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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部一直是个让术师又爱又恨的地方,崇尚权利的家伙们挤破脑袋向往这里,热爱自由的家伙们恨不得除之后快。

它就像一座满是精密齿轮的庞然大物,一丝不苟又冷酷无情地运转着咒术届的秩序,偶尔会出现偏差,但始终谨慎、顽固、井井有条。

这意味着总监部发布的任何决定都必须遵循章程,哪怕是作为主席的你,想要行使撤回的权力时也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你觉得五条悟应该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在从障子门中出来后,你对老师的埋怨达到了顶端。因为他的任性妄为,你不得不在工作中分出更多的精力,这使你对未来的观测更加力不从心,也让很多盯着你位置的人瓜分走了一部分好不容易得来的利益。

总之,你和总监部其他高层大吵了一架,除了几位五条家的年轻人保持缄默,其余人纷纷指责你异想天开,茶杯都摔碎了两个。

“我早就说过怎么能让女人做决定!优柔寡断!慈悲心肠!难当大任!”一个禅院旁支的老头对你破口大骂。

“两面宿傩的危险性已经远超特级,必须把危险扼杀在萌芽中,斋藤立夏,你这是在用人命开玩笑!”

“预测?预测能干什么!你自己承认过「启示录」看到的未来无时无刻都在发生改变,你能预测今天明天下个月不会有意外发生,你能预测一年后吗?十年后呢!”

你对这些辱骂早已处变不惊,你知道当下多方牵制的境况下,暂时没人敢打破平衡扒下你的位置,只要你的术式还能为总监部提供更多的情报,你就永远处于安全地带。

就在争论不休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角落处传来:“斋藤主席,您对五条悟的感情已经严重影响了总监部的工作决策,您应该做出正确的抉择。”

这声音非常年轻,说出的话十分大胆。你明显感到总监部的老头子们都迟疑了,吵嚷纷纷静了下来,像是在看你的笑话。

你对五条悟的态度在大多数时候都模糊不清,他不仅是你的老师,他还做过你的监护人,那时候你状态很糟糕,几近失明,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们同吃同住,总会存在一些不妙的雏鸟情节。

最强理所当然受人关注,跟在他旁边的你也名气不小,咒术届不乏关于你们的传言,不过大多都是捕风捉影,连你都没想到有人竟然会把它拿到会上议论。

“我当然会做出正确的决定。”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冷静且自持,“当下的情况各位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两面宿傩的手指总共二十根,高专拥有六根,虎杖悠仁吞掉一根,但剩下的十三根仍旧不知所踪。”

你一开口四周更静,你继续说:“既然诸位认为一只手指就能掀起不小的风浪,那么十三根的威力更加不容小觑,作为总监部主席我不允许放任它们流入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手中。”

有人说:“斋藤主席,我们正继续派人寻找——”

“能找到早凑齐了。”你嗤笑反问,“每天的巡逻派遣都人手紧缺,一个术师恨不得掰成十个用,能够接手特级咒物的咒术师更是少之又少,你打算派谁去?找多久?十年八年还找不到怎么办?被诅咒师收入囊中又怎么办?”

你说的是事实,在虎杖悠仁吞下手指、成为两面宿傩受肉的时候,许多诅咒师组织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同源的咒物之间会相互吸引,利用虎杖悠仁找到剩下的手指并集中销毁,这就是我的决定。至于两面宿傩的危险性问题,我想可以交给五条悟——既然你提到了,我想那位特级很乐意去给人担保,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你抬眼看向角落,刚才开口的年轻议员紧抿着嘴,不再说话。

这番发言实在是大公无私,饱含被五条悟纠缠后妥协的怨气,挑不出太大毛病。

“但若五条悟仍旧不能保证安全呢?两面宿傩也曾是为害一方的诅咒之王,他的实力不容小觑。”说话的是京都校校长乐岩寺嘉伸,“若有疏忽,届时斋藤主席又该如何应对?”

障子门的格栅后晕开纸灯笼昏黄的光,每个人的神色都晦暗不明,仿佛一樽一樽死气沉沉的蜡像。乐岩寺嘉伸发话后,蜡像们死黑的眼珠纷纷射向你,企图从你脸上找出破绽。

“那就由我做第二道锁。”你盯着乐岩寺深陷的眼窝,“必要时候我会出手,亲自抹杀。”

·

东京咒术高专,校长办公室。

长相硬派的中年男人盘腿而坐,大腿间放着一只粉色的猫形玩偶,他正小心翼翼地给耳朵上的毛絮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这是东京咒术高专现任校长,夜蛾正道。

房间另一头,戴着黑色眼罩的男人托着下巴,懒散地倚在墙边,突然打了个喷嚏。

“有人在想念我么……”五条悟揉了揉鼻子,第五次看向手机屏幕。很可惜,平常被任务邮件塞满的信箱此时却一片寂静,没有新的消息出现。这种情况简直可以用罕见来形容。

遗憾从五条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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