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照片说,“这里面为什么有这么多人。”
白羽落和墨声砚看着,隐约猜到了他们的用处。
“先进去吧。”白羽落说,“小娅,要不你在外面等着吧,我和声砚进去就好了。”
“不行。”蓝娅很坚决,“思思还在里面,她没什么亲人朋友,遇到危险时想到的也是我,我得进去看看情况。”
墨声砚:“你们不就才认识一两天吗。”
蓝娅瞪他。
最后还是一起进了地道。
白羽落在前,蓝娅中间,墨声砚垫后。
他们到的时候金鸩刚以鸟形从里面飞出来。
“你们来了。”他也没变回去,就这么说着,“我刚刚飞进去看了下,没有迷心草啊。”
金鸩声音很轻,怕吵醒里面的人。他刚看了,那里面几个人是有生命体征的,只不过是在沉睡中。
几个人进去,轻手轻脚地查看着。
蓝娅看到陈思思躺在那,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可是没有一点反应。
蓝娅看到她露出来的手背上、胳膊上很多针孔,旁边的一个桌子上摆放着一堆瓶子,里面全是殷红的血液。
看着躺着的这些人,蓝娅突然就知道黄珊他们从哪弄那么多血来满足迷心草了。
他们用的是别人的血。
陈思思额头还有着伤口,衣服也脏兮兮的。她脸色很差,呼吸微弱,蓝娅总觉得她就要撑不住了。
蓝娅很着急,晃动着她的身体,轻声叫着“思思”。
猝不及防,蓝娅对上旁边一个女孩的目光。
“啊!”她惊呼出声,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
她什么时候醒的?
其他人听到动静连忙赶过来,也看到了醒着的那个小女孩。
那女孩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没有情绪,毫无生气。要不是眼睛睁着,偶尔眨下眼,甚至会觉得这是个死人。
“你们是做什么的?”那女孩嘶哑着声音问,声音很轻,很微弱。
见她没有恶意,蓝娅壮着胆子说:“我们来找迷心草。”
“迷心草。”女孩嘴里过了一遍这三个字,“是那棵草吗?”她眼里闪过痛苦。
“应该是吧。”蓝娅说,她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不过想来也不会有第二棵这么特别的草被人记住了。
女孩看着他们:“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
白羽落放缓声音,语气柔和:“是的,我们就是要来找到迷心草,阻止他们的恶行,让一切恢复正常。”
女孩静默一会,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很瘦,很单薄,她缓慢地迈过地上其他人,朝房间里一个柜子走过去。
柜子有个地方摆着几本书,她把书挪开在下面摸索着,有一个不是很明显的圆形凸起,她轻轻转了下,对面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
里面正是迷心草。
白羽落过去把玻璃瓶子拿了出来。
金鸩很开心:“拿到了。”
女孩说:“你们快拿着走吧。”
蓝娅问:“那你呢?你们这些人呢?”
女孩没说话。
蓝娅想到了地上陈思思:“思思,你快醒醒啊。”她呼唤着陈思思,可惜并没有回应。
“她应该很难醒了。”女孩说。
她和陈思思是一样的经历。
家庭关爱缺失,经历不幸。
她来到这个加工厂工作,认识了张庆。
对方长的好,又能说会道,经常把她哄得天花乱坠的。花钱方面也不吝啬。
她很快就和张庆坠入爱河,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身体交付给了对方。
然后呢?张庆玩腻了,就把她带到了这个地方,关在这里。
原来他只是为了自己的血,和自己恋爱只是为了愉悦罢了。
像她这样人际关系稀缺的人,就算死了,也没有人会注意。这种人就是他们的目标。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张庆和黄珊总能找到合适的人,来充当活体血库。
他们需要源源不断的、大量的血液来喂养迷心草。
所以张庆和黄珊并不直接弄死他们这些人,而是每天提供吃的喝的,让他们喝补血的药,然后每天从身上抽取血液。
但人的身体是撑不住的,总有人因此死去。
年轻女生在这里的待遇会好些,因为张庆偶尔来找他们发泄□□。
而且他们能怀孕,如果生下孩子,又多了一个可以长期供血的资源。
甚至更恶心的是,有时候连女生来月经时候的血都不放过。
陈思思被带来的那天晚上,死命挣扎,把张庆惹得有些恼火,直接把她按在地下室的床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羞辱她。
后来陈思思不知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