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去了,远去了,永远的去了。
在五十岁失去娘,和许多人相比我是幸福的。在五十岁成了没娘的孩子,痛苦更加刻骨铭心。
山重?海深?都无法与半个多世纪的母子情相比。
母亲出生于四十年代,吃过许多的苦,老了又疾病缠身,她太累了,也该休息了。
她来自家乡的土地,现在又回到了那里去。
最苦的是,己不能说再见,只能祈求,娘在地下继续保佑我,滋润着我。
山西蒲县一煤矿工人违章进入转动的皮带,处理导问滚筒尼龙绳,缠绕手臂失血过多而死。
一煤矿运输工违章乘坐梭车,碰到溜灰馆掉道挤压致死。
一煤矿,一工人违章乘坐哎带,皮带湿滑,掉进去破碎机致死。
一煤矿工人涨紧皮带时工人树张紧钢丝绳摞住大腿,断裂死亡。
一煤矿,停电末彻底,检修电工末接地,与机壳回路电击致死。
8月20日,青天上,一轮夕阳红,几片薄云彩,几声沙哑喜鹊叫。
坐在那里发会呆,吹几声竹笛,看一眼散步的黑汗衣,画着花哨的青年,听着音乐走去。
村里正在施工,小街上挤满了小车,水泄不通,路边上一台挖掘机,到处是浮土,几个灰头土脸的工人在干活。
小卖部里,一个唠叨着教儿女卖货的妇女,塞得满满的的小屋里两个买货的客人。
一个门口挂着房屋出租的小院子,铁栏杆门口,一个殷殷狂吠的大脑门短嘴巴小黄狗,前面扔几个骨头,院里坐着一个老太太,“大妈,你租房啊?”“唉,是啊。不过,我还得捣腾,不行八点后你问问我儿子。”一“我看看房子中不中?”“唉,我这腿走不动”老太太颤动小碎步开开房间门又一屁股坐下,谈了半天,要了联系方式,“你跟我儿子打电话,他八点回来。”老太太说。后来,在小狗的叫声中离开了小院。
假如资本掌握了社会,社会将变成一汪污水,人们将以挣钱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权力就会变成欺压穷人的工具,而穷人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法律将会变成富人的保护伞,教育将有越来赿多的补习班,这样钱就会流向那些更加有钱的人,一个社会的好坏,不是看有钱人的豪宅有多高大,而是对弱势群体的态度。
张鹏在前面强调工作中的注意点,“再一个,不能违章作业,我也不能违章指挥。”他的脑袋在灯光下很亮,外边漆黑一片。值班员刘雨亭穿着黄衫在灯光下十分耀眼。
I8路公交车上,坐着一个美女,上穿黑色短袖汗衫,下穿黑花白摆裙,脚下一双白色休闲鞋,黑披肩发,白析大脸,红唇。
又来到了电信营业厅,
24号下午八点多,腄梦中梦见了妻子的温柔,窗外一下月牙儿挂在西南,总是让人,生出诗情画意来。
陕西延川新泰煤矿发生瓦斯闪爆炸,死了九个人。可能是十一个。该煤矿多次因设备不达标,和升井签字造假,被罚款。金秋1草原上有一声沒一声的低叫,几个活泼的小红蜂飞走了。几朵白云如画在天上。
8月25号,一轮月牙挂在天边,去年的这个时间,再过一月我身在家中种蒜呢。
学习山西沁和能源中村煤业72较大透水事故,警示教育片死亡4人。沉重的播音引人深思。
对于河南工人皮带发现撕了50米皮带事故,奖励50O元,一下井没有当官的嘎嘎的说开了,“别人撕皮带往死罚,他撕皮带倒奖500当官的偏心!,”
“你不是河南的,你要是河南人也奖你,户籍的事!”小个子张恒嘿嘿嘿的笑着讲。
上井是个灰蒙蒙的天,远方的沟畔蒙着一道灰色雾气,一丝风也没有。路两旁只是一簇簇不美的草花。
上井人车上,几个人又开始聊天,其中一个谈到老秦“老奏早他妈死了!”光头朱洪凯说道,“眼看活蹦乱跳的,一个人,不是诊断成矽肺病啦?”“听说喝酒吃雪糕炸了肺!老婆比他小十岁,成寡妇喽,可惜!”说完大家一阵唏嘘,人生无常啊!
他们说的叫秦亚军机运队工人,前一段还见面说话,说没就没了。
上班时阴天黑夜,披个烂雨衣,骑个小电车,阴冷的风雨扑面,脸上都是雨水,手都冻得麻木,大车过去扬起泥水击面,来到会议室半天才缓过劲来。
广能公司龙滩煤矿集中煤仓,违章放炮引起瓦斯爆炸,致多人死亡。一阵浓烟,一团火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烟消云散,阴阳两隔,血的‘教训。
下午出去玩,半阴天,没日头,天上云山雾罩,几个当地老头老太太摆一些自产的南瓜,土豆,黄瓜之类摆卖。
笛子声很响,传得很远,旁边一个割草老农,开着三轮拉着长草离开了。
真的一场秋雨一场凉!迎着秋风上班路上,月亮被云彩遮住了,只有一个黄点。
由于不是阻燃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