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新铺开张他也来了?还与你很熟稔的样子?”谢雨晴悄悄与林挽卿说着话。
林挽卿笑笑,道:“偶然认识的,后来谈了一桩生意,今日新铺开张就邀了他来。”
道贺之中也有人往谢雨晴与林挽卿这边来,毕竟除了财他们还对美人感兴趣,这些人都大多数认识谢雨晴,来与谢雨晴攀谈外眼睛还直勾勾的看向林挽卿。
林挽卿未理,招呼素茶翠屏过来吩咐了几句,又低声与谢雨晴说了什么,谢雨晴一笑向那些与她攀谈的人告了辞挽上林挽卿的手臂往醉呤楼的方向去了。
林挽卿很是不习惯谢雨晴与她那么亲昵,但是她一时也没有把手臂抽出来。
林挽卿以新铺的名义在醉呤楼摆了席,与新铺来往的供应商之类安排到了一楼,林挽卿她们还是在三楼之前的雅间,林挽卿让新铺的两个掌柜在一楼敬了酒才上来的。
长桌林挽卿坐了主位,其余的人分散坐到了两边及末首,林挽卿先起身敬了两位新掌柜,张君阅与戚函也回敬了,林挽卿又依次敬了桌上的人。
花喻阡看着桌上的菜早就动了筷子,边吃边跟徐北柠小声赞叹,他道:“阿浅,这里的菜品真不错,可比你倾淮楼的好吃多了,听说只要成为这里的贵客有一个小玉牌就可以在这免费吃,改日你同那丫头帮我要一个罢。”
张君阅起身到林挽卿身边单独敬了林挽卿一杯酒,他道:“谢清歌姑娘的知遇之恩,书社之事定不负清歌姑娘期望。”说完饮尽杯中酒。
林挽卿一笑,并未说什么也饮尽一杯酒,离林挽卿近的素茶给林挽卿布了两个菜道:“主子要吃些菜下去才好。”林挽卿亦笑着用筷子搛起来吃了。
谢曲南也来与林挽卿敬酒,他脸上带了温和的笑意,他道:“清歌姑娘真如世上绝无仅有的女子,既能做得了生意又能赋得雅意。”谢曲南是指林挽卿那夜弹的琴。
林挽卿笑着起身与他喝了杯,谢曲南身量较高,身材又为匀称,蓝色锦袍配上个人的气质倒是十分英俊。
谢曲南还想与林挽卿喝一杯酒的却被林佑赫拉了下去,林佑悄悄指了鹤景念,谢曲南去看鹤景念,却看到鹤景念一直盯着林挽卿的酒杯眼神不善的样子,他知道了,林佑赫是提醒他不要去敬林挽卿酒了。
徐北柠一直是自饮并没有去敬谁,别人敬他的他也喝了,和一直在吃的花喻阡成鲜明对比。
谢雨晴去与林挽卿喝了三杯酒,素茶让了位置给谢雨晴坐,自己坐到了谢雨晴之前的位置方便谢雨晴与林挽卿说话。
乔卑从在桌上来就一直暗暗盯着徐北柠的动静,见徐北柠对林挽卿并没有很亲近,而且没有主动起去接近林挽卿便放心不少,他也上前去敬林挽卿一杯酒,又替左赋敬了一杯。
林挽卿喝了他敬的酒笑道:“今日我且先喝了你的酒,左赋那杯只等他回来了再请我来喝罢,哪能让他轻易逃了这杯敬酒去。”
她又抬起杯酒敬了乔卑道:“为今日之事谢你,你也辛苦了。”说完把手里杯中酒喝尽了。
乔卑也一笑答了“好”只把两杯酒饮尽了。
武栖安排了两个琴技极好的伶人弹琴与大家解一时酒意,花喻阡已经吃饱了,听了琴音小声与正在饮酒徐北柠道:“论琴啊,那丫头是比其他人弹得好。”
徐北柠淡淡撇了一眼花喻阡轻声道:“吃饱了就带匾回去把东西找出来。”
“阿浅我们不是一起走么?”
“我还有事。”
花喻阡在心里哼了一声,除了那个林姑娘他徐北柠还有什么事,但他没有说出来,他端了杯酒走到林挽卿那里带着他贯有的嬉笑,道:“清歌姑娘,我因有事要先走了,这杯酒我敬你,恭贺你新铺开张,你有空可以找阿浅那里找我。”他说完把酒一气喝完拿给林挽卿看。
林挽卿也喝了一杯,她问道:“柒爷也要与你走了么?”她觉得徐北柠不会与花喻阡分开才是。
“阿浅他还有酒没有喝完,我先回去了。”
“那我派人送花公子。”
林挽卿的言外之意是把匾也一同送去。
“好的,谢谢清歌姑娘。”花喻阡咧嘴笑着学着其他人一样向林挽卿施了一礼。
林挽卿走到乔卑身边说了一些什么,乔卑就领着花喻阡走了,林挽卿再看徐北柠,徐北柠刚好对上她的视线对她淡淡一笑。
林挽卿回笑让翠屏递过一杯酒来,她走向徐北柠向徐北柠敬了一杯酒,徐北柠看着林挽卿的眸子里已渐渐升起了醉色脸上红晕也渐起,便勾唇浅笑着把林挽卿敬的酒喝了。
已是亥时初刻,一楼的人已经散了,林挽卿打发素茶翠屏回林府去了,自己则留在了醉呤楼打算在百悦客栈歇息一晚,有鹤景念他们在翠屏素茶自然放心。
林佑赫与谢曲南也说要在百悦客栈留宿,谢雨晴觉得与林挽卿有说不完的话自然也留了下来,徐北柠借口明日无事也留宿在百悦客栈,所以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