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拦我了罢。”但却没有让其他人听到,想完又狠狠喝了两杯。
严氏见到林挽卿如此饮酒便出言提醒道:“女儿家还是少饮酒,等会子你还要献艺,要是醉了成何体统。”
林挽卿并没有放下酒杯,只是浅笑答道:“多谢母亲好意,女儿会注意的,定不会给林家丢脸就是。”
严氏只觉得现在林挽卿与在府里的林挽卿不一样,那个在府里乖顺的人出了门就换了一个人,虽是一样的脸,但身上的气质全变了。
林挽卿上一刻说的话下一刻就传到徐北柠的耳中,包括她小声嘀咕那句。
徐北柠勾唇笑着,那个丫头竟怕他去拦她喝酒,他问道:“她可带药了?”
“季尘说带了。”凌晨答了道。
“总算是学乖一点了。”徐北柠笑着说了一句。
很快到了林蔚姌表演,林挽卿停了喝酒的口却好奇那舞娘教了林蔚姌什么舞能让林蔚姌在前世也得了新帝的赞赏。
只见殿中横架起了一面鼓,一袭红色舞裙的林蔚姌赤脚站在了鼓上,她一动脚踝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排好的乐一起林蔚姌便舞动起来,她脚上的舞步点在鼓面上又成了一种让人心潮澎湃的乐声,配合了清脆的铃铛声让人觉得有那乐里和舞里都是刚中带柔的韵味,那舞姿和舞乐极大的满足了现场文臣武将想要的效果。
林挽卿真想鼓掌了,她没有想到那个舞娘排的舞乐如此抓这些大臣的心,也不怪林蔚姌对之前那些舞者如此不屑了。
林佑宗则是高兴坏了,他见达到如此效果心叹自己对林蔚姌没有白费心思,其实他对林挽卿要表演什么并不关心,林蔚姌的舞才是他的重头戏,因为此舞一出其他舞艺皆失了颜色。
两刻钟后林蔚姌舞毕,赫连潼晔先道了一声好,后又问了林蔚姌的名姓,知道是林佑宗的女儿后又夸了林佑宗几句。
林佑宗出了席跪着殿中道了谢,又说了几句吉祥话,赫连潼晔一高兴挥手赏了许多东西。
徐北柠却冷声说了一句“草包”,但也未让人听到。
林挽卿冷眼看着林佑宗如此的显摆林蔚姌,她嘴角不住冷笑,她笑林佑宗太擅长在林家头上悬刀了。
林挽卿再喝了杯酒后吩咐素茶扶她起身,素茶来扶了林挽卿顺便把醒酒的药递给了林挽卿。
林挽卿把药丸含吞了,让伺候她们换衣的小宫女带她去换衣,换衣的地方是欢宸殿的一个小偏殿,林挽卿只将自己的外裙脱了露出她里面穿的银白色的衣裙,素茶和翠屏整理了一下林挽卿的妆容。
翠屏感叹道:“没想到小姐今日配的首饰是为里面这件衣裙的,这下一点都不素了,太好看了,小姐就像仙女一样。”
跟着来伺候换衣的小宫女也看呆了,林挽卿穿着的衣裙虽是银白色的,但在烛光下是闪着微红的银光的,裙子上还用了白金线绣了昙花,再加上林挽卿配的首饰都是脂玉,十分与衣服相宜,这样一看的确像刚落凡间的仙子。
“林五小姐,前殿到您献艺了。”来了一个宫女来请林挽卿。
素茶和翠屏都很紧张,毕竟是在帝后面前献艺,她们担心自家小姐表现得太优秀会被皇上看上,表演得一般又让林蔚姌压了一头,所以既紧张又为难。
林挽卿用笑容安慰了素茶她们便跟着来请她的宫女走了,她早想到了林蔚姌的舞怕会成为压场之艺,所以她也想好了她要如何做了。
徐北柠早注意到了林挽卿已经离席准备去了,他好奇林挽卿会如何做,毕竟那个女子总都是让人出人意料。
林挽卿一进殿来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是因为她穿的衣裙每随她走一步就泛出浅浅银色的辉光,让人忍不住的要看穿裙的人。
一个官家小姐小声的与旁边的官家小姐议论道:“我知道,她穿的是裳酝筠新进的沉云缎,这个缎子制出的衣物被光照着就会这样,没想到效果这样好。”
另一个官家小姐也道:“她戴的首饰是凌饰阁的,前几日我才看过相同款式的。”
“这又是谁家的女儿?长得倒也十分标致,不知是否定了亲事?”一群年轻男臣开玩笑道。
女宾们在讨论林挽卿穿的衣物首饰,男宾则在讨论林挽卿的容貌家世。
“倒有手段,这时候还不忘给自己的铺子拉生意。”
徐北柠看着殿中缓缓进来的林挽卿,他恨不得把那个发光的女子罩在自己怀里不准别人再多看一眼。
赫连潼晔眼前一亮,但随后又黯淡下去,苏婉仪先是惊讶,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林挽卿走到放好琴的位置,她先向赫连潼晔和苏婉仪行了礼后坐到了琴位上素手抚琴弹奏起来。
众人听着琴音如同坐到了高山溪水旁看着一身银衣的林挽卿抚琴,琴音十分安静,他们甚至能听到溪水流动的声音,感受到湿润的水气和闻到淡淡的昙花香味。
那琴音似乎有洗涤心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