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暴(1 / 2)

此时包厢里异常安静,肖章和魏索跪在了地上冷汗直下。就在刚才,他们俩被杨而瑱叫了过来,然后……

肖章紧握拳手指被攥的发白,红色的指甲嵌尽肉里,此时她头发凌乱,浑身湿透,两边脸充血红肿起来。就在刚才她被一群女生轮扇巴掌,而男生拿着手机拍视频,仍她怎么哀求都无动于衷。

她受宠若惊地被第尽带进姜子栖的生日派对,她相信凭自己的交际能力一定可以混进姜子栖的社交圈,里面随随便便一个人都是她只能仰望的存在。所以今晚对她来说是个重要的令人期待的机会,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期待的派对变成了一场噩梦,她居然也被霸凌了。恍惚之间她想起曾经被她堵在厕所的一个女生,那个女生真的好漂亮啊,漂亮的让她忍不住用刀划花了她的脸,之后那个女生怎么样了?哦,想起来了,那个女生带着满身伤痕来到肖章的班上,走路轻飘飘的像一阵抓不住的风一朵攥不紧的云,决然一跃,像断线的珍珠直直下坠。

“肖章魏索,你们怎么不去死啊?”肖章呆呆地站着,意识停留在女生惨淡的笑,笑的那么绝望,那么怨恨。

“砰!”一声巨响,肖章被吓得捂住耳朵。

“卧槽!有人跳楼了!”

“快去告诉老师!快去啊!”

“先打120啊!人还没死!”

……

肖章耳鸣得严重,警笛声,警察的询问声,老师校长的解释声,同学的讨论声……与她隔了一层膜,她听不真切,就像深陷一场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梦魇。

……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谁知道她这么不禁逗!别来找我,要怪就怪魏索,是他欺负你的,找他是他的错。”肖章捂着耳朵自言自语道。

魏索听到肖章突然自言自语起来,还甩锅给自己,暗骂一句,然后给江解宁疯狂磕头,“我错了江哥,我错了江哥……”他磕的很用力,涕泪纵横,表演成分很大,夸张地不忍直视,因为他磕在厚厚的地毯上,能磕疼都算这个顶尖娱乐会所的失误。

整个包厢都充斥着他的鬼哭狼嚎,作为寿星的姜子栖早就带着她的朋友们去了另一间包厢,这屋里就杨而瑱以及秋理三个人在这里边打游戏边听戏。

江解宁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敲击桌子,一下一下很规律,绕有兴趣地看他表演。夜还长,他有的是时间同他们好好玩一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游戏。

……

另一边

“他俩怎么招惹江哥了?”姜子栖好奇地问第尽,后者傻笑不语。姜子栖无趣地牵走了旁边吃着蛋糕的陈止。

……

“程应榕明天见!”花梦梦冲程应榕摆手然后上了公交车,后者站在站台上挥手道别。

见公交车远去,程应榕迫不及待地给他哥打电话诉说今天遭受的委屈,然而对方不接。无奈,程应榕转而扫了辆共享单车骑回家。

头顶大片的火烧云映射下暖橘猫的光,吹着晚风,旁观行人匆匆,显得十分悠闲。甚至程应榕感叹道“人生啊~就是起起落落。”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旁边正窝在妈妈怀里的小朋友吓一激灵,“妈妈~这个姐姐好奇怪啊!”小朋友用手捂着妈妈的耳朵悄悄说到。

“姐姐是高中生,学习压力大,你要理解姐姐。诶,绿灯了,我们回家了~”妈妈同样悄悄说到。

……

等程应榕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还完共享单车之后,再去给她哥打电话,这次终于接通了。

“哥,你说的学校有人到底是谁啊?”

“哦,那个啊~”

“你什么意思?不会不记得了吧?”

“你又被揍了?”以他妹奸懒馋滑的性格,如果没被欺负是绝对不会特意打电话过来问的,程应程联想起她妹那敢怒不敢言的怂包样顿时心情愉悦,调笑道:“程应榕,你不是吧,别人打你你不会跑吗?”

“跑了,但是被人堵住出口,他们还……”程应榕委委屈屈地告状,情到深处还流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正情不自禁的程应榕听到电话里突然出现一道陌生的男声,以及伴随该男声的来自她亲哥的不爽嘲讽。

“妹妹——叫谁妹妹呢——别哭了,哥哥——滚蛋——帮你报仇,昂~”

然后就响起了这位“哥哥”的哀嚎和求饶以及一阵尖锐的吹哨声,程应程立马拿起电话“没有那个人,自己机灵点,等我联系你。”语速极快,说完就挂。

程应榕茫然地盯着手机上的“该通话已结束”,一瞬间思绪万千,她哥去干坏事了?没有那个人……她哥居然驴她!那以后她不得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啊摔!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程应榕吓一激灵,惶恐回头。

赫然一头金发,大长腿撑在小绿车的两边,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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