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赋(1 / 2)

林挽卿只转了话题道:“你认识倾淮楼的柒爷么?”

左赋:“略有耳闻却未曾见过,只知他是天下第一青楼倾淮楼的主子,也是一个极富贵之人。只是我们与他们不同业也不会有生意上的往来,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林挽卿浅笑:“我在寺里偶然下见过这个柒爷,也聊了几句,他本名换作徐北柠,表字浅卿看年龄也不过双十罢,却没想这样一个人握有天下第一楼。”

左赋不在意,他只道:“人却如何?”

“面若冠玉,形似清风,谈吐亦是高雅,一点都不似一个青楼的营主,也没有商人身上特有的戾气,非一般人。”

左赋饶有兴趣的看着林挽卿笑道:“从未见你如此夸赞一人,看来那人果真让你留心了。”

林挽卿亦玩笑道:“我才如此说了几句你就有了这些话,那我与你共事了这些年岂不是算有染了。”

左赋听了抿唇而笑,心下因林挽卿的那句“有染”而有些哭笑不得,虽知是玩笑,但他眼里仍溢满了温柔,是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他与林挽卿从来不是男女之情。

“你去州谈的生意怎么样了?可还顺利?”

“我依你的计划都跟他们谈妥了,许多的契约也是签了字按了印的,等我改日再拿给你过目罢。只是那个姓吴的茶叶大户你为什么只叫我跟他谈一半呢?而且条件也放的极宽?”

林挽卿不语。

左赋看了她一眼接着道:“我们的茶楼及茶铺皆不缺这样的货源,还是说那个也与你前世有关?”

“嗯,据我前世的记忆我想那个吴家极有可能是我外祖家,前世林家败落不久吴姨娘就病故了,像她在林府的哪有一席之地,众人都不理,还是我外祖家来替她来收丧的。”

“那为何她都没有回过晋州?”左赋有些疑惑。

林挽卿闭目,她言道:“当初吴姨娘未出阁就怀了林佑宗的孩子,吴家的人又不喜与官家打交道亦不想吴姨娘做妾,吴姨娘一再坚持便与吴断了关系,况且后来吴家举家从南边搬走了。”

左赋接话玩笑道:“你从未与我说过你是一个这样出生。”

林挽卿也不在意左赋的玩笑,她只道:“并不是,吴姨娘刚进林府时最是单纯所以孩子没有保住,只是两年后才有的我。”林挽卿又冷说了一句:“我倒希望我不是她所生的。”

左赋听了故盯着林莞卿的脸看,林莞卿道:“是我脸上有什么不成,怎么这样看?”

左赋笑指林挽卿脸道:“也没有什么,我只看到了冷血两字。”

林挽卿对左赋的玩笑不以为然:“你只是不知我知道了什么样让人伤心的事罢了”。

左赋问道:“怎么?”

林挽卿也不答,她只管闭着眼似睡着一般。

等了一会林挽卿开口问道:“还记得我小时住的那个庄子罢,因林佑宗为帮林佑羡贤而需要一笔银子,所以那个庄子林佑宗打算卖了,而我却打算把那个庄子买下来。”

左赋笑道:“自然是记得的,只是一个庄子,等明日我让乔卑去瞧瞧。”

林莞卿摇头,她道:“庄子的事我已经让武伯办妥了,只是也因为这个庄子我知道了一些我怎么都想不到的事”。

“还是关于你前世的?”

“不,从前世到今生都有。”

左赋听了也不再问,他知林挽卿最不喜提起她自己前世,况且其中还牵扯出了她的生母,他遂转了其他话题,林莞卿具懒懒的回了他。

左赋见林挽卿无心搭话,也顾虑着林挽卿,他夺过林挽卿手里把玩的杯道:“这时辰你那丫鬟也该是醒了。”

林挽卿明白左赋的用意,她对左赋笑道:“你也不用这样赶我走,我是原该走了。外面的事你都安排好罢。”说着林挽卿起身打开了雅间的门走了出去。

左赋只坐在原位不动,也不理雅间开着的门,只看着手上林挽卿把玩过的茶杯。他一笑想起了第初见到林挽卿时景象。

他初见林挽卿时林挽卿还是一个才九岁瘦弱的女孩,那时他正奄奄一息躺在雪地看着自己的血染红了地上雪,至视线模糊时他才听得有一女孩子问他道:“可要我救你?”。他看不清女孩的脸,亦无法答话,只晕了过去。

待他再睁开眼眼时已安身在了一个破旧的房屋,身上的伤口具已包扎好了只还有些新鲜的血液渗出。林挽卿见他已醒便开口道:“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你得帮我做几件事。”

他笑了:“凭什么?就凭你自作多情的救了我?毛丫头,跟我谈条件,你还不够格呢。”

林挽卿也不理,她只将一个玉坠子拿了出来:“我自是不够格的,但不知这个坠子够不够格?”

他皱了皱眉,只伸手去夺林挽卿手上拿的玉坠子,却不想林挽卿起身躲开了,他又因动作太大不禁扯到了伤口痛的他只咧嘴。

林挽卿冷笑道:“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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