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书店,没有开门。买了点桔子,橙子花了三十多元,临出门跟老板娘说了几句吉祥话喜欢得老板娘眉开眼笑。公园里有一个红衣女子正在做皮肉生意,跟一个男人,玩吗?多少钱?一百五!咋那么贵?人家都五十。大过年的,你真会开玩笑,那个老太太还要一百呢!男人走了。旁边的下棋的两个男人不时用鄙视的眼光看走了的男人。
回到车上一开车,坏了!又打不着火了。一个里出租问去哪里。当得知东坏了,拿出打火电线,以一百三十元的有偿服务帮忙发动着车,我一边大骂着帮忙的太黑,一边大骂着那个黑心的同乡修车店老板,上次的六百元修发电机钱白花。到处找修车铺个个大门紧闭,大年三十哪个营业?
睌饭时分,骑电动车去矿上领免费的晚餐,羊肉,红烧肉,皮冻,米饭。
村里放开了烟花爆竹,在寒风中绽放五彩缤纷的烟火。小孩子在门口们花灯下点起了烟花,一时间火光,红灯光,炮火光,还有天上的星光,组成了一副乡村年画
我拨通了老婆的电话,老婆和小孙女想睡,她打着哈欠挂断了电话,我写着日记填充着无聊的时光。
老舍笔下的小人物,男人卖力,女人卖肉。
大年初一夜,一觉醒来,好象神魂游走,忽然想到自己五十多了,还能活多少年,心里充满了恐惧,我犹如《平凡世界》的王满银看到满脸苍桑的自己,马上回家一样,大澈大悟。对时光逝去的可怕。清醒后与那个被野女人骗去二十多万的王跃山通了电话,块六十岁还在外边做那个下矿挣钱的逛鬼,王满银的另一个版本,谈话中我睡梦中游走的神魂渐渐地归位,似乎又成了一个完整的人。看余华的散文,在喧噪的耳鸣里,享受着并不完美的人生。
今天大年初二,去矿上领免费的饭食,回来冻得脸疼得路上搓了两三次,晚上出去撒尿,看到满天繁星,在寒风中闪烁,真他妈的冷!骑马坐骄不如睡觉,只有傻子才出去挨冻!
白菊花,夏枯草,黄柏各三克泡水喝。
□□1月29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不冷今天正月初八,枯草上的残雪化湿,还有零星半点,夜晚还是寒风凛冽,中午时分又似马上到了春季。暖和的空气中响着一声声爆竹。一团团蓝色的硝烟被风吹散。一声声喜鹊叫声,在枯枝中传来,草原上遍地的羊和野兔子的干粪球儿,枯草根下有野兔刨根茎片一个个土坑儿。我立在苍穹之下,用脚跺一下脚下圆圆的地球,哦!我站在坚实的土地上。
踩着枯萎的白草和哗哗的树叶,望着不知被谁扔下的半块白色的羊头骨,一只黑狗儿时而跑动时而驻足观望。远方奥利星老年公寓红字在阳光下十分醒目,皮衣皮裤的我。看着远方烟筒上的蘑菇烟云,半月因下雪被寒冷打败藏在房子中的我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吐着在矿井中吸入肺中的黑痰。
燕青燕大主任,像一只秃鹰,吃着周庄村的腐肉,他的目光无处不在,图了周二民承包王安堤的土地,看着村里谁家有好看的留守媳妇儿,盯着村官的职权,他像一只吸血的蚊虫,依附一个下台的贪官叔叔,他现在吃得是油光嘴滑,肚子里肥肠满满。
今天是大年初九凌晨十二点下班乘着星星月儿明回家
人生来不分贵贱,但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与小商小贩都是下九流,周的卖个柚子,五里店的胖□□“你卖的什么玩意?他妈的苦的,信不信我砸死你!”说着举手要砸他。周的还没说话。周围一个人也不吭气。
周没想到鸡都这么厉害了,都是下九流,好象她是地狱里是好鬼似的。千人骑的玩意还浑身长刺,
半夜三更,当空一个昏暗的月亮,周围一圈葡萄灰色的怪怪的光荤。
掘进工说着粗野的话,散发着汗死臭气,有水吗喝点,快喝死我啦!今天吃了两个发糕三个鸡蛋两瓶水还沒到头。说完又和同伴说井了女人和粗野的不堪入耳的话来,引得大家怪笑。
二零二三年二日四日今日立春最高温度二度零上。一年之计在于春,农村风俗带有浓浓的烟火气和仪式感,有鞭打泥牛和吃春饼的习惯,还有象征春暖花开的桃象图像。走出来荒草丛生的草原上也没看到春天的气息,伸手不冷了,风吹的也不寒了,吐一口矿井中的黑痰,打着润喉一个苹果下肚的饱嗝儿,望一眼瓦蓝的天空,忽然之间,感觉生命的美好,那就吹一曲吧,不负这春光。仰天能吹神仙曲,跪地只为碗中食,不负韶华!
古老的漳河,冰封的河水己井始解冻,白色的枯苇毛被春风吹动,一轮红日,倒映水中金色的倒映,一线黄土地瓦蓝色的天空,哦!家多的河多美!
正月十五午夜一点,一轮圆月高悬,周围一个大大的月晕环圈,只有几个大个星星呼闪着眼,一棵光秃的树旁,住户门上花灯高挂,冒着炉烟袅袅。
井
2月8号井下夜班在盼亲戚一样在12点多才来主井漏油撒了黄沙
升井纷纷扬扬大雪落下,天地茫茫一片,仰头望天,万点雪花纷纷扬扬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