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1 / 3)

小厮很快就把人领了进来,屋里的人瞬间被从门口进来的人吸引了注意力,那人穿一身茶白色圆领儒装,头发用白玉冠半束于头顶,脸上颜色自不必说,堪比书中活现了嫡仙般,手里还轻摇着一把雅扇。

“阿浅,你怎么来了?”花喻阡简直要落泪了,他忙过去与徐北柠站在一起,这下他再也不用为难了,不用夹在林挽卿与季尘中间了。

而季尘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刚刚被他拍碎的酒壶留在了桌上。

林茜雪与林雅琴已经看呆了了,她们觉得花喻阡已经长得很好了,却没想到花喻阡口中的阿浅更是出尘。

徐北柠向林桉冶见礼道:“多有叨扰,在下要去济阳县办些事,听闻舍弟在此处便顺路来寻他。”他把雅扇收了递给他身后跟着的季熯了。

林桉冶还礼,他也看徐北柠看呆了,他只觉眼前的人是难得一见的,他心里告诉他一定要与眼前的人交好。

“既然是花公子的朋友那还请上座。”

林桉冶引着徐北柠入座,但徐北柠却向林挽卿走去,他向旁边林茜雪行礼道:“姑娘可否方便让座?”

林茜雪有些红了脸,她忙移了凳子空出了林挽卿身边的位置,一个丫鬟抱了一个凳子补了上去,徐北柠就这样坐在了林挽卿的旁边。

“徐公子倒是来得巧。”林挽卿冷笑着暗讽,她并未去看坐在她身边的徐北柠,只冷声道:“还请徐公子将你的人唤回去,我用不起,今日可以砸了我的酒壶,明日怕就要了我的命。”

徐北柠明白林挽卿是在讲气话,她这样的性子的人那里会喜欢被管辖,于是他笑着对林挽卿道:“既然林姑娘不喜欢他,那我给姑娘再换一个就是。”

“徐公子何必装糊涂?”林挽卿冷言,说完再也不理在她一旁对她笑着的徐北柠了,只夹了一筷子菜吃了。

人都全围着摆菜的圆桌坐了,花喻阡随便的就坐在了林茜雪的旁边,林茜雪小声问他道:“你不是说我五妹妹与你堂兄是好友么?我怎么瞧着我五妹妹好像有恨你堂兄的意思。”

花喻阡勉强笑了一下没有回林茜雪的话,他看着徐北柠与林挽卿两人现在就像小两口吵架般就觉得头痛,他觉得他家阿浅变了。

林挽卿放下手里的筷子指着桌上碎酒壶浅笑道:“桉侄儿,说好孝敬我的酒呢?还不快拿上来,若今天少了一杯你的事也办不成了!”

林桉冶头上冒汗,林挽卿这时却喊他作侄儿了,他竟是有些惶恐,之前那个叫季尘的人明明拍碎了那酒壶不让林挽卿喝酒的。

徐北柠也跟着道:“不知在下是否也有幸尝到林公子的佳酿?”

“哪里哪里,只望不嫌弃。”林桉冶赶忙让人清理了碎酒壶又上了新的酒壶来,他亲自倒了两杯分别递给了林挽卿和徐北柠,其余的人皆由伺候的丫鬟倒满了酒杯。

“五姑姑,这是侄儿敬你的。”林桉冶抬手喝尽了杯中酒。

“多谢款待。”林挽卿也喝了杯酒,这下不见季尘出来拍碎酒壶了。

林桉冶连着又敬了徐北柠一杯酒,徐北柠淡笑着与他喝了,也说了一句:“多谢款待。”

林雅琴也来敬徐北柠酒,徐北柠只笑着并没有喝,林雅琴就站在了原地等,徐北柠又只好喝了那杯酒。

林挽卿瞧着林雅琴望徐北柠的眼神里春心荡漾的样子便笑了,她把玩着手上的酒杯对林桉冶道:“桉侄儿,小杯喝酒多没意思,叫换大杯来。”

林桉冶将林挽卿的意思吩咐下去了,桌上的酒杯立马全换成了大杯。

林茜雪劝道:“酒多伤身五妹妹且少饮才好,明日你还有事。”

林挽卿回了林茜雪一个浅笑,她道:“二姐姐不用担心,我不会误事。”

林挽卿又起身来在桌边游走着,她道:“这样喝酒也趣些,再来些人坐满桌子,咱们来玩一个击鼓传花,接到花者先喝一大杯,或说一个笑话或表演一个节目与大家来听来看,若大家不认同便再罚三大杯。”

“好!”屋里的人都同意道,他们都觉得十分有趣。

林桉冶很快就让人安排好了一切,只是桌上的人较少让林桉冶有些为难,屋里的主子少奴才多,但奴才又不能与主子同桌。

林挽卿倒无所谓,她拉翠屏上桌来,又叫人叫来了给花喻阡驾车的小厮,她让林雅琴的一个贴身丫鬟也坐到了桌边。

“柒爷让季尘也来参与罢,今日拜他才得如此雅兴呢。”林挽卿小声对徐北柠道。

“好。”徐北柠温柔一笑,他唤了季尘出来坐在了桌边。

季尘一脸冷色,但眼含无奈,谁让他家主子要把他卖了去搏美人的开心呢,他家主子为了美人都把暗卫当明卫来用了。

花喻阡和季熯在心里默默给季尘点了三柱清香,得罪了徐北柠好歹只是一死,得罪了林挽卿只能生不如死了。

大家都坐好后,一个丫鬟蒙上了眼开始击鼓,花先从林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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