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是您不肯给我的。”
你还要我如何给你?
征圣帝君张了张唇,又缓缓闭上了。
水银眸一片黯然。
不过是百日,阴萝投进了一座钱庄,发动二十八仙道台的中庸仙种,从那坍塌的七宝塔里,垒建起了一座万丈高渺的罗浮神台,阴萝还不忘邀功,“野芍药容易开败,还不如这一株株红梅,经一冬,愈发艳绝众生。”
“总不会让您在神台上感到寂寞的。”
帝师张悬素闭着唇,神色平静,周身涌动着一些暗色漩涡。
“吉时已到——”
在万众的注目下,拜月礼官有些惊惧地扯开嗓子。
“请,神台归位!”
他也是第一次主持这样的祭礼,那一轮月都给他们太子射落了,竟还能让帝师充做月神顶上!
这不就是相当于把帝师囚禁在万丈高台,永不得落凡吗?!
帝师张悬素没有去看那乌泱泱的门生,祂只望着阴萝,“最后一段路,你陪为师走。”
蛇蛇见好就收,俯下头颈,“弟
子遵命。”
万丈神台的至高处,阵法悬浮着一座胧月山馆,猩红点点,笼罩着黄蕊色的光晕。
“那么,就请师尊,坐镇此浮舍大域,缔造月宫精妙神,早日修成无情之道——”
“哗棱。”
祂撕开了那一件淡松青色的观鹤衣,里头竟然是什么都没有,祂一双翎剑般的长腿跨了出去,站到她的面前,浮云缭绕祂纤尘不染的圣躯,那一头雪川的长发披及腰臀,风光若隐若现。
祂主动握住她的手,攥在祂的胸前。
“若吾……不修这无情道呢?”
阴萝眨了眨眼睫。
征圣帝君第一次这般,放下身段,又有些不知廉耻,去勾引一个年轻弟子,祂指尖撑开,与她交合着掌心,紧紧压在祂的小粉鹤仙上,“吾可以再修一具月神化身,弥补那轮碎月,但吾不想入神台,别把吾一个人孤零零留在这里。”
祂抿着唇,“这里,很高,很冷,吾,会睡不着。”
“所以师尊,这是要弟子给您暖床啰?”阴萝是一条极其记仇且爱翻旧账的蛇蛇,“可我怎么还记得,师尊还要斥我稚龄浅浅,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将来会众叛亲离呢?师尊就不怕被我克呀?”
“……”
这大家长有些难堪,许久才低低道,“当时,吾,极厌恶那些轻慢挑弄之事。”
怎能知道,这会是他未来的意中小神。
“那您现在不嫌弃了?弟子怎样亵渎您的神台都行?”
阴萝陡然逼近祂,她比他矮了个头,双手落下的时候,高度很适宜掰开祂的圣腿,岔得祂呼吸都要乱上一瞬。
年长者羞怯极了,慌慌忙忙就要合拢。
她嗤笑一声,“说要全身心献给弟子,您瞻前又顾后,就是这样的决心吗?”
征圣帝君简直要被蛇宫小帝姬给戏弄得升天。
祂喉结轻微滑动,最终还是闭了闭眼,向外顺从敞开了踝骨,任由她那拉弓射箭的手,强硬拉开这一具紧绷生涩的躯体,祂的双手也情不自禁搭在她的肩头,浓雪般的肩发垂落脚踝,祂冷情冷性又孤僻惯了,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荒唐一幕。
根本不敢看她。
“……裙裙,你温柔些,温柔些待我好吗?”
祂软着声,像是含了饴糖。
“吾想,正面对着你,看着你。”
可祂的小弟子却说,“您看看您这淫/荡的样子,将来异界来攻,千军万马,无孔不入,您若成为俘虏,也要给它们看一看这掰开的身子吗?”
征圣帝君脸色陡然惨白,几乎要被阴萝扯裂了腰,“……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
“我以身做重剑,先杀您弟子,再踩您脸面,最后杀您有情心,我三管齐下,助您渡情劫,登无情大道,可您呢,就跟个销金窟里的娇娃儿,连学生的死都能释怀,只想着怎么跟弟子做,您就是这样回报弟子的一片苦心吗?”
征圣帝君被她说得羞愧无力,如坠深渊,从她身上滑下去,又被她抓着狠狠顶了起来。
“早知您这般软烂,当初弟子还不如一口咬死您!”
征圣帝君怔怔望着她那凶恶的面目,涩声不已,“所以……那些,都是,都是假象?都是骗我的?只是为了,让我,登无情大道?”
只是一场触之即碎的镜花水月?
“不然呢?您以为弟子是耍着您好玩吗?”
阴萝弯腰捡起了那一件松鹤衣,披在年长者的肩头,随手一挥,面前就多了一树红梅,将祂囚禁神台之内。
蛇宫帝姬残忍地放言。
“师尊无情至尊道成就之日,弟子必当亲身来贺!若不成,我诸天万界,不养情爱废物!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