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之后也没有任何抗拒,随他怎么摆弄,这让宴享又窃喜又失落,这小神女定被服侍惯了,他辗转多夜想做的,有人早就做了。
“这有何难?奴婢岂会没有后手?”
宴享轻笑,领着阴萝又进了主殿,那些被她衣衫捧过的桂圆枣儿被她丢在一旁,涎水还在闪烁着银亮,有几颗滚到帝师的脚边,被他痛苦碾碎。
宴享轻轻拍着掌。
很快出现了一队带着鸩面具的黑衣,他们手里各自挟着一名聋哑少女,蒙着眼稠。
“……谁。”
张悬素朦胧睁开了眼,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浑身发寒,“走!快走!”
哪怕身为鱼肉这一刻,那张菩萨美人唇都没有吐出阴毒辱骂的字眼,他闭了闭眼,像是认命,又像是哀求,“……李,李瑶功,带她们,走,吾,吾不能,呃啊,毁了她们!”
阴萝捏着下颌,“看来女子不行。”
难道是对她男装留下来的阴影?雏鸟情结吗?这么大的一个帝师,真的没吃过荤吗?
阴萝将信将疑,思索片刻,“去!再找几个干净的少年!”
?!!!
张悬素被她生生气得呕了一口血,他嘶声得厉害,那张太师椅都震下了无数木屑,“李瑶功!你,你非要,作践吾吗?”
阴萝不解,她怎么作践他啦?
她不是还说要挑几个,看哪个合他心意的吗?她多体贴师长啊,他还骂她!
敬酒不吃!可恶得很!
阴萝环胸,恶狠狠道,“行,你不要好看的是吧?给我找矮的,丑的!”
“噗哧——!!!”
对方很生气,并朝着你又喷了一口血。
“哎呀!干嘛呀!”
她娇娇提起裙摆,尾处溅开了一簇艳桃花,不等她呵斥,张悬素气晕过去,脸颊泛着血玉般的光泽。阴萝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还不忘冲着宴享道,“快啊,快去找美少年哪,瞧我做什么!”
但下一刻,她的漆黑领襟被紧紧咬住,濡湿,淹没。
张悬素不知何时又睁开了那双不落凡尘的水镜眸,透着哀求之色,“……别作践吾。”
“那怎么办嘛!”
阴萝摊手,“少女你不要,少年你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呀!”
张悬素默然许久,最后他强忍着师长的羞耻,轻轻地,像兔儿一般,将脸靠进她的手里,“……仅此一次,下不,下不为例。”
蛇蛇眨眼。
啊呀。
怎么还是落到我头上?
阴萝扭头,得,全走光了。
她顺手解开了他身上的红绸,它们垂落之后,旖旎缠上了椅子脚,太师椅不算宽绰,阴萝坐进去后,原本的主人被她挤得无处可逃,张悬素又是紧紧闭着眼睫,僵得如同一块暖玉,阴萝就拨了拨他脚踝,让他正面跪坐在她的腿上。
“张师,学生得罪了。”她还不忘嘱咐,“怕脏了您的双眼,可以闭起来呢。”
她拨起他腰间的云芝碎叶。
张悬素雪睫死死合住,颤出了泪珠,他往后仰着颈,忍着颠沛的耻辱。
“慢些,慢些,吾,吾受不住这么快。”
他忍不住泄了声,低声请求。
而阴萝只瞧了一眼,这仙人动情的姿态欲到离谱,临近吟潮纪的她同样一震,颤出了一截真身蛇尾,张悬素忽然感觉膝侧锋锐,他张皇睁开一条湿润的眼缝,几乎是魂飞魄散。
“……郑、郑阴萝?”
震惊之下,张悬素没有稳住神宫,也降临了真身,那一双月神水银眸难掩错愕。
蛇蛇也头皮炸了。
“……师尊?怎么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