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牢笼(1 / 3)

另一处。

林佑赫正与来他府上的熟商谈话,结束后将将起身要送人出去,他身边跟着的小厮就贴耳报了一句:“那边府里的廷大爷来了,说要见您。”

“可说了是什么事?”林佑赫纳罕,他这个大侄儿可是从来跟他不亲的,他偶尔在林府时都少见林廷轩上他的院门,更别说来他外面的府上了。

“没有说。”小厮挠头回了一句。

林佑赫还是让人迎了林廷轩进来,他看着林廷轩进来小厅给他行礼,他招呼人坐下,又让人重新上了一道茶来。

“大侄儿,那么晚了怎么想起来我这了?”林佑赫呷了一口茶,对下座的林廷轩审视了片刻。

“侄儿有些事要请教三叔,所以就来扰三叔了。”林廷轩尽量让自己神态看上去自然些。

林佑赫没有说话,但是动作示意林廷轩继续说。

“三叔与我五妹走得近,可知道我五妹妹与一个花楼男子有纠缠?”

“这事又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林佑赫神情如常,语气里还带有一些觉得好笑的意味。

林廷轩忽略了那个“又”字,心下更确定林佑赫是知道这事的,他直接回话道:“是侄儿看见的。”

“喝口茶罢,湖州的新茶,挽丫头特意让那边的师傅制好了送来的,很是新鲜。”林佑赫抬手用指尖敲了敲自己的杯盖。

林廷轩看不懂林佑赫的意思,明明是在说林挽卿和花楼男子的事,怎么扯到新茶的问题了,不过他再想太多都无用只得端起手边的茶杯浅浅尝了一口。

“挽丫头的事你最好不要管,也别同你父亲一样的心思让她进那个黄金牢笼去。”

在林廷轩才放下茶杯时林佑赫说了这一句,林廷轩口中的茶香还未淡下去,倒堵了一口气在他喉间不上不下的。

好半晌林廷轩才开口:“侄儿不明白三叔的意思,她既生在林家就该为林家分责,而不是躲在自己的那个小院子里,或是抛头露面与一些家世不干净的人来往。”

“你不听便罢了,多顾府里的事就行了。”林佑赫口气淡淡,显然没有把林廷轩的话放在心上。

最后叔侄二人都跳过了这个话题继而说起了其他事。

……

花灯节的最后一天,林挽卿正懒洋洋的半倚在院中的一把躺椅上逗猫,府里鸡飞狗跳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她养了一日病。

翠屏照常端了碗药汤来,林挽卿闻到那苦药味胃里就一阵痉挛,她只恨她配的这副药不能成丸,必须要熬成药汁喝才有效。

压下胃里泛上来的异样林挽卿皱眉一口气把药汤喝了,素茶早准备好了擦嘴的手帕和甜口的蜜饯和糕点递给了林挽卿。

素茶道:“今天早上老爷把府里库房账目交给吴姨娘分管了,听说库房那边早饭后就交了钥匙。”

至那日祁闫海在萍院门口闹了一通后,陆姨娘在病中就被林佑宗禁足了,林蔚姌也被林佑宗安排出府秘密训练去了。

严氏因照顾林老太太之事林佑宗倒也没怎么为难她,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吵了一架,作为当家主母放任一个外族男子随意在内院搅闹,别说府里大房脸上无光,就是让别人知道了也要笑话林家这一大家。

严氏就是委屈也说出什么,事是府里老太太故意不让管的,是诚心要把祸事推给林挽卿身上,不过到最后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

庆安侯府来林府探病一事也让林佑宗生对严氏发了一场脾气,芜院是什么状况他怎么会不知道,芜院院小伺候的人少,传出去只会有林府苛待庶女的说法,他气严氏哪怕装也要装得对林挽卿上心些,怎么可以真的放任芜院的事不管不顾。

林挽卿含了两颗酸甜蜜饯,坐正了听素茶说话,黑猫也跳到了她的膝上盘卧小憩。

翠屏替林挽卿端了漱口的茶水来接话道:“要是姨娘能把这权抓得长久和紧些,就是小姐出了府也会不再那么操心了。”

林挽卿接了茶水漱口,没有搭她们话的意思,倒是问了一句祁闫海的事,那天祁闫海从林府出去时吓得差不多丢了半条命,当晚又被嫁过去的绿槐折腾得现在只能靠参汤吊命了。

素茶答了话:“祁家想来闹,被二老爷镇住了,萍院把入府贼人一事也扣给他们了。”

“萍院的算盘也打得挺响,脏水都往外泼了,自己落得干净。”翠屏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林挽卿只是无奈轻笑了一声,她扯过旁小几上书来看,却没有看进去什么,脑子里全是萧笙刺杀她一事,听季尘带来的消息称是几个与萧笙熟识的官家小姐在听说她上了花船后,付了银子给萧笙要对她下手的。

巧的是萧笙还得了洛徽樾的令牌,说白了就是她在皇后生辰宴上惹红了几个官家小姐的眼,所以才有了这场祸事,史家姐妹倒霉替人背了黑锅,而萧笙只以为林挽卿是只兔子,反正处理了还有信阁的人来帮他“打扫”。

“小姐,老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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