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期即将到时,方映渔去如意楼呆了一整日。
施意唱曲完毕,跟她在后院弹琵琶。
施意问她:“这些日子,王爷还是隔两日就来看你?”
方映渔一直不肯松口表明是否要嫁,明荠就每隔两日带着小酒和点心上门来陪她聊几句,主要还是探口风。如月总说,若是换做别人,石头般的心都能被捂化了,偏偏她无动于衷。
明荠这些时日还事务繁忙,日日上朝,听说自行刺事件之后,他在朝廷上与后党屡屡起口舌之争,后党那群人吵不过他,都气倒了好几个。
倒是病重的老皇帝气色越来越好,还挺操心明荠的婚事,提过要见见方映渔。
明荠知道方映渔的态度,替她婉拒了。
“他可是旭舜王,或许还是未来的皇帝……”施意也不知是多少次叹息了,“上回李昭雪还上我这儿来打听过你,她不知从哪儿听到你不愿嫁的消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映渔,你当真想好了,等那人回来?”
“边疆无战事,应该快了。”方映渔听着一声声的琵琶声,闭上眼睛,喃喃又说了一句,“快有结果了。”
西北驻地到皇城,快马加鞭,半月足以。
在期限到的前一晚,方映渔终于见到了那位与她定娃娃亲的男子,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