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解释到:“我对杏仁过敏。”
“哦,抱歉,那给你牛奶?”他又从冰箱里拿出另一盒。
我们坐在沙发上边吃饼干边喝咖啡,找了本电影看着。我刻意把加过料的饼干放他那侧,谁知这人拿吃的不从边角拿,从正中间拿。
行吧,那我就把没加料的那块拿走,让他下一块只能选边上那三块中的一块。一盒饼干硬是被吃出了下棋的感觉。
两块饼干下肚,Leo昏睡了过去。我检查了下他的瞳孔,给早已候着的透哥发了条信息。一分钟后,透哥就敲响了门。
我看他戴着鸭舌帽,背着外卖箱的样子差点没认出来。他蹲下放下外卖箱,从里面拿出鞋套和手套,又拿了一副递给我。
“确认过没有监控吧?”走进客厅前,他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
“嗯,放心。”不同于他的小心谨慎,我大剌剌地摆了摆手。
以前在屏幕前看那些特工潜入别人家做任务的场景总感觉充满高级技术感,神秘又专业,现在自己干这事跟儿戏一样,和密室逃生也没什么区别。小狗不知道发生什么,看看我们,又看看主人,最终选择跳上沙发在主人身边睡下。
这个任务是放长线钓大鱼,要做的隐秘,我们不想在他电子设备上留下任何程序,这次来也顺便收走之前放的监听器。
透哥拿出一个U盘,勾起一个耐克笑走向电脑:“MAK新研发的U盘,据称是目前市面上最高读速的,今天让我们来看看效果。”
自从Brandy分管科技部后积极调研散落在民间的科技大神,通过外部力量培养内部团队,这半年组织的电子设备真的每一件都好到让人惊叹人类文明竟已经不知不觉发展到这个阶段了吗。
“你有没有觉得Brandy接管科技部后,我们在数字化方面好像快进了三十年?”我问。
他一边把电脑开机,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密码界面亮起来,在他刚说出“密码”两个字的同时,我就给了他一串数字。解锁成功,主界面在眼前铺开,他聚精会神之中抽出一瞥视线看我,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
“我不告诉你~”我欠嗖嗖地扬着声调说。
“我只是看你很得意捧个场而已,并不是真想知道。”他“哦”了一声,语气淡淡地说,手上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动作仿佛在证明他确实没心思知道。
嘁,坏东西。
接下来我们又对Leo的手机进行了同样的操作,末了,甚至打开他的保险柜拿了包样品带走——这完全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他保险柜的密码跟电脑和手机一样。所有东西都用一个密码的男人可真是单纯可爱。
***
Leo歪头睡在沙发上,看着还挺乖。
他大概是定期去做医美的,皮肤白净细腻,眉毛也修得很整齐,这些特征让他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多了些温文尔雅的感觉,如果不是在夜晚的场合见到他的话一定会以为他是那种家教良好且成绩优异的学长。
我突然想起看过哪部电影里有句很犀利的台词——男人只有死了才老实。
我拍拍他那重金维护的脸蛋,心里暗叹了声,可不就是吗,你看他现在这副模样,还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什么夜场小王子、消费榜一哥,死虾一只罢了。
我拍醒了他,笑着说:“哥怎么睡着了?电影很无聊吗?”
他微微一颤惊醒,刚苏醒过来的眼神还有些涣散,带着几分尴尬说:“啊...没有......昨晚睡太晚了,有点累。”
“没事吗?”我神色关切,抬手用手背碰碰他的额头,“不会发烧了吧?”
那药大概着实把他弄迷糊了,他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思跟我玩套路,懵懵的支起身体:“啊...应该不会吧。”
我找个借口撤了,他身体不舒服,没多挽留,体贴地给我叫了一辆车送我回家。
到家时透哥已经在了。他悠闲的坐在餐桌边,电脑旁摆了一瓶威士忌和一个玻璃杯,在窗外粉紫色的落日衬托下只看得到一个藏入阴影中的轮廓,眉骨高耸,鼻梁挺拔,上嘴唇像是小婴儿那样微微翘着,男人的成熟深邃和少年的莽撞青涩混杂在一起。
我人没了。
“我已经把联络人和相关信息发给Rum了,他让我们等待指示。”见我回来,他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拿起桌上的酒杯说着。
我一听喜出望外,我就喜欢这种自己把事情都默默搞完了的同事,这就没我操心的份了。我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由衷夸奖到:“效率真高啊,不愧是Bourbon。”
他喝了口酒,身体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不咸不淡地笑了下:“能这么快从Leo身上套到信息,也不亏是你啊,Galliano。”
害,平平无奇的撩汉小能手罢了,主营渣男,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