当道,如哪严家,瞒上欺下,满心私欲,那管百姓死活,恨不得一剑杀净奸孽!”左玄咬牙恨恨道。
“严家如此作为,难道当今皇上,就不知道,为何还委于大权,岂不是养奸,危害百姓吗?”谷鱼也不懂朝堂之事,有些疑惑道。
“傻孩子,你不在朝中,自然不知,历朝历代,帝王为掌控朝堂,平衡各方势力,忠臣、奸臣、能臣、庸臣等等皆有,这便是帝王术!”左冲芝一脸微笑,小声解释道。
“对于奸臣与庸臣,就没办法吗?”谷鱼郁闷道。
“除非有他们,做奸犯科的证据,要不然凭空上奏,只会被反咬一口!”左玄连忙解释道。
“证据……哎呀!怎么给忘了,我有严家作奸犯科的证据啊!”谷鱼突然想起两年前,路过青云镇,所遇之事。
三人一脸好奇,谷鱼简单一讲,三人才知。
当年谷鱼在青云镇,惩罚严良,斩杀贺老三,获得一本账本。
随后趁夜潜入严宅,剃光严正头发,恐吓于他之事。
谷鱼讲完,又从骷髅头戒指中,取出那册账本,双手递给左冲芝。
等左冲芝看完,非常愤怒,直接扔给左玄,左玄看完,同样愤怒不已。
左玄看完,双手递给宫匣,宫匣接过观看。
左玄气愤道:“明日早朝,我便递上奏折,参他严家!”
“你能长点脑子不,对付这种奸臣,凭一口怒气,就能参倒严家吗?”左冲芝恨铁不成钢,开口训斥道。
“您说怎么办,总不能让严家,再去作恶吧!”左玄一时也未想出办法,只好询问自家老爷子。
“当然要办严家,按账册所记,已过两年多,相关人等已死。当年许多证据,早被抹去,虽有谷鱼指证,但很难参倒严家。还需派人前往当地,秘密收集其他证据,到时再一棍子,打死严家!”左冲芝建议道。
“姜还是老的辣!”左玄夸赞道。
“马屁精,你长点心,学点好,去请袁家小子来,就说我有急事!”左玄训完左玄,又吩咐道。
“袁叔应该不在府上,朝会之后,便去了兵部!”左玄解释道。
左冲芝沉思片刻,吩咐宫匣道:“宫匣去带个话,等他回来,让他立刻过来!”
宫匣起身答应,与谷鱼打过招呼,转身向府外行去。
三人继续闲聊片刻,见再无其他事,谷鱼取出礼物放下,方才起身离开。
左冲芝与左玄,连忙挽留,晚间一起小酌几杯。
谷鱼推说还有其他事,二人未再挽留,左冲芝命左玄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