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然他在兄弟面前还怎么混?!
爷当情种,也要当个威风的!
于是情种小凤皇死活不从。
最后,在小冤家的呶嘴之中,他们折了个中,郑阴萝把这小蜡皮绳兴冲冲举起来,紧紧绕了一圈又一圈,套戴到了小凤皇的手腕。
凤六:“……”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被郑阴萝套戴狗绳的感觉。
错觉吧?
但少年皮质年少多情,韧而美,似蜜蜡,似淡金,这硬朗的蜡皮绳钻套进去,轻微勒住他那康健有劲的肉骨,随着呼吸感应它的存在。禁锢,发紧,炙热的痕,从腕心流向身体,总能给他刮起一股异样的瘙痒,仿佛为郑阴萝封缄了所有的欲。
凤六折下单膝,单掌撑地,朝着天光最烈处跪下。
骨横处爆起明晰的浓烈的血筋,小皮绳也勒出些许硬肉,少年小情君仰着一张意气勃发的面庞,紧紧望着她。
那就跪!
跪她床帐,臣她膝侧!
“上域天凤凰阙少天君第六无伤,参见臣的,挚爱的,太阴小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