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卿一笑道:“那些杀手都是受过精良训练的,一看就是专门对付像公子这样的人,若要是杀我随便派一个人来就能要了我的命,何必如此铺张浪费买了那么多这样的杀手。”
“所以说是我救了公子,公子若把我丢在那箭雨里,我死了便是公子连累死的,公子说你这卖身契我没有跟你签是不是我亏了?”
面具男子抿唇没有说话,紫瞳眸里寒光直射林挽卿,林挽卿也不惧与他对视着。
“主子。”
“姑娘。”
两个声音响起,是面具男子的暗卫和季尘寻了来。
“你我的人来了,小女子就先走了。”林挽卿打了一声招呼唤了季尘抬脚离开了房间,没有管还在原地的面具男子。
林挽卿不知道是,季尘在护送林挽卿到达林茜雪所住的禅院后又返了回来跪在了面具男子的脚下。
“她怎么会在这?”面具男子语气冰冷的问季尘。
“回主子的话,去林家家庙的路封了,林家二小姐提议来了寒山寺投宿,花爷也来了这里。”季尘答道。
面具男子摘下脸上的半罩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那张脸除了紫色瞳眸与徐北柠不同外哪里还有不同,但还有谁能让季尘喊主子的呢?
“让花喻阡滚过来。”徐北柠冷声吩咐。
才一刻花喻阡就赶了过来,见穿了一身黑色的锦袍冷脸坐在一张床上,他在来的路上早就听季尘说了徐北柠被刺杀的事了,他忙咧嘴讨好的笑着着走过去道:“阿浅,你没事罢?”
徐北柠却是一掌将花喻阡拍到了旁边的墙上,花喻阡在那一瞬使内力挡了一下,但是还是被伤到咳出血来,他擦了嘴角的血望着徐北柠道:“阿浅,你是疯了不成?”
“为什么带她来这?”徐北柠冷声问他。
花喻阡知道徐北柠的意思,徐北柠是怪他把林挽卿卷了进来,他冷笑道:“还不是为你赫连离渊,小爷想你办完事后还能见到那个丫头定会很高兴,所以没有阻止她往寺里来,但哪里能想到有人会在这个地方伏杀你,她刚好还碰到了。”
花喻阡是真的委屈,明明是好心却变成了这样,早知道就在林挽卿往那条偏路走时他就死命拦着,这样就不会遇到这档子事了,还害他挨了徐北柠的一掌。
徐北柠示意季熯扶花喻阡起来,在徐北柠被刺杀时徐北柠没有让他出来,因为林挽卿见过季熯,他一出来就会暴露面具男子就是徐北柠的身份。
“把人带上来。”徐北柠吩咐了一声。
随即有一个暗卫拖上来一个东西,花喻阡走过去看,他虽受了伤但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的行动,他知道徐北柠是手下留情了的。
他才一靠近便闻到了一股恶臭,再看时才发现暗卫拖上的东西是一个没有了人皮肉还在腐烂的活人,他忍不住跑了出去吐了出来。
等他呕净了胃里的东西才进来,他问那个暗卫道:“凌云,这个东西,哦不,这个人是你从哪儿弄来的?”说完又想呕起来。
坐在床上的徐北柠脸上并无什么表情,仿佛闻不到恶臭和看不见那个腐烂可怕的人一般。
徐北柠开口问那个还在腐烂的杀手道:“你是稷陵三皇子的人?”
那腐烂的人脸已经腐烂自然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看了,口里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身烂肉抖了一下让人知道了结果。
“处理掉。”徐北柠吩咐了一声。
花喻阡反应过来,他问徐北柠道:“这个就是洛徽樾派来杀你的杀手?阿浅,你是怎么把人搞成这样的?”洛徽樾就是稷陵三皇子。
“是林姑娘,她给他们撒了药粉,那些人吸了就变成了这样了,虽一瞬间皮肉腐烂内脏受损但人一时还未死。”季熯在一旁答了。
花喻阡在一旁张着口说不出话来,他对林挽卿的怕又升了一个程度,他以为那个林府的王姨娘死状已经够惨了,没想还有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活法。
“想必稷陵三皇子利用了二皇子放了假消息给主子,引主子到此地好乘机伏杀主子。”季熯分析了一遍。
“这该死的洛徽樾害小爷白白挨了一掌!让小爷遇到他定要他好看!”花喻阡在一旁愤愤然道,他把徐北柠打他的一掌算在稷陵三皇子的头上去了。
“皇后生辰他已经上了贴子去要参宴。”徐北柠淡淡说了一句。
花喻阡揉着自己的心口,他问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难怪能在这个地方安排人伏杀你。”
徐北柠没有答花喻阡的话,他戴上手边的银制面具,对季熯道:“回倾淮楼。”
“阿浅,你不去见那个丫头了么?”花喻阡见徐北柠要走便问了出来。
“那个丫头极聪明,若我此时见了她,她便会把我与倾淮楼的柒爷作一处想,她要想探查我的身份怕也难不到她。”徐北柠想到了林挽卿连史家养了私军的事都能探查到。
“原来也有阿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