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手臂要拉开!像这样,这样!这样听不懂吗?”
木门一拉开门就感受到了热火朝天的氛围,不自觉的感慨着,啊,真是青春啊。
看着远处白发苍苍,在球员中显得有些矮小的教练,汹涌澎湃的骂着他口中的“混小子”们。
她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夏天,乌养爷爷和鹫匠爷爷两人天天互掐的日子,两人虽然各自不认同对方的观念,经常放狠话,有时候说着说着就恰起来,但又很喜欢约球赛,试图向对方证明自己的才是对的。
颇有一番相爱相杀的味道,甚至经常拉喜欢拉她评评理,在她看来就像两个幼稚的老小孩。
白布贤二郎看着笑的温柔的木门一,不由的放轻声音到,“那个,木门桑,我去训练了,你可以在那边找地方坐。”
“多谢,白布君,训练加油哦!”木门一从回忆中出来,做了一个打气的手势,附上大大的,明媚的笑容。
白布贤二郎有些慌忙的点头,转身捂住下半张脸往球场跑去。
可爱到犯规了啊!!!
鹫匠锻治骂完坐在一旁监督台的凳子上,严肃的盯着场内的球员们训练,旁边的监督好声好气的安抚着老爷子的情绪。
“鹫匠爷爷,我来看你啦~”木门一端着刚刚拿的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菊花茶,“您想我了不~喝杯茶缓缓~”
鹫匠锻治眯了眯眼睛,顿了顿,突然哼了一声,“我怎么不记得有个从宫城跑去东京,经常拉偏架,现在又跑回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小女孩。”
木门一一听就知道鹫匠爷爷老傲娇了,旁边监督不知所措,她示意没关系,鹫匠爷爷这样得顺毛撸。
“鹫匠爷爷,我好想你呀~”木门一先是拉了拉鹫匠锻治的衣袖,把温热的菊花茶塞进鹫匠锻治的手里,看他半推半就的收着,她就知道稳了。
“您尝尝嘛~我的最近泡茶手艺如何,鹫匠爷爷,我每次跟您和师母发消息,您老是不理我,我超难过的。”木门一顺其自然的在鹫匠锻治椅子的右边席地而坐。
少女捂嘴偷笑,她故意倒打一耙,她知道每次给师傅师母们发消息,鹫匠爷爷总是傲娇不回,或者经常回的很敷衍的样子。
师母偷偷告诉她,鹫匠爷爷经常想回又不知道怎么回,删删减减就回个“哦”“知道了”,回头出去经常炫耀这个干外孙女能干。
“泡的还行吧,哼,有时候忙,没看到。”鹫匠锻治心虚的喝了几口茶,但面色不显。
“哦~这样啊~”木门一有些做作的感慨到,假装不知道师母告诉她,鹫匠爷爷每次看到她的消息都会开心的叨叨几句。
这边温馨家常的唠嗑,另一边则是热火朝天。
球员们从少女进来时就偷偷的关注了,哪怕穿着普通的白色运动体恤和短裤,扎起来的黑色高马尾,露出来纤细修长的脖颈,精致又艳丽的脸庞,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白布贤二郎分别后到了训练地,旁边关系好的球员们像闻到血的鲨鱼一样一窝蜂的过来。
“喂喂那个就是樱姬吗?”
“可恶,她也太好看了叭!”
“身材感觉没有贴吧上那么好诶。”
“你傻啊!凭借我多年经验她穿了束胸啊!真的是童.颜.巨.乳.啊!”
白布贤二郎听到不远处有两人在后面不礼貌的议论他一见欣喜的少女,内心不愉,眉头紧皱,捏紧了拳头,走到两人面前,挡住了两人的光线。
“现在、立刻、出去、跑步30圈。”
“你凭什么…”
“就凭我说的。”
一个草坪头,厚嘴唇,肤色有些偏黑的人从白布贤二郎后走来,他是白鸟泽的正选大平狮音,早就注意到了这边,拍了拍白布贤二郎的肩以示安抚,他来。
两人唯唯诺诺的离开了体育馆。
在原地的白布贤二郎还有些愤愤不平,大平狮音揽着他往正选那边走,转移话题到:“她好像和鹫匠教练认识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
大家都看到了,那个平常像雄赳赳气昂昂的像战斗鸡一样的鹫匠老爷子竟然还有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都偷偷的揉眼睛,确认是否是幻觉。
白发发尾微黑,长相有一种锋利的美的三号,也是白鸟泽的正选之一濑见英太,手肘杵了杵白布贤二郎,调笑到:“白布,你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藏的很深嘛。”
“不是。”“切,才不是!”两道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