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水嫩的,一口闷。”
阴萝化龙之后,连口头禅都改了。
小情凤怨气冲天。
“我看谁敢水嫩给你一口闷?门后的,报上名来,小爷闷了你!”
他骂骂咧咧捏着拳掌。
“看小爷不锤爆他鸟头,给你个小淫龙做凤凰三点头!”
全天门的武神们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点头吗?
那是神颅落地!
他们吞了一口唾沫,小声交流——
“那祖宗……敲的是哪一扇天门?”
是谁?
是哪位武神兄弟那么倒霉?
张宿天门之后的大鹏武神:“……”
是我!
倒霉的是我金刚不坏大鹏!
大鹏武神鸟头悲伤垂下,宛若一只诸天大怨种。
天巨之门延绵三千座,浩荡如繁星,明明每一座都是同样的规制,怎么偏老子镇守的这一座,总能被倒霉挑中开团?!
“嘘。”
少女龙君摇动腰肢,侧身压落,指头压住这一头小情凤的血红厚唇,仿佛沾了什么蜜酿,凤六霎时噤声,没有犹豫,将这指根颤颤含入自
己的温热口腔,同她那赤血浇灌的帝神龙枝一般,她的指甲也沁出了润亮的鲜红,像冷洗过的艳山姜。
听得她呶呶撒娇,“笨鸟,你小点声儿,吓着人家的小鹏鸟啦,万一他不肯给咱们开门怎么办?”
阴萝边说话,边恶劣绞弄他那条热气蓬勃的赤舌,尾鳞也在他腰间收紧,拧得他一个激灵,险些就起了反应。
凤六含糊不清,“……真是个坏龙!”
蔫坏的!
当着他大鹏兄弟的面儿玩他喉丁!
“人家刚才玩了脚脚,没洗手喔,你吃得甜不甜呀?”
凤六:“……”
这祖宗一日不作弄他会死吗?
凤六着一身银桐花红服,神国伏着一尾高峻艳冷的墨凤,昆山芙蓉与冰蓝白柳的异象古丽浓烈,那眼光飞出来,都镀着一层极烈天光,他没好气道,“小爷现在皮糙肉厚,很好养活,不挑食,您给什么就吃什么,行了吧?快别翻旧账了,咱们干正事要紧!”
大鹏武神:“?!”
他吓得腿都软了!
正事,什么正事,是要架起大锅煮了我金刚大鹏吗?!
“当啷!当啷!——咣!!!”
天门又是一阵激烈的颤声,仿佛不堪重负。
那祖宗的声嗓俏生生的,又有一股甜腻的阴寒,顺着门缝流淌进来,刺得武神们毛骨悚然,神魂动荡。
“小鹏鸟,快把门儿开开,让我瞧一瞧,你们好不好呀,太奶我被众生分食的时候,被天道厌弃的时候,被诸天不救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关起门来,想我想得哭了,瘦了?”
“我给——你们好好补补身子呀!”
她腕骨猛地一撞,铜环碎裂。
“咣!!!”
天门巨硕,却在此刻摇摇欲坠。
大鹏武神欲哭无泪,他抵着天门,腰胯险些被撞碎。
祖宗太奶,我开的不是门,是不保的鸟头!
还是旁边的文申新太子扶住了他,脸上同样惊惧,心音传递,‘鹏兄,霸道太奶回归,咱们可如何是好?’
自从告神碑一事后,圣族之内神凡不再通婚,那张酥酥没了痴男捧着,又降为了一介庸碌凡女,不到半年就因果反噬,青春逝去,她受不了这等苦果,怨愤至极落了胎,又借着一些秘法,恢复了往日的容貌。
她对天族,圣族,尤其是那罪魁祸首赤无伤,皆是怀恨在心,就傲然无比投靠了魔族,她本以为靠着她的本钱可以东山再起,可魔族多魅女,又是从小调教的,她一个凡女夹在其中,那些手段就跟过家家似的,根本就不起眼,很快就泯然为众人。
张酥酥自然不服气,又挑中了一对身世凄惨的魔族父子周旋,自以为用禁忌与刺激拿捏他们,用温情与救赎感怀他们,岂料人家城府深厚,也当她是一盘下酒菜,拿着她当赌注笑话。
文申新太子接到这位前嫂嫂的求救时,她早就被魔族剥了皮,孕肚里养满了腐虫,连眼眶都没放过
!
他顿时不寒而栗。
魔,道心不仁,天生至坏,也不知那些神女佛姬,是怀着什么样的念头,才要飞蛾扑火般将他们渡化?沦亡在他们脚下的女人尸骨,都能垒砌成一座万丈高台,怎还会有人以为他们可怜凄惨,以为给一给爱,就能让他们回头是岸?
真当人人都是那郑帝姬,可以让魔种对她俯首帖耳吗?
便是那郑帝姬制服魔种,靠的也是铁血献祭手腕!
而他们文申孔雀族呢,被孔雀大太子牵连,也落了一场三百年的凡胎,栋梁死绝,青黄不接,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