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尔等执我密令,坐镇二十四山,帝君无情未成,就一日不得离开这罗浮神台!”
?
太岁星君表情一滞。
这小祖宗怎么能虎成这样子,她自己卷了全神洲还不够,连月神都不放过?!
都要逼着人家修炼无情道了!
那可是诸天极祖,亘古月轮,他们这些小年神,寿数都不够人家一轮解体,他不禁看向另一位,却瞥见那严峻冷寂的帝君衣衫不整,那一身青色鹤衣披在肩头,衣襟轻飘飘荡开,竟都遮不住那细腻如白瓷的腿根。
神色还、还有点求而不得的凄迷彷徨?
年神:“?!!!”
太岁星君恨不得挖了自己的双眼,让你犯贱,让你乱看!
这下好了!要被灭口了!
太岁星君又安慰自己,虽说诸天神灵情爱无拘无束,可这年岁相差如此悬殊的大小真神……不太可能吧?
总不会是他们的小帝姬兽性大发,把这一尊洁净无性的高台神祇给灌了情药?
太岁星君身为属神
,极为关注主宫之神的动向,也知道这一对有过几次冲突,最严重还是不久前,帝君忽然出手,想要在映魂台拯救那一个外来者,非但没救成,被帝姬踩了照月衣!
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就搅合上了呢?
而在小神面前,征圣帝君一掠鹤衣,又原原本本将自己密封上了,连一截素白水晶的锁骨都吝啬露出。
祂又气又悲,嘶叫她的小名,“郑裙裙!你回来!你,你怎敢用属神囚禁吾?你当这是坐胎呢,无情道一修就成?”
太岁星君不敢吭声。
阴萝双指插进阵法,镇下九宫飞星,她拇指翻着眼皮,朝着征圣帝君吐露了一个纯稚又邪恶的小鬼脸。
“反正我不急,您一日不修成,就一日不得出,就一日不得见我!”
她娇娇蛮蛮道,“您不用功参悟修行,我让您一把老骨头都坏在这里呶!”
这个极艳的小坏胚,明知道年长者那难以启齿的心事,竟还当着属神的面儿,狠狠揉了一把她那养得极好的嘴唇,揉得鲜艳欲滴,浸了一层软厚的肉桂甜浆,她指根抵着蚌白小齿,嘻嘻一笑,“哪,我给师尊赏赐好不好?”
年长者的喉舌无端又犯渴起来。
“等师尊无情大成归来,弟子定同您吻得天昏地暗,江水难竭!”
征圣帝君眼睁睁看着她奉着笑脸,往后一坠,两根耳带飘起,下了神台。
等她的身影消失不见,祂也如失魂魄,轻飘飘跌在苍青梅根上。
祂的声嗓低不可闻。
“若我无情归来,还能……如何吻你?”
浮舍大域又升起了一轮明月,亘古的冷清洒满内外都城。
宴享前来接她,披上一件花青色绒毛大氅,又给她套上了一双青金手笼,这才捂了捂她的双手,“怎么这么久才下来?没背着奴婢偷吃罢?”
蛇姬:“……”
她做蛇也是很专一的好吗!
宴享装模作样闻了闻她颈段,后来干脆埋了进去,鼻尖蹭着那软绒绒的颈毛儿,浑然不在意周遭的目光。阴萝推了推他的脸,跟烙下的糖浆似的,拔都拔不动,她索性放弃,凑着他的耳骨问,“长生宫没什么反应?”
宴享慢条斯理,“砧板上的活鱼儿,能有什么反应?”
阴萝将他的鼻尖顶起来,揉成小猪鼻孔,嘀嘀咕咕,“说谎就把你做成红烧小猪蹄!我一块块切了你吃掉!”
宴享忍不住屈下双膝,圈住她的小腿肚儿,跟抱小孩一般抱了起来,她被大氅裹得蓬蓬软软的,好似深绿色的小猫球儿,“请殿下吃我吧,从头到脚,把每一块都吃得干净。”
虽然大太监这么哄着她,阴萝仍旧留了个心眼。
——夜探长生宫!
长生宫是天子龙宫,气运最盛之地,阴萝不是第一次踏足其中,但每次一来,都觉身上寒意更甚。
她看过三个男人的天乾之体,他们的天乾分别种在颈后,胸前,甚至是肚脐眼儿,若非宴享那
一处小蚌珠里长着眼熟的刀剑莲华,她很难寻到这一处年轻仙朝与修罗国度的熟悉之处!
她悄无声息落在铜龟之后,随着侍女入殿奉灯,也跟着潜行进去。
长生宫在夜里会奉起一千枝龟鹤铜灯,照得满殿煌煌流金,耀彩夺目,俨然一派江山永固的天家气象。阴萝跟在侍女的身后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异常,她正要闪身出去,忽然听见宫人低声。
“主上今夜宣召的可是哪位美人?”
“是月梦夫人,喏,她轿辇来了。”
阴萝:“……”
阴萝左看右看,这四周摆满了灯枝,竟然只有那一场龙床才有容身之处!
可恶!她堂堂太阴帝姬难道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